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忧睁开水洗的眼睛,视线氤氲,见袁起宽衣解带,赤裸着惹他垂涎的身体压覆过来,仿佛能将他整个笼罩住一般,热烫的体温和悬殊的力量让他倍感安心,舒忧唔唔啊啊的,对比渐渐被碾磨出水意的后穴,前面这腔媚肉早就湿透成汁液淋漓的模样,袁起将他两条腿挂到臂弯里,忍耐的心跳都要超出负荷了还能偏过头先在纱布上啄吻一口,不如唇上温柔,肉棒凶神恶煞的碾过花穴,舒忧受不住的胡乱摇头,催他,“袁起...太烫了...啊!啊哈...也要你进来...”
两个人都粗大的过分,舒忧心惊胆战的看着袁起调整好姿势,湿漉漉的龟头顶入穴口,将两瓣软腻的花唇缓慢而坚定的肏进肉腔里,淫水泛滥成灾,从边缘处咕叽咕叽的往外涌,后穴里埋着一根肉棒在小幅度的顶弄,隔着一层肉膜,袁起肏的愈发深入,直撑的舒忧呜呜抽息,脚尖都酸胀的勾成了弯,下一瞬却陷入黑暗,是张晋远捡起浴袍,又撕毁了一条袖子缠到他眼前,“宝贝儿,喜欢么。”
“呜...喜欢!好...好喜欢...”随着身体被彻底的肏开,舒忧竖起的肉根漏出些乳白的汁水,染脏了一片小腹,像是才被贯穿就爽到了出精,可那精液不是射出来的,是如淫靡的潮液一样汩汩而出,舒忧想要伸手去撸动,还没摸到就被袁起捞去含住指尖,只听他口齿不清的叹慰,“别碰,不是说留着跟我们一起么,就让它只能被肏射好不好?”
“已经...已经...”肉棒明明是满胀在穴肉里,却像噎住了舒忧的嗓子,他喘息艰难的摇头,已经高潮了,连肠肉都湿的滑腻腻,可两个终于肏干进来的肉棒却都一动不动,使坏的不知道琢磨什么坏主意,舒忧奋力的扭动起腰肢,连声唤着两个人的名字,“对我...凶一点,呜呜...”
再也按捺不住,张晋远掐紧了舒忧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的将自己尽根抽出,带出一圈粉嘟嘟的肠肉包裹在龟头肉棱上,只这么一下,舒忧就爽的哀叫都不成调子,打着颤拐着弯,还坠满了浓郁的哭腔,实在动听,惹的袁起也不复温柔的模样,将他手指上咬了好几处牙印才放开,一双手抓握在颤抖的大腿上,几乎把舒忧压制成了大敞的一字。
袁起跟着张晋远的节奏,两根肉棒片刻不停歇的又狠狠撞回到媚肉深处,“啊!!---啊哈...”舒忧立刻就软了骨头,陷在黑暗中让感觉更甚,欲望和急切就如黑洞洞的漩涡将他完全吞噬,舒忧仰头枕在张晋远肩窝里,本是在慢慢流精的肉根被肏的抵到袁起小腹上去,敏感的小口一张一缩,紧接着一大股精液急促的喷出,活像被两个肉棒插出来的,“泄了...呜呜...要泄...”
勾人火大,连技巧花样都顾不上,层层媚肉热情无比,在肉棒每一次碾压中倾泄出丰沛的汁水,骚心受不住蛮横的顶撞,不出几下就肿胀成肥大的一块软肉任由欺负,袁起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白嫩的大腿肉里,在又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中,龟头破开湿哒哒的宫口,将那圈紧致的嫩肉肏干成浑圆的小口,含吮着肉棒乖巧讨好,宫腔里最为娇嫩的媚肉不堪触碰,却在袁起失了心智一般的顶撞中惊惧着瑟缩。
舒忧快要死过去,肉根乱甩的喷精才喷到一半,绵长的高潮就猛然翻腾成惊涛骇浪,两个饱受凌虐的肉穴濒死抽搐,每一块淫肉都在激烈的痉挛,拧绞住还欲肏弄的肉棒喷泄出成片潮汁,舒忧哭的都没了声,太过汹涌的快感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只余身子贯穿在两根凶器上无助的颤抖。
张晋远被他纠缠的发疼,再看袁起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黑沉的眼神一交汇就默契丛生,不顾舒忧还在浪尖上享受极乐便又蛮横的抽插起来,三个人的下身都湿腻成一团,当初在青楼院里打趣他是最淫浪、水最多的小公子,他还愤愤的骂人咬人,可眼下真是反驳不得,下面能出水的小口都在漏着汁水,淫靡的一塌糊涂。
高潮的余韵半晌不退,舒忧在依旧猛烈的颠弄里慢慢回过魂儿,仿若真的死过了一回,满心窝都是死而复生的满足感,偏偏又生出些委屈,总是如此,高潮后就喜欢莫名生出些委屈,非要抱着亲着才能哄得好,舒忧的屁股被撞的有些疼,肯定已经红透了,他使劲儿往张晋远怀里贴,“亲亲我...晋远...相公,想要亲...”又伸手要去找袁起,可惜被串在肉棒上抛动的他抬不起手,“袁起...啊!!轻一点...要抱!抱...抱我...”
没少叫过这两人“相公”,可每一次听都叫两人喜爱到不知怎么办才好,张晋远喘着粗气凑到他耳畔去,灼热的呼吸撩拨的舒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掉进了牛毛针里一样,麻酥酥的,耳朵和脖颈得了连串的亲吻,又听闻张晋远低笑道,“等着宝贝儿沐浴出来时,我和担当还在说这番美景适合那些文人雅客们来吟诗作赋。”
太了解这人是个什么德行,舒忧装傻不去接话,免得引出来连篇编排他的淫话,他又唤袁起,“相公...求,唔啊...求求...”奋力抬起胳膊,手指还一抓一抓的,十足的惹人垂怜,袁起终于暂缓不知疲惫的肏干,将他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去,这才俯身往那双就会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