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了什么?腆着脸吃男人鸡巴的、怪物吗!
他本能地开始抗拒,但觑见和尚因为他的举动而变得阴沉的面容,早就被吓破的胆子一下子颤抖起来,他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定要安抚住这个变态,然后找机会逃跑,将他的恶行昭告天下。
于是他忍辱负重地张开嘴巴,颤抖地含住了顶端的龟头。
腥臊味一下子窜到味蕾上,卫斯言下意识想呕吐出来。
但他忍住了,然后努力扩张口腔,把这根粗壮得难以置信的阴茎吞入进去。
他鼓起勇气,用舌头去舔马眼。
和尚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卫斯言就觉得嘴里的鸡巴又大了一圈,简直跟头驴屌一样,撑得他两颊凹陷,口水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什么味道?”和尚把阴茎头抽了出来,黏连的涎水在龟头和唇缝中拉扯,看上去相当淫乱。
卫斯言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尤其是那混合了体味的口水滑进喉管的时候,他浑身发颤,“很腥、很咸,”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很喜欢。”
年轻人把自己活成了忍辱负重的人质,用尽一切安抚绑架犯,却不知道他那张禁欲的脸说出、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时,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和尚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胯下巨物越发狰狞,顶端甚至渗出星星点点的白浊,青筋在柱体上游动,像一条条恶心的淫蛇。
他一把将年轻人的双腿掰开,狰狞的大鸡巴粗暴地抵在肉唇上,卫斯言大惊失色,下意识开始反抗挣扎。
“上面的小嘴尝够了,下面的呢?”和尚用龟头恶意地在花穴上磨蹭。
卫斯言简直要崩溃了,他绝对不可以被插进去!他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像女人一样被插入!
“你他妈简直是个变态!放开我!”斯文的年轻人居然爆了粗口,浑身抖得厉害,但无论他怎样挣扎,和尚的大掌依然牢牢地捁住他的大腿根,花穴强行分开,被那根粗壮的阴茎研磨,硕大无比的龟头一下一下在肉涧中穿插,却不进入,像是故意刺激年轻人的神经和意志似的。
卫斯言又害怕又愤恨,他放低了身段,强忍着被鸡巴摩擦花穴的怪异感,哀求道:“求你了,大师,放过我好不好?你让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我立刻离开这个村子,永远不回来……”
和尚没说话,眯起眼睛,腰胯的力道却加重了,模拟性交似的在两片肉唇上前后抽送,可怜的软肉被操得通红泛肿,湿答答的淫水从穴口渗透出来,将肉柱滋润得格外油光水滑,看起来更加恐怖狰狞。
卫斯言便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停止了。
和尚只是在享受这种猎物在掌心下颤抖、惶恐的感觉。
既然屈服不会得到他的仁慈,卫斯言索性放弃挣扎,试图威胁:“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违法法律的吗!政府的律法规定,不能强迫他人发生性关系,你这是强奸!根本不是所谓的净化!你应该不止净化过我一个人吧?强奸如果行为过于恶劣,甚至可以判处死刑的!”
和尚还是没开口,只是他的神色更加阴沉起来。
他生气了。
卫斯言心中一突。还没等他开口补救,和尚已经面无表情地扶住阴茎,一下子就顶进花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雌穴发育不久,比一般双性要窄小得多,和尚的尺寸又不同常人,刚进了个头,内腔就发出警告,细密的胀痛感从尾椎骨蹿腾上来,年轻人本能地抗拒,脸一下子变得苍白。
和尚却仿佛感受不到雌穴的紧致,非常坚定地整根肏了进去。
卫斯言已经失声了,满头都是冷汗,腿间的阴茎更是可怜地伏在小腹上。
整个穴腔都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下体就像个即将被吹爆的气球,褶皱都变薄了,能清楚的感觉到和尚那根粗壮大鸡巴的每一根淫筋,滚烫的肉柱。
半晌,他才痛苦地叫了起来:“嗯唔、快出去……太粗了、要裂开了……”
可怜的年轻人被眼前的淫僧粗暴地强奸,两条腿挂在男人健壮的胳膊上,脚趾拼命蜷缩,两片花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绷得紧紧的,泛出一阵暧昧的湿红。
和尚啪啪啪地肏干了起来。
“嗯、嗯、嗯啊、不要、不要顶了、呃啊、额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痛、嗯呜呜、好难受、太粗了、不行啊、嗯啊啊啊……”
卫斯言痛得大声叫了出来,英俊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两抹病态的晕红,他情不自禁微微张开嘴唇,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甚至控制不住口水,从唇角流淌下来,整个脖颈都是湿漉漉油腻腻的。
胸前两只红通通的奶子在剧烈的肏干中开始摇晃起来,被颠出了一阵淫乱的乳浪。
年轻人细瘦的腰肢上出现男人宽大手掌,他被牢牢捁住,动弹不得,只能煎熬着扭动腰胯,发出似泣非泣的喘息和呻吟声,大开的双腿下,男人结实坚硬的胯骨正一下一下凶狠地顶撞着,把两瓣雪白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