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鞭贯在方才的几道伤痕之上,血珠迸溅,詹野并无半分手下留情,三分响七分力,皮肉闷响,玄铁沉重,凝脂般肌肤顷刻染上大片青紫。
詹野扔下蝎鞭,开胃菜刚过,小家伙便求饶认错,不妥。俯身捏起他下巴,句句逼人心弦,却未等人答复,甩手弃人于青砖之上,背身而立。
“何谓储君。”
再不管教,恐难成大器。
开启机关,锁链转动,愈紧愈短,钳制重明手脚于四方,背贴幽冷石壁,倒吊悬于空中动弹不得,私处娇态全数暴露,一头青丝尽垂,天灵些微充了血,玉白面孔也透出殷红。
“唯有如此方为,储君。”
卸了力道,詹野声色淡淡,分毫不受他大逆不道之言影响,轻重缓急,一如既往。
“呃嗯——!”猝不及防的滚烫,滴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重明一时松了牙关惨叫出声,清亮元气、带了两分情欲的沙哑。眸角两颗泪珠,终受不住徐徐垂落,勾勒出面颊完美轮廓,羽睫轻颤,投下蝶翼也似剪影,诠释了刚柔并济的极致。
思及此,重明斜勾唇角,玩味挑眉,桀骜清亮声线因隐忍沙哑了,便将笑容更衬得森然。
抽了他穴中红蜡,掰开阴唇瓣,将他私处嫩肉覆满滚烫蜡泪,望那猩红一片,口吻如常,竹条随管教之言应声而落。
如此思量,天子更是冷了眸色,重了力道。臀腰,脊背,鞭声接连不断,终是瘀紫满布才堪堪停手,抬足踏在太子背后,靴下施力,开口时声色俱厉。
“何谓自持。”
执一细竹条,半盏红蜡,詹野指下轻启,分开那人女穴小口,缓缓插入花蕊,灼热蜡泪滴至私处嫩肉,娇颤嫣红,细竹呼啸生风,条条抽在穴缝阴蒂,带去凝固的蜡泪。手下不停,耻穴褶皱抽打红肿,探手狠狠揉捻花穴阴蒂,他自卑之处,直至充血肿胀。
“不可水母目虾,薰莸无辨,受无故教唆以聋辨声,以盲辨色,以伪傍真,是以贤否不明,训教不思,实痴,实昏。”
石室幽冷,水声潺潺。有先天八卦布置其中,更将自身火气于冥冥中无形克制。重明索性瞌了眼眸,羽睫轻颤,不解、不甘、不爽、不服,诸般情绪尽皆隐匿眼睑之下,粗重喘息轻易可闻。
竹签纤细,却又致密柔韧,携着寒风抽打上穴缝阴蒂,
这小东西听了什么,便信什么。年幼无察挑拨之事,年长些知道自己身子特殊,离间便坐实了,墨子泣丝,殊不知他一举一动,心思神想,自己全看在眼中。
皮肉剧痛迫使着重明的意识保持清醒,坚硬寒铁清脆翻转,玉白肌肤渗透阴气,青紫更盛。四肢若在刑架上一般大张,光洁细腻腋窝、娇嫩玉茎私处尽皆暴露,石室冷风森森,颤栗、带动锁链更兴奋地缠紧、脆响。
高高在上的人用他温度异常的指尖,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女穴上,缓缓插入,优雅如在玩赏别国进贡的宝物。力道不大,撕裂的疼痛轻缓而绵长,不是想象中的地狱,下意识松一口气。
无惊八个字。
“儿臣……自然嗯……不敢揣度,圣意……”
“你又怎知朕无心立旁人为储君。”
错便要罚。
年复一年,听宫人琐碎言语。盂兰盆节,例往含光寺祭拜,父皇遭遇神仙模样道人,语出惊天,话音落时早无迹可寻。两月后,九皇子出生,身具女器,紫微星灭,淑妃亡故。……大约这便是这人玩具一样生养着,又不断折辱于自己的原因了。储君之位?不过名分,玩够了罢免再立,于他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若兴不由己,怒不自控,人视之如见肝肺,便无备则制于人。”
“马上、谁家……白面郎,天教分付……与疏狂……父皇,您有十三皇子,为、为何……不另择人、继位?!”
高寒天子,怎会不知深宫高墙,红砖染怨血,青瓦照人心,尔虞我诈,剑戟森森。
“自、自持……”
蝎鞭再度挥落,将筋肉分离开来、由白转红,复成青紫,配合净身药物醒神效用,伤处若万千虫蚁啃噬,剧痛奇痒避无可避,不得不葱指死死握住铁链,颤动奏出清脆乐章。纵眼角挂两颗晶莹泪珠,亦拼尽力气不肯落下。
哑嗓开口,更使得下颌酸痛,重明便知一句知错好似他耳旁之风,半点用也没有。背磕着森冷青砖,眸色忽凛,只一瞬失神,便已足够乌金玄铁锁链加身,寒气森森,穿透肌骨,玉白肌肤无风自颤,粉嫩薄唇渐转青紫。
明儿到底是一直携在身边,幼时念他身子特殊,娇惯了些,养了一身幼嫩,也养了一身性子。
机关启动,暗室石板泠泠作响,尺长铁链埋于冰石之中,缠上太子欣长白皙身躯。玄铁坚寒入骨,是以伤其脊肉,青瘀皮下仍不破其表。
“张弛有度,谦冲自牧,纵使万人之上,百般长处,不可喜怒形于色。”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明心之官则思,洞若观火,如此能以一驭万,天下归心。”
“如此,方为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