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缓缓抽插起来,肛门已经被扩张了,但是缺少润滑,所以还是很紧,对于凌瑞东而言,只会觉得进出不够滑,但是这种紧热却又是别样的乐趣,对于卫凯来说可能就不会那么舒服。
但是卫凯始终隐忍着,承受着,凌瑞东把他的西装粗鲁地掀起来,堆到了卫凯的脖子上,笑着说:“很多廉价的街头妓女就是这么被人干的,凯撒,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卫凯闷不做声,凌瑞东便停下了动作:“回答我。”
卫凯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憋了许久,最终放弃般长长吐气,垂下头卑微地说:“是,主人,贱狗,贱狗喜欢。”
凌瑞东这才继续按着他光裸的后背操了起来,他只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取出叼在嘴里,啪地打着了火。他对于烟没什么嗜好,但是和客户应酬的时候,也学会了抽烟,过嘴不过肺,做做样子。
卫凯听到了凌瑞东按打火机的声音,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如果说刚才他还觉得凌瑞东这身装扮有点出戏,那么这根烟就像点睛之笔,一下让凌瑞东的形象大改,因为在卫凯的印象里,凌瑞东是永远的好学生,乖宝宝,烟酒不沾。烟这个从不会和凌瑞东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一旦出现在凌瑞东手里,带来的效果是惊人的。
曾经,他是抽烟喝酒的小混混,凌瑞东是穿着校服的乖宝宝。
而现在,他是西装革履的老总,凌瑞东却是叼着烟的小混混,他凝视着凌瑞东,一时竟有些不知是梦是真了。
凌瑞东单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夹着烟,很随意地抽了一口,双眼在烟雾中有些迷离,又很冷漠,看到卫凯回头看自己,他在卫凯的背上掸了掸烟灰,嫌弃地骂了一句:“骚货。”
“啊……”不知是烟灰的热度,还是凌瑞东的侮辱,让卫凯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抖出一声百折千回的呻吟,那是触到了爽点再难自抑的声音。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只有我才知道,你骨子里是只多骚的狗啊。”凌瑞东的感慨,透着让卫凯浑身颤抖的轻蔑,因为这是凌瑞东发自内心的话,而不是刻意说出的台词,所以也更加真实,更让卫凯无法抗拒。
卫凯的好,卫凯的优秀,有时候会让凌瑞东忘了卫凯的本性还是个狗奴。而卫凯自己,或许有时候也有点忘了。
今天,凌瑞东在这个阴暗肮脏的小巷子里,像艹街边最廉价的妓女一样操着卫凯,这是他刻意营造的场景和感觉,也是故意在撕破卫凯身上的装甲。
他要让卫凯知道,谁才是能够掌握他心底最阴暗的秘密,最肮脏的欲望的主人。
凌瑞东粗野地在卫凯的头上吐了一口痰,顺着他的发丝流了下去,这神来之笔般的动作彻底点燃了卫凯的情绪,他在这狭窄的巷子里,在几步之隔就是街道的地方,纵情叫了起来:“主人……啊……主人……操我……操贱狗……”
凌瑞东叼着烟,双手抓着卫凯的腰狠狠撞击着,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又狠狠操进去,对准了卫凯的G点,烟灰不断抖落在卫凯的后背上,闪烁着熄灭,让卫凯发出更加激烈的呻吟。
烟要抽到尽头了,凌瑞东摘下来,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卫凯的屁股上,卫凯嗷地叫着,屁股猛地夹紧了。凌瑞东将烟头扔到地上,静静感受着卫凯的屁股有节奏地抽紧,那是射精高潮的时候,括约肌在收缩。
“真贱……”凌瑞东说完,没等卫凯的高潮结束,就再度狠狠地操了起来,这回他没有刻意去刺激卫凯的G点,而是完全以更满足自己的方式,让自己的阴茎在卫凯的体内反复冲刺。
高潮之后的卫凯被他继续狠操,坚持了二十分钟,渐渐体力不支,嘴里忍不住哀求道:“主、主人……不行了……主人停、停下吧……”
疲惫让他有些分神,他这才听到外面还有人在经过,只是都巷子口被凌瑞东的车挡住了,但是他们如果特意绕到车头,也能窥到这肮脏巷子里的“肮脏交易”一样的野合,意识到这一点,卫凯浑身绷紧,却更加兴奋了。
凌瑞东察觉到了他的分心,猛地扯住他的头发,逼着他扬起头,把他的额头按在墙壁粗糙的砖面上,下身狠狠地顶着。卫凯双手抠着墙面,脸上蹭的都是墙上的灰尘和砖屑,他突然松开手撑到两边,在墙上拍打了两下,嗓子里发出倒抽气般急促的声音,喊到一半突然失去了声音,他面前的墙壁上迅速被一股水流打湿,飞溅,落得他身上、腿上和两腿间的衣服上,都是他喷出的尿液。
“操尿了吧?”凌瑞东早有所料地顶进最深处,缓缓挺动着,在卫凯持续咬紧的紧热肠壁里,满足地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卫凯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脸还贴着自己刚刚尿过的地方,浑身抖个不停。
凌瑞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静静等待着。过了几分钟,卫凯才缓缓站起身,提好脏兮兮湿漉漉的裤子,系上蹭满了尘土的西服,扯扯里面凌乱的衬衫和领带,站在凌瑞东面前,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凌瑞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