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竟然感觉被这样说,这样看着,让他更加兴奋。
凌瑞东这才解开鞋带:“帮我把他放倒。”小方帮着凌瑞东一起,将卫歌连着板凳一起放倒在地上,凌瑞东伸手解开卫歌嘴上的绳子,抠着卫歌的嘴巴:“把嘴张大,舌头伸出来。”卫歌瞪着他,凌瑞东立刻就是一耳光,这回卫歌没有了绳子挡住,就想要开口,凌瑞东冷冷地捏着他下巴:“你想清楚。”
卫歌和凌瑞东对视着,一个愤怒,一个冷漠,最终还是卫歌败下阵来,张开了嘴,凌瑞东却用力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大张开,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这才转回到椅子前面,笑着对小方说:“让你看喷泉。”
凌瑞东握住卫歌的鸡巴,动作极快地上下撸动着,卫歌忍不住呻吟起来,被玩了半小时已经快憋爆的鸡巴越来越涨,凌瑞东却突然停了手松开,让卫歌的鸡巴无助地抖动着,凌瑞东指着卫歌的鸡巴说:“你看,这就是要射了,你看他的睾丸,在不断往上提。”
只见卫歌的鸡巴涨到了极限,就连根部平时引在体内的地方,都鼓了起来,从鸡巴根部到会阴,都明显鼓起,睾丸垂在两边,囊袋饱满,微微往上蠕动着,凌瑞东伸手在卫歌的会阴轻轻挠了挠,卫歌的睾丸就又跳了一下,小方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男人即将射精时下面的样子和反应,十分惊奇,更觉得有点好笑。
卫歌因为这点刺激,龟头已经溢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淫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淡淡的白色,那是溢出的精液。凌瑞东伸手轻轻的摸着卫歌的龟头,刺激着冠沟,水流的更多了,卫歌的鸡巴跳动着,凌瑞东狠狠撸了几下,然后撸到根部,就见卫歌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一股浓浊的精液猛地冲出,直接就射到了卫歌的脸上,接下来几股也又快又猛,就像散落的水枪,喷到卫歌的眉毛上,脸上,舌尖上,甚至有两股直接落到了卫歌的嘴唇上,在卫歌的嘴唇之间勾出一道浊白的丝线,然后慢慢滑到了卫歌的嘴里。
卫歌完全顾不上地大声呻吟着,射精之后,鸡巴放松了些,还没有软下去,凌瑞东却继续握住龟头轻轻在冠沟上摩擦着,高潮后的龟头特别敏感,卫歌的鸡巴一抽一抽的吐出了最后一点精液,每次鸡巴抽动着流出一点精液,卫歌都呻吟一声,看表情已经爽的发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荡。
“贱狗,忘了刚才说什么了,谢谢小方了么?”凌瑞东站起来,踢踢卫歌的胳膊,和小方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卫歌。
而卫歌还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精液,赤裸的身体十分淫荡狼狈,和衣着整齐俯视着他的凌瑞东和小方,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怎么,不会说?我可是看过你怎么玩别人的,不会说?”凌瑞东用鞋底踩着卫歌的脸颊,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弄得卫歌脸上一片脏污。
卫歌哆嗦了一下,眼神闪躲着,凌瑞东立刻用力踩了一下:“看着小方的眼睛。”
“谢谢……让贱狗射精……”卫歌被凌瑞东踩着半边脸,模模糊糊地说出这句话,羞辱到了极限,刚刚因为高潮而淡下去的兴奋,却发而加倍地涌了上来。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凳子上的绳扣,也没有帮他完全解开,蹲在那儿指着卫歌说:“自己把这儿收拾好,身上的精液都给我吃了,记得吗?”
卫歌有点畏惧地点点头,躺在地上目送着凌瑞东和小方谈笑着离开了他的家,从他的视线,目送的只是凌瑞东刚刚踩过他的那只鞋。
他这才缓缓将绳子挣开站起身,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他的脸上,胸口腹肌上都是精液,现在随着他站起,慢慢往下淌着,卫歌脸上忽然怒色忽然茫然,他拿起旁边的毛巾,要擦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挑起嘴角挂着的一滴精液,塞进了嘴里,粘稠的精液有些腥咸,他舔了舔,眼神渐渐迷蒙,手指刮着精液塞进嘴里,自己粗暴地捅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再次硬起的阴茎。
卫生间里,想起了淫靡的粗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