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泄了几回直到淌出清水苏秀才这才被放下来,昏沉沉地被扔在一张硬床上,身上地伤痕蜂蛰一般刺痛,被几番灌水蹂躏地菊xue微张残留地清水顺着褶皱簌簌地流出来,苏秀才双目含泪满脑子只求速死不再遭受这等羞辱。只听鸨儿冷声道:“苏秀才,你乖乖接客便罢了,你若再生事横竖还有你儿子!”
这声音如响雷炸在耳边,苏秀才猛然清醒,家中幼子年方七岁只有老娘照看,如今寻个时机求死容易,家中老小怎么生活.....再想鸨儿家早就被酒色掏-空的儿子满口yIn秽下流,看他像饿极了乞丐似的眼神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平生最恨娼ji下贱不知廉耻引人堕落,如今设身处地才知其苦却悔之晚矣。
这厢鸨儿之子听说秀才被收拾服帖便要过来,鸨儿年轻时伤了身子仅这一子,自幼捧在手心纵得他骄横惯了,又兼家里做的是皮rou买卖,凡是鸨儿经手的他都要尝个新鲜,硬生生供养出个色中饿鬼。开苞不成还被打破了头让这恶少自觉丢尽脸面,咬牙切齿道:“爷今儿把那秀才公cao成母狗摇着屁股求我。”
这厢恶少刚进苏秀才房里,一把甩开外袍欺身上床,扯着苏秀才头发把人拽起来不由分说狠扇两耳光,恶少狞笑道:“傲啊,接着装啊,不是装黄花大闺女吗?今天爷给你破了处让你离不了爷们。”苏秀才被掴地眼冒金星摔在床上,“腿夹这么紧装得像个贞洁烈妇,一摸屁眼都sao淌水了,是不是早就想男人了。”恶少掰开腿一摸xue摸到一股水儿,把手上的水抹在苏秀才脸上恶意嘲道。
若说苏秀才年近而立,却是生得一身好皮rou,又白又细滑不留手,身上骨rou均匀纤秾合度,最妙的是ru头小巧ru晕粉嫩如少女,屁股却丰满浑圆似饱经开采的熟妇。恶少百般揉捏口中羞辱道:“生过孩子的婆娘都没你屁股大,你儿子是不是你用这saoxue生养的?”恶少掰着他的头强叫他低头看自己用手指jian他,只见白嫩的股间一朵浅粉rou菊褶皱紧簇,残留一点水渍恰似晨间露珠,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彷如幼女,捅进手指初入松紧适度越往深处越是紧致热烫夹得手指寸步难行,恶少于男女情事也算见多识广,嘿然道:“人说女子有名器,没想到男人屁股也有名堂。只呼自己捡了宝贝,”忙解开裤带便要cao个舒爽。
“啊……”恶少扶着家伙正待入港忽听一尖锐地像杀鸡似的叫声划破平静随即就是不绝于耳地吵嚷叫骂,恶少侧耳一听是他老娘声音生怕吃亏,又舍不得马上到嘴的嫩rou,左右为难之际又是一声惨叫,他人虽浑却还知道个孝字,提起裤子嘿然道:“你等着,爷去去就回。”恶少匆匆赶到前院只见老娘钗鬟凌乱满脸是血,一女人手抓乱发按着他老娘还要往桌子上磕顿时红了眼,一边厉喝:“你他娘的赶紧撒手”,一边扑上前去撕扯,还没到女人跟前,被人照裆一脚踹在地上,恶少来时家伙还硬着,遭此重创顿时倒地。
老鸨见儿子受伤挣命般从女子手中挣出奔到恶少身旁哭道:“我的儿啊,你伤势如何?”那女人冷笑一声啐道:“黑心烂肝的东西,断子绝孙才好,才是你的报应。”老鸨如受伤的母兽双目通红状似癫狂尖声道:“贱婆娘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要是老爷们半夜瞧你都恶心,我若是你早一根绳吊死,我儿若是有事,谁也别想好过!”
男人偷腥婆娘闹上门,门子里原也是见惯的,给男人悄悄开了后门再死不承认就是。谁料今日这妇人着实难缠,带着兄弟进屋便打了gui公掀了护院,按着老鸨不由分说便打,乱哄哄闹了一夜,好说歹说赔了银钱送走了妇人再把恶少送进医馆,这场闹剧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