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
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幺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
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豔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
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
.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妳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
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幺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
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
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髒,要不要先找个
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
...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幺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
,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妳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妳拥
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她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
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
,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髮,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
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
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
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溼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
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幺髒。
」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
的事──从车上的液晶錶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
个半小时以上!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
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
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
开出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係,虽然我知道
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
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
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
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慄的绝美
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拚命地吸吮和欣
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在我彻底认
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
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
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幺也不肯让
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
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
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
身在肉慾的漩涡里,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
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送她回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