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语言能力,只能绷直一双长腿,咬住手指吐出破碎的喘息。
「别咬着,松口。」
玄裔将他搂在胸前,拉开他的手。
冉悠用似泣的音调说道:「可是,嗯……不能让大师姐听见,唔嗯……」
「原来你担心这个。」
玄裔抱起冉悠,挥袖扫落案上的书卷将冉悠置於长案,除去他下身的衣物也撩开自己的衣袍,分开他的双腿深深刺入,俯身以吻封缄。
「唔……呜呜!」黑眸因为过烈的刺激盈满水色,冉悠双手攥住玄裔的衣袖,可爱白嫩的脚趾卷缩着,搭在桌沿。
玄裔辗转吻着他,不留一丝余地,冉悠几乎无法呼吸时他才不舍地退开。
下身激烈的交合着,少了玄裔的「帮助」,冉悠眼角含泪,双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面对小师叔如疾风骤雨的攻势,冉悠莫名害怕,似乎以往也曾经历过这般粗暴,他往後缩了缩,下一刻又被扣住腰身拉回去。
虽然不疼,可是小师叔的模样和平时稳重的模样大相迳庭,冉悠不知所措地闭上眼,如在茫茫大海中抱住浮木般紧紧攀住他的颈项,哽噎着唤道:「小师叔……」
撞击的力道和速度缓了下来,冉悠悄悄睁开眼睛,对上男人隐忍又温柔的双眼。
玄裔压下奔腾的欲望,平复凌乱的喘息,艰难地说道:「小悠,弄疼你了?」
这句话似暖暖东风拂过冉悠的心口,他摇了摇头,说道:「你方才那样……我有点怕。」
玄裔柔声说道:「是我不好。」
轻柔的吻不断落在优美的脸庞,这回他极尽温柔,让冉悠沉沦在欢愉中。
嫩白的两腿夹住有力的腰,两人的下身贴合更近,玄裔捧住被撞得泛起粉色的臀瓣,粗壮的男根深深顶进水穴,撞了数十下在他体内释出。
冉悠腰眼发麻,仰躺在案上喘气,胸口不断起伏。
玄裔的手掌覆在他的丹田,魔气已经渡到他这边,冉悠体内的魔气很稀薄,不过再过一阵子又会卷土重来。
假如冉悠没有离开魔域,以交合渡气之法治疗半年後他体内的魔气就能消除,不过现在人跑了,一切又要重头来过。
玄裔指腹揩去他脸颊的泪痕,轻捏他晕红的脸蛋,说道:「说不想看到我,但是入你的梦一点也不难,明明你也思念我。」
冉悠默默无言,虽然小师叔对他温柔依旧,方才的情事当中也一直照顾他的感受,但眼前的人和他印象中的小师叔不太一样。
他垂下眼,两手勉力撑起身子,低头拾取案边的衣物穿上。
「寡欲方能正心,沉溺於黄赤之道对小师叔的修行不利。倘若小师叔想寻道侣,二师兄认识不少名门闺秀……」以晚辈的身分说这些话着实不妥,但冉悠想不出如何拒绝小师叔。
「我想缔结鸳盟之人只有你。」玄裔截断他的话说道。
冉悠闭口不言,玄裔露出略带苦涩的笑。
案上的红烛将熄,玄裔轻叹,抬手朝冉悠眉间一点。
黑暗如潮水向冉悠袭来,另一道柔和的女声呼唤着他,将他从深渊中解救出来。
「小悠……小悠。」
冉悠缓缓睁开眼,从案上爬起,他依旧身处书阁的二楼,穿戴整齐连一丝皱褶都没有,案上堆满的书籍遮挡他的视线。
那场荒谬的情事不曾真实的发生过,他抬手抚上胸口,因魔气而导致的不适已经减缓许多。
大师姐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目光充满关切,说道:「累了就回屋子歇息吧,书阁的书可以慢慢整理。」
冉悠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点,正要起身却动作忽然顿住,不动声色坐回椅子,说道:「我待会儿就回房,大师姐也回屋歇息吧。」
高悬在墙上的长明灯火光渐弱,大师姐在里头添了油,向他嘱咐几句早点歇息,提着裙摆转身下楼了。
待大师姐远去,冉悠面露恼怒之色,低头望着两股之间湿了一截的裤子,他素来寡欲,今夜的春梦不用说一定是玄裔的手笔,怪他未曾防范自己的梦境才着了道。
回忆梦中玄裔的告白,和两人之间的欢爱,冉悠把头埋在双臂间久久没抬头,只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耳朵。
良久,他起身步向玄裔在梦中站的位置,那里的桌案堆满待整理的书籍,书阁的书卷种类包罗万象,有时师父也会捎几本凡间的话本或书信归入书阁。
案上的竹简和帛书来自远古时代,这一区是六师姐整理的,他也帮忙收拾了些,有几卷竹简还摊开着,他一眼就瞟到案边一小幅帛书,捧起帛书细读墨色字迹。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梦中小师叔的低喃,言犹在耳。
入你的梦一点也不难……
倏忽之间,他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夜有所梦,皆因日有所思而起,只要他梦见小师叔,就等於为玄裔保留了一席之地,那是玄裔入梦的契机。
即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