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一双小手仍尽职尽责地压着父亲的肚腹,帮助他将体内的白卵尽快排出来。
月蒙见他们父女两个被自己操的抱在一起不住纠缠,一边挺腰操弄着程灵犀,一边看程天放在女儿的爱抚和压迫下被迫张大穴口,将体内汁液淋漓的白卵慢慢产下来。他饶有兴致地拿起一枚卵来,将它塞到程灵犀的嘴里,戏谑道:“看你被本王操的辛苦,赏你一枚卵吃,还不快些谢恩?”说罢拍打着她柔嫩的臀肉。似是觉得臀肉的触感极好,他一边深重地将阳具挺进眼前女人身体里,一边在她臀上不断掌掴,看她在自己的前后夹击之下淫贱的喘息呻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勒石见叔叔这次主要是想折腾他们两人,与程玲玲尽兴之后,见岳母已经将白卵全都产下来了,也不多为难她,将她松了绑,悄悄地带着她和程玲玲退出去了。
月蒙并未发觉他的小动作,或者说发觉了也懒得计较。他一边操着程灵犀,一边强迫程天放艰难地继续产卵。若是他看的不满意,还会将卵塞回去,让他重新产。
程天放在这不停的折磨当中几乎崩溃,然而身体却记住了重复的动作,无意识地按月蒙的要求做到最好,熟练地将一枚枚白卵从体内产下,又顺从地张开穴口被塞入,紧跟着再按照月蒙的要求重新产下。一枚枚粘腻的白卵滚动着,挤压着他体内的敏感处,让他前头阳根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你看,你爹是不是又骚又贱?”月蒙指着他硬起来的阳具对程灵犀笑道,“产卵都能让他硬起来,让卵操得他爽死了吧。你做女儿的,还不赶紧好好伺候?”
程灵犀张着小嘴喘息着,迷乱的在父亲脖颈间胡乱亲吻,见到父亲的阳具硬了,不假思索的伸手握住父亲的阳具,不顾父亲的拒绝,着迷的含住吮吸。她舔得越卖力,月蒙操得她越狠,让她更是停不下来。
月蒙感受到程灵犀穴内嫩肉咬得甚紧,在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上又扇了几巴掌骂道:“骚货,舔你爹的鸡巴舔得乐坏了吧,吸的这么紧,以前含过你爹的鸡巴没有?”
程灵犀忙中偷闲的摇摇头,喘息着道:“爹爹不近女色,除了嫂嫂按家规侍奉之外,我们姐妹从没沾手……”
月蒙闻言,神色缓和了些,伸出手指插进程天放的前穴里,将最后一枚白卵硬生生抠了出来,大发慈悲道:“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天放本来已经被白卵刺激得敏感难耐,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伸进穴里抠出卵来,脖颈间青筋毕露,逼得脸色通红,竟浑身颤抖着从前穴里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来,尽数喷溅到之前腿间产出的白卵上。
月蒙见他竟然通过前穴高潮了,也是大吃一惊,欢喜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喜欢产卵,那咱们以后多玩玩,让你这小穴也好好享受享受。”说罢低头在他被堵住的嘴上轻轻一吻。
程天放似乎被自己的这种反应吓到了,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瘫倒在地毯上,对月蒙的话毫无反应。
月蒙喜得不知该如何爱他,见他这副丧气模样也觉得可爱,从程灵犀穴里抽出肉根来,俯下身温柔的舔了舔他的小穴:“这次你辛苦了,好好歇歇,我让你也快活快活。”
说罢直起身子来,见他前头阳具还硬着,示意程灵犀过去伺候:“你爹将你养这般大,也该是你孝敬的时候了。既然你爹多年不曾操屄,那你去仔细伺候着,今天让你爹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身体。”
程灵犀听了月蒙的吩咐,看了程天放一眼迟疑地道:“我们殷国女儿虽然不拘俗礼,父女相奸之事却不会做。你若是要我为父亲口淫,或为父亲乳淫,我都毫无二话。单交媾之事却不能从命。”
“怕怀上孽种?”
程灵犀默认:“你对爹爹一片真心,何必非要拿我去侮辱他?”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月蒙见她神色认真,倒也不怒,反问她道,“当年我真心爱他,他却将我的真心践踏。在我知道他身怀有孕之后,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真心想和他结为一生伴侣,甚至可以为了他求王兄与殷国和解。但他却背叛我,在周晚宁那个贱婢的协助下跑了,还将我的骨肉残忍打掉。你说,如果是你,抓到他之后你会如何做?”
程灵犀闻言默然不语,半晌退步道:“我不是拘于俗礼之人,你既然要这样做,那须得保证没有后患。”
“这有何难?”月蒙越看越喜欢她这种性格,“将玉柱取来,照之前为你爹装扮上不就行了?这样他就是想射也射不了了。”
“我今日陪你胡闹这一场,你得答应,以后不许再欺负我爹。否则一旦有机会,我必回来复仇。”
“如果他肯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可以不再计较以前的事。但如果他再不识好歹,那我还要好好制他。”
不知为何,程灵犀感觉月蒙和自己一样,不是毁诺之人,因此也不扭捏,将玉柱取来,捏着父亲的龟头对准马眼轻轻往里插。
程天放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堪堪回过神来,见女儿又将玉柱塞进自己的尿道,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