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身子已然弓成虾米形状,两片花唇喷张颤动,重明将锦被踹开、左右闪躲,知道帐外有人,秘处痛痒愈甚,听得外面宫人又拿了粥来,小臂撑榻,堪堪起身,一口却也喝不下去。
詹野见人面色chao红,便知道在宫中Jing心养了多年、经不起撩拨的yIn荡身子已经是情动。宫女已经看出异常,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仿佛身处虎xue,也不为难,只道太子没有胃口打发了她,东宫一时无人。
起身将自己这皇子拥入怀中,詹野边是二指捅进他紧致嫣xue,边是揉搓他的ru粒将人按在身边:“明儿,怎么不用晚膳,嗯?”
重明眼看着宫女苍茫离去,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也随之消失。
皇帝尚在东宫寝宫之中,未有命令根本无人敢来打搅,却也不必担心这幅身子的秘密叫人看了去,不三不四说些自己同父皇母妃的难听言语。未有先机便是二指狠狠捅入,痛散了仅有的力气,绵软娇躯整个倒在父皇怀中,踹开了锦被暴露于空气中的双ru早已经硬挺,只待揉开了ru孔便能溢出nai水,闻言只是摇头,想不出、也懒得回答。
詹野自然知道,重明身为雌雄双性,又用宫中秘药自幼时就养着,俨然尤物,情动时便会如女子般产下naiye,香气扑鼻。指下人的小ru柔软,稍加撩拨ru粒已经硬的挺立,闻见一阵阵nai香。轻笑一声,大掌缓缓加重力气,捏紧了右ru。
“嗯……左、左边……”右ru猝不及防疼得戳心,早已按耐不住的快意立即上涌,甜香naiye溢出粉嫩挺立ru尖,只是左边无人抚慰,难受得紧。
重明蹭两下床榻才意识到腹中隐痛未曾消去,如若再行yIn事说不上会引发甚么病气,当下铁了心一口将舌尖咬破,换来片刻清醒。
“父皇,儿臣……身子不适……可否,改日再罚?”
“不行。明儿这是抗旨?”
詹野面上仍是慈父般微笑,却是语调森然、句尾上扬,带着绝无仅有的帝王霸气,吓得自小接受他亲自调教的重明打个寒颤。
“儿、儿臣不敢!!一时嘴快,求父皇恕罪!”
“谅你也不敢,此次便饶明儿一回。”
大理国天子贴心至极,詹野将大掌移向皇儿左ru,重重捏住,猛一使力,直直向天穹拉拽开来,又放手任它弹落下去。
鲜血将重明樱粉的唇染成妖异的艳红,连惨叫都未来及,左ruru孔大张,香甜ruye滚滚而出,恰如玉珠滚落莹白胸膛,甜腻气息一时竟盖过粥的清香,充斥了寝殿。
詹野俯下身,游舌一寸寸舔舐过自家皇儿胸膛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沾染一层口涎透明光亮,亦吸够了儿子naiye,满意起身喟叹。
“明儿果然天纵奇才,得你一人,后宫三千佳丽父皇都不稀罕。”
被这言语一激,重明玉面腾两片晚霞也似彤云,隐隐作痛的下腹更加收紧,身子猛然一弓,一丝泣音泄出樱唇,已是娇喘着偾张两片花唇,大股大股yInye伴着暗色鲜血自花xue中喷涌而出,竟是只因双ru同Yin蒂的逗弄便chao吹了。
詹野淡笑,原来这皇儿腹痛、畏寒,是因为月事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