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歌只觉得羞耻感越来越强,鸡巴竟然越来越硬。
剪完之后,凌瑞东把剪刀放下,小方松开手,凌瑞东将那根白色的鞋带放在卫歌的鸡巴上自然垂落,然后绕着鸡巴根部交叉上去缠了一圈再落下,接着向下直接兜住卫歌的睾丸,他握着睾丸的根部,把囊袋往外拉,另一只手捏着两边垂落的鞋带,将睾丸的根本夹紧,从底下交叉再绕到上面,最后在卫歌的鸡巴和睾丸之间勒紧系住,卫歌的鸡巴被勒得更直了,涨成了深红,睾丸也被勒住根本,两个睾丸鼓鼓地往外垂着,凌瑞东伸手握住他的龟头:“你看,他很喜欢的,鸡巴都流水了。”
卫歌的龟头溢出一滴淫水,凌瑞东用拇指按住,很粗鲁地挤压着卫歌的马眼和龟头,就看卫歌的大腿肌肉跳舞般鼓起,身体一抖一抖的:“你看,鸡巴很好玩的,我今天教教你。”
凌瑞东在手上倒了些润滑剂,伸手握住卫歌的鸡巴,先是普通的握住,虎口圈住卫歌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往下撸,卫歌的龟头从他的虎口中挤出来,接着是茎身,这样鸡巴上面就抹了一层湿漉漉的润滑剂,接着凌瑞东的手开始来回上下的在卫歌的鸡巴上撸着,速度不快,但是距离却越来越短,渐渐的,虎口每次都是刮过冠沟,到了鸡巴中间就往回撸:“往他龟头上倒点润滑剂。”
小方听话地往卫歌龟头上挤了一道润滑剂,晶莹的液体盘绕在龟头上,慢慢往下流,凌瑞东的手直接握住龟头,手掌裹着龟头磨了一圈,往下用力地撸到根部,将润滑剂抹到卫歌的鸡巴上,他握着卫歌的鸡巴根部晃了晃,整根鸡巴硬的像根棍子,颜色已经因为充血的缘故涨成了紫色。凌瑞东一手握住卫歌鸡巴根部,一手裹住卫歌的龟头,用手掌心抵住卫歌的马眼,手指勾住卫歌的冠沟,整个手掌绕着龟头摩擦旋转着,卫歌身体猛地跳了一下,即使被捆在凳子上,还是左右颤抖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最后更是嗷嗷地乱叫着,凌瑞东狠狠磨了一通,才松开手,卫歌的鸡巴涨得紫红紫红,龟头上的润滑剂被磨成白腻的沫子,凌瑞东轻轻握住他的鸡巴,拇指顺着根部往上,沿着鸡巴腹侧的凸起挤压,就看到卫歌的龟头像是开了水口一样,马眼微微张开,一股淫水往外流,顺着龟头就往外落,凌瑞东压着他的鸡巴微微往下,那淫水就颤悠悠变成一滴水滴,拖着长长一道银丝,顺着龟头慢慢往下面滑落,凌瑞东伸手勾住,让那些银丝颤到手指上:“看,这样是不是把他玩爽了?”
旁边的观众已经看得面红耳赤,不自在地坐着,分明是兴奋的不行。凌瑞东笑着指着卫歌的鸡巴说:“你摸摸看,他的鸡巴已经彻底被我玩好了,硬的根本软不下去,是不是比你那天给他打飞机的时候硬多了。”
小方怯怯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卫歌的龟头,卫歌的龟头现在涨得紫红,冠沟像肥厚的蘑菇一样,充血鼓胀着,鸡巴硬的像石头,上面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是比那次硬多了。”
从始至终不能出声的卫歌,就像摆在两个人面前的玩具,被凌瑞东玩弄着,展示着,给那个自己瞧不起的小骚零看,现在这个小骚零竟然敢大着胆子玩自己鸡巴,还说他之前不够硬,卫歌简直羞愤至极,却又感到无比的兴奋。
凌瑞东笑着说:“我在给你看个好玩的,你注意看他的表情。”凌瑞东两手都挤上了润滑剂,交替着快速地从龟头一直撸到根部,卫歌的鸡巴几乎没有一刻停歇地被刺激着,身体扭动着,爽的双眼迷离,嘴里呜呜直叫,被浸湿的绳子挡不住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突然他的表情一变,胸腹猛地鼓起又没有成功,不断在椅子上弹动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小方低头一看,原来凌瑞东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比成V字,将卫歌的龟头夹住,指肚顺着系带往两边贴着卫歌的冠沟,快速地摩擦着,卫歌整个人触电一样,小方看到卫歌的狼狈模样,又兴奋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玩吧,这才是玩鸡巴的方法。”凌瑞东松开手,彻底不碰卫歌的鸡巴,紫红的鸡巴徒劳地跳动着,渗出几滴淫水,却不能射出来,卫歌虚弱地低着头,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都湿润了,“我看你之前有点怕他,现在还怕么?”
小方有点犹豫,随即摇了摇头。
“男人的鸡巴也叫命根子,就是因为你掌握了他的鸡巴,就控制了他这个人,你看。”凌瑞东伸手,手指尖轻轻挠着卫歌鼓胀的睾丸囊,卫歌的鸡巴立刻摇摆弹动着,大腿根的肌肉紧绷起来,卫歌的腹肌也一紧一缩地起伏着,一处刺激,让卫歌全身都在反应,“你说,让他射么?”
小方点了点头,他知道现下卫歌的屈服只是暂时的,不敢真的太作死。
凌瑞东抬起头来:“一会儿你得谢谢小方,要感谢他允许你这条贱狗射精,懂么?”
卫歌不想回答,但是凌瑞东眼神一变,卫歌就有点害怕地点点头,小方看的目瞪口呆,看向卫歌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再也不把卫歌当成那个爱出风头的校草,那个让他唯唯诺诺的牛逼富二代,而是一个被人随便玩的贱货,这种眼神让卫歌很受侮辱,但是他不想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