房,只是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紧紧夹着双腿磨蹭,还把手伸进去抚慰着,明显是被这淫乱的场面刺激得不行。
“爸爸已经忍不住了吗?一个人躲在厨房也发骚?”
季非把门打开了,居高临下看着陈冬,那沾满淫水的粗黑性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下体一阵酸胀,差点站不稳。
“我没有……”陈冬今天很有种贤惠人妻的感觉,尤其是穿着围裙自慰的模样,简直了。
季非按捺不住走了过去,大掌在他胸前重重一揉,陈冬就软倒下来,被压在流水台和儿子中间,呼吸急促,面泛春水,一副要被人狠狠欺负的淫荡样子。
“别、啊、程程、别这样……”饱满的胸脯在季非的掌下变形扭曲,衬衫扣子绷得紧紧的,季非故意在里面将束胸带解开,顿时这奶子就变得更加胀大软弹起来,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那么多人在、啊、嗯啊、程程……”陈冬双腿被顶开,早就湿润的裤裆被一下一下恶意摩擦,湿漉漉的肉棍隔着布料蹭着阴阜,这暗示性的动作让他顿时情动起来,浑身发抖,下身更是不堪地流出了淫水。
“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了,爸爸你半夜发骚,故意勾引儿子操逼。”
季非慢条斯理地解开陈冬的裤链,衣服窸窸窣窣掉了一地,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出来。
那根粗黑的大肉棒便和阴唇亲密接触,滚烫的肉刃磨得骚穴瞬间渗出淫液,湿答答地被顶开了口,充血肿胀的女蒂更是狼狈,被操得湿淋淋的。
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儿子苟合,明显是陈冬极力抗拒的,这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羞耻得咬住下唇,慌忙推拒着季非。
“程程、不要这样、爸爸求你了……嗯唔、别揉、啊、啊哈……”
季非伸手草草揉了几下,让那湿润的穴口扩大了几圈,就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插了进去。
湿热得不可思议。
“骚爸爸的小逼真他妈的紧,里面好多水……嗯唔、是不是刚才就一直在看儿子操别人看得饥渴难耐了?嗯?”
季非粗喘着往前顶撞,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子贯穿了陈冬,硕大的龟头一杆入洞直接顶开了子宫口,被狠狠地绞了下,才“啵唧”一下抽出来,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阴壁上缓缓摩擦,退到只含一个头的时候,又恶狠狠地奸了回去!
陈冬被操得魂都要飞了,两条腿架在儿子肩膀上,整个人倒在流水台面上,被干得一阵一阵抽搐痉挛,肥硕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每一下,穴口都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小截肉根,大量淫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把儿子胯下浓黑蜷曲的耻毛弄得亮晶晶脏兮兮的,沾满了粘液。
“啊、儿子、啊啊啊、程程、慢一点、求你了、啊啊啊……肚子都要被干破了、啊啊啊……”
巨大的冲击令人面红耳赤,唇角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丝涎水,像只被玩坏的淫荡母狗一样敞着水逼,被季非操得“呜呜啊啊”淫叫。
“操、你这个骚婊子!我父亲知道你这么骚的吗?他知道你在他儿子的胯下浪成一条狗一样吗?!老子操死你个骚货!就知道偷吃儿子的鸡巴!儿子的大鸡巴好吃吗!嗯?!”
随着一声比一声严厉的逼问,季非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很快就将这个可怜的爸爸操得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抖动着往下流,被抽插撞击成一大圈白沫。
“啊、我不是、骚母狗……啊、额啊啊、轻点、程程、爸爸受不住了、要被干死了、嗯呜呜……”
陈冬满脸潮红,哭叫着求饶。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男人浑身一激灵,理智艰难地从情欲中拔了出来,紧接着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丈夫要回来了,顿时脸色苍白。
“你父亲要回来了,快把我放开、嗯、嗯唔、听到没有啊、啊啊啊啊啊——”
季非非但没停止,反而更加夸张,原本堪称缓慢的抽插顿时增快了,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肏干着,粉嫩的肉唇被奸得通红外翻,阴茎在快速抽插下,变得更加狰狞,淫筋膨胀、跳动着,差点把陈冬操得尿了出来。
他摆明了是要季杭看见。
即将被丈夫撞破私情的羞耻和惊恐让陈冬几乎要崩溃了,越来越密集的门铃声就像催命符一样在他的耳膜上震动嘶吼,在听到门铃消失的时候,他的神经绷到最紧,祈祷着那人离开,可钥匙插进锁孔发出的“啪嗒”声变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崩断了似的。
“额啊啊啊啊——!!”强烈的失禁感让男人崩溃地尿了出来,一股淡黄色的尿柱从马眼喷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台面上。
可进来的并不是季杭,而是季非迟到的同学们。
“骚爸爸的逼差点把我夹断了,那么害怕被父亲发现吗?那你为什么还要主动和我通奸乱伦?嗯?是逼太痒忍不住了?”
季非恶趣味地继续抽插着,用鄙夷的语气说道,“果然是骚母狗,居然被吓得失禁了,脏死了,连尿尿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