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搬到临安观出门方便,长乐就往清明处多去了几回,这琴师模样生的本来一般,自被长乐开苞几番耕耘下来,眉宇间多了几分慵懒放纵,瞧着也别有一番味道,有几个口味特殊的公子哥纠缠了好几次,清明怕给父亲惹麻烦,便在云收雨霁长乐心情正好的时候假意抱怨雅间拥挤不能尽兴,长乐也嫌戏班腌臜嘈杂,索性就在戏班附近置办了一个三进带园子的宅子,把清明安置在那儿方便伺候。
清明自幼混迹市井长于风月,察言观色温柔小意床上花样又多,长乐除了休沐日在清河驸马那儿剩下日子几乎都歇在他这儿。这日长乐一进门,只见他握着卷书呆坐在窗前,连她走近都没发现,“想什么呢?”长乐抽走他手里书卷小吃一惊,她原以为是本描写火辣露骨的话本子,不想竟是本《中庸》,书页边角卷折用蝇头小字密密写着批注。
清明被她吓了一跳,回过神忙上前替她擦汗更衣,“怎么日当头就过来了,中了暑热怎么办,我早上煮了梅子汁在井里凉着,您先喝杯凉茶消消汗,我叫桃儿端一杯过来。”长乐扯着他的手腕拉在身侧坐下,“不忙,你念过书?”“去学堂念过几天不做睁眼瞎子罢了。”长乐本想问怎么没考功名,转念一想读书人都爱惜羽翼,清明纵是良藉举人也不会给娼ji之子写保举书,何必往他心口戳刀子,便转移话题道:“刚才想什么呢?”
清明已经收拾好情绪笑道:“今儿出门看见之前的先生,想起一些旧事出了神,不想怠慢了娘子,我这儿给您赔罪好不好?”说着献上双唇缠绵上来,长乐被他温热的气息一熏不由揽着他纤瘦的腰肢加深一吻,清明就势引着她倒在床上,长乐一边扯他衣襟一边叹道:“青天白日的你偏又来招我。”
突然想起什么,长乐把手伸进他袭裤一探,果然阳根柱身半挺着,春袋shi漉漉的,再往身后rouxue一探,触到前天塞进去地玉珠,清明含着玉珠身子更加敏感被长乐有些凉的指尖一碰不由两腿一夹不肯再让她摸,“您可知我这几日怎么过的,行走坐卧难受地厉害,出趟门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瞧出来没脸见人了。”清明揽着她肩颈委屈道。
长乐一惭,前日两人云雨后随手塞进几颗玉珠不许他拿出来,早上起床就去了清河驸马那儿两日没过来,倒是苦了清明,便道:“是娘子不对,来给娘子看看。”说着扯下他袭裤。清明本意也是为了留她,他心知这小娘子有权势却也有别的情人,不免用些手段争宠留些好处才不枉伺候一回,欲迎还拒挣扎几下就敞开双腿一片春光暴露在长乐眼前。
阳根在长乐注视下羞涩地吐出几滴浊ye,拨开春囊在腰下垫上软垫,只见菊xue经过多次耕耘不复刚破瓜时紧致粉嫩,因为含着玉珠的缘故合不拢,随着呼吸可窥见熟透了的殷红软rou和一点玉色。长乐呼吸顿时有些急促,清明却是两手绕过腿弯主动分开两瓣屁股,挺挺腰肢将菊xue完全暴露在长乐眼前,小腹发力菊xue软rou拼命挤着玉珠,不多时鸽子蛋大的玉珠裹着润滑膏脂融化汁ye恋恋不舍地滚了出来,长乐拾起来还带着身体的余温。
rouxue似是喘息般夹了几下,第二颗玉珠缓缓露头,清明似是难受又像在用力地“嗯...哼”一声,他的声音不似清河驸马低沉,如一架古琴奏响靡靡之音,清亮悦耳中带着丝丝魅惑,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长乐受到蛊惑般将露出一半的玉珠向里一推,连带里面其他珠子都向深处顶进去,清明抬起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似泣似诉地啜泣,“别,娘子,别这样.....”
接下来长乐像发现新玩具的孩子般乐此不疲地把玉珠推回去在看他吃力地吐出来,等四颗玉珠都排出来,清明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腹一摊白浊,阳根疲软地倒在一边,眼角挂着泪痕哀怨地看着长乐,长乐拍拍他屁股笑道:“这才到哪儿,火刚被你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