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看到了孙晁一个人的身影。
孙晁以为对方会暴怒,然后大发雷霆。
然而他并没有。
这个俊美的和尚只是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擦了擦脸颊上的灰尘,然后温柔地问他。
“你怎么没走?”
孙晁自己也不知道。
当他踏出木屋的那一刻,他感受到的不是重获新生的喜悦,而是无比的恐惧。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一脸正气的孙晁,他变成现在这样,怎么有颜面去面对其他人?!
他、他害怕,他不敢。
“害怕了?”和尚又笑了,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有趣极了。
孙晁怔怔地点头,心里空落落的。
和尚喉头一紧,掐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戾,孙晁下意识张开了嘴巴,被一根粗壮的鸡巴完全插了进来。
“嗯、呕嗯……”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喉咙口,整个口腔溢满了男性下体独有的腥臊味,孙晁干呕起来,脸颊下陷,嘴唇被操得根本合不拢,大量的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他却努力吞咽下去,然后用舌头绕着肉柱打转,配合着抽插的动作,前后吸吮着,把龟头吸得嘬嘬作响。
“骚婊子、呵呵……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你也就只能和我一起烂在这里了……”和尚毫不怜惜地抬胯操着性奴的嘴,把他肏得口水直流。
孙晁满脸通红,整张脸被埋在男人的胯下,鼻子紧紧贴在对方的下体上,那股浓郁的麝香味让他一下子浑身瘫软,身体条件反射地燥热起来,两个肉穴都分泌出了润滑的淫水,湿答答的,看上去就淫荡无比。
“嗯唔……”他把和尚吸吮得头皮发麻,骂了一句,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腿干了进去。
湿泞的淫肉飞快地将肉柱包裹起来。
孙晁颤抖地呻吟了一声,表情却渐渐放松下来,他难耐地扭动了下,满脸潮红,过长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在额头和鬓角,看上去有种异样的性感。
“顶到、啊哈、顶到子宫了、不要、不要了……嗯、嗯唔、慢点、啊……”
和尚又笑他:“操了这么久,也没怀孕,可见你就是个淫娃荡妇,专门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怎么操都不会坏,这小嘴比女的还紧……”
孙晁呜咽了一声,两条腿一下子夹紧和尚的腰,大鸡巴顶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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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来的卫斯言并不轻松,他没有衣服,下山就是那些愚昧的村民,如果被他们瞧见了,一定会把他绑起来送回和尚家。
所以他只能躲在山上,半夜才偷偷摸摸下去,捡了件衣服穿上,然后走山路下去。
一路异常艰难,到了镇上也不敢去派出所,但看孙晁和他失踪这么久却没有警力出动,卫斯言就意识到不对,很谨慎地没有靠近,而是向路人求助。
好在好心人还是有的。
有人帮他买了火车票,卫斯言终于逃出了这座可怕的小镇。
想摧毁这么个封建残留的地方也并不容易,搜集资料、制造舆论、在网上寻求力量,半年后,他再次回到小镇。
和尚被拘捕了。
这场肮脏到让人胆寒的奸淫囚禁事件才得以结束。
孙晁被解救出来,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拒绝见任何人。
和尚遭到了全民唾骂,他很快就被送上法庭,且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每个细节都详细得很。
他被判处死缓,两年后执行枪决。
但据说进监狱没多久,就自尽了。
“好了,收工!!”
导演一声令下,大家都欢呼起来。
季非从血泊里爬起来,把嘴角的番茄汁舔干净,然后闭着眼睛让化妆师给他卸妆。
他已经杀青了,孙晁和卫斯言倒还有几场戏。
季非也没走,厚着脸皮赖在剧组,可能是这部片子太压抑,除了季非,其他两个主演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尤其是孙晁。他的经纪人专门请了心理医生进行辅导。
“听说原本编剧是想让男主和警察都崩溃的,为了过审才改成这样?”
季非有些好奇,把头探到卫斯言的肩膀上看他的剧本。
大结局是孙警官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皆大欢喜的剧情。
谈到戏总是格外严肃正经的卫影帝点点头,“这样也比较合理,第一个结局太压抑了。”
“言哥,我都杀青了,你下部戏有什么打算吗?”季非特别直接地问了,“我还想和你一起搭档。”
卫斯言抿了抿唇,嘴角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笑意。
心头的阴霾一下子被驱散了,他只觉得内心变得柔软起来,心脏跟生了十几根触手似的,在胸膛里抓来挠去。
“我……”他斟酌了语句,两只眼睛看着季非,黑沉沉的,温润润的,“档期不算满,下部戏是和朱导合作的……”
季非眼巴巴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