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靠着轮廓,把陈冬认了出来。
季非的呼吸一窒,忍不住走到大床边,伸手在那双奶子上抚摸了几下,隔着布料把奶头揉得突立起来,才慢慢把衣摆往上掀。
到底是谁?!小偷吗!
梦里的儿子高大极了,身材健壮,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清香和水汽,整个人又重又热,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下体也湿了。
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情,难免有些兴奋。
本就湿润的肉涧被他揉得更加瘙痒,陈冬情不自禁屈起了膝盖,敞开大腿,并且还主动摇摆着腰胯,随着男孩的抚慰而前后动了起来。
他简直想大叫几声来发泄内心的火热了,但又舍不得这么快撕破脸,因为陈冬这样困于道德和内心欲望的矛盾纠结非常有意思,操起来也爽,不多玩几下简直浪费了。
他怎么能这样!
男同学越说越来劲儿,季非撑着脑袋听他讲,教室里时不时响起一片呻吟声。
陈冬背对着小偷,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他在心中发狠,每一次被大鸡巴狠狠操进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弄得他痉挛颤抖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羞辱,简直喘不上来了一样感到窒息。
操、真他娘的刺激!
今晚连星星都没有,夜色黯淡,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季非确实很爽。男人的阴腔不知道为何特别的紧,水也很多,操起来湿湿滑滑的,鸡巴在腔壁上摩擦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特别明显响亮,比毛片里那些涂了润滑油的演员还要厉害。
陈冬浑身燥热,梦里的儿子露出了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对准肉涧直接操了进去!
他穿着睡衣睡裤,样式老套,把诱人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挺立的奶子才透了那么点骚味出来,乳尖翘翘,仔细看能隐约看见乳头的形状和颜色,嫣红的一大片,仿佛在无形地勾引男人吸吮似的。
欺负的对象不仅没反抗,还很热情地给了回应,季非顿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更加粗暴地咬着陈冬的奶子,把两只可怜的小樱桃吸得红通通水润润,淫荡极了。
圆圆的乳肉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是嫣红肥厚的奶头。
季非倒是没想到睡着的陈冬居然这么骚浪,听得鸡巴都硬了,也顾不得会被旁边的季杭发现,直接把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
望着近在迟尺、依旧酣眠中的丈夫,陈冬气得浑身发抖,被一股强烈的屈辱感笼罩住了。
梦里的他也是羞耻的,儿子果然给了他期待的反应,宽大的手掌紧紧覆盖着阴阜,用掌心一下一下抚摸揉搓着肉唇。
“嗯啊、下面、下面好痒……程程、程程快帮爸爸看看……”
坐在桌子上浪叫,最后被教导主任带走了……”
,因此格外方便些,季非把男人摆了摆姿势,让他面对着丈夫侧起身子,肥硕的屁股朝外面拱着。
不一会儿,静谧的卧室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
他还被热情的同学邀请去和他操过的炮友们一起约会,然而季非对别人搞过的人不感兴趣,笑笑婉拒了。
居然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摸进卧室把他强奸了!
他俯下身,抓面团似的把奶子抓起,然后张嘴将突立的肉块含了进去,重重嘬吮起来。
他下意识扭了扭身体,小声地喘了声,“别、别吸那里……”
陈冬里面没穿内衣内裤
陈冬“呜呜”叫了几声,漂亮的眼睛迅速变红了,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下了晚自习,季非踩着月光回家,客厅留了灯,但陈冬那卧室是暗的,似乎两夫妻已经睡下了。
陈冬在睡梦中不安地蹙紧眉头,脸颊泛起两抹晕红,他梦见了自己被儿子吸奶子,湿润的口腔用力地吸吮着,吸得他奶头一阵酥麻胀痛,强烈的快感直冲到头顶。
于是他只能把这憋屈撒在胯下的男人身上,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着,打桩机似的“噗噗
“唔、唔呜呜呜!”
身后的男人似乎爽得厉害,喘息声很是急促,捂住他嘴的手掌宽大有力,他连一点挣扎都发不出来,只能狼狈而屈辱地在丈夫面前被强奸。
季非不想做作业,把冬冬给他留的饭菜吃了以后,就摸进了他们的房间。
季非结结实实地咽了口唾沫,迅速拉开拉链,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拽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陈冬雪白的股缝中间,被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滑无比。
“额啊啊啊、唔呜……”过于真实的撞击让男人从春梦中突然惊醒,他发现自己被捂着嘴,一个滚烫的男性躯体紧紧贴在身后,包括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此刻正一下一下耸动着,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
“嗯啊、程程、程程在摸爸爸下面……啊、爸爸好舒服……”
因为是梦,陈冬格外放肆些,他大胆地挺了挺腰肢,把奶子往儿子嘴里送,还拉着他的手往下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