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粉白的成熟双峰,像四月的山樱花。那样成熟饱满,乳蕊艳丽至极的红色,仿佛盛极而衰的预兆。
高高鼓起的肚腹更是如此,线条完美无可挑剔,但那么圆,那么沉重,反而让人心生忧郁。
舒汲月忍不住想去触摸这熟悉的身体,却被谢摘按着手,解开了舒汲月的下裤。已经半挺的鸡巴自然而然直直戳在眼前。
谢摘呼一口气,放软腰身,努力捧着沉甸甸的雪乳,让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去夹住舒汲月的肉棒。
舒汲月肉棒前挺,被不可思议的柔软、弹性十足的尤物给包夹住的时候,根本难以相信自己的体悟。这竟是谢摘主动做出来的事。他相信此时此刻,自己的待遇比昔日的费存雪也好上几分。
谢摘想起了几年之前,费存雪叫他偷窥见的,舒汲月与谢筝欢好的场景。他那时便知道,舒汲月的性癖是什么,如何才能取悦这个男人。这个姿势对于怀孕的他而言分外艰难,小腹沉甸甸的,七月大的孩子挤压着腹腔,跪趴下来时,下坠感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后腰也因这姿势一跳一跳地酸疼。谢摘小口喘息着,只跪住一会儿,腰后整片就麻了。他以胳膊肘抵住自己的身体,悄悄撩起落在鬓边的乌发,去看舒汲月的反应。
舒汲月全身心沉浸其中。他将左手抚在谢摘肩头,拇指温存地摩挲谢摘薄薄肌肤下微微突出的肩骨。无需言语,他专注的神情与性器贲张的反应,已昭示了他的内心。谢摘被他惯了几个月,只稍稍跪趴片刻,就觉膝盖生疼,默默动动双膝,更加俯身下来,让自己的身体贴在舒汲月身上,那硬挺粗长的火热阳物于是侵犯到他双峰之间更深处,娇嫩的肌肤与饱满的弹性进一步压迫着青筋迸起的肉棒。过于粗壮的肉棒青筋缕缕勃动,时不时隐没在前后耸动的云朵般、暮樱般、既沉重又轻盈的圆润乳房之间,似乎一直要将聚拢起来的并蒂白玉花苞拍开般,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看上去狰狞得吓人。
床帏之间,谢摘早已脱了发簪,乌黑柔软的细腻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颊边滑落,有那么很不听话的一两缕,频频去扰动舒汲月抽插在他饱满双乳间的肉棒。舒汲月只觉自己最昂扬的一部分被两团既丰满又脆弱的、触感流水般轻盈的奶子取悦着,又因它们紧紧被谢摘捧着紧紧并在一起,就仿佛插在谢摘阴道里般紧密缠绵。那惹人心躁的发丝,也因是谢摘的发丝,唯独显得活泼轻快。舒汲月以指接着它们,放纵它们在他的掌心轻轻拨过。掌心的痒意仿佛传达到下身,他便动一动腰,抽出自己。硬胀的肉棒从双峰之中抽出,啪一下拍打在谢摘左边胸口,抵着他朱红的梅蕊跳动着摩擦戳弄起来。
“小摘。呼……”舒汲月粗喘着,唤着谢摘,“媳妇儿,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你可真……”他这素来能坚持近一个时辰的人,让谢摘这般伺候了一刻多钟,竟然已有射出的征兆。谢摘被他插得双乳肌肤通红,下身酸痛得早已稳不住了,现在不过是勉强撑在舒汲月身上,以免挤压到小腹,却被这体力过分旺盛的男人抽插顶弄得不断后退,身体又一点点扬了起来,进退不得,十分疲累。
然而与爱侣相对,两人情深意浓,舒汲月如此雄伟可观的性器插弄着谢摘身体上极是敏感的一部分,谢摘又焉能无动于衷。他的性器早就挺起老高,虽遮在双腿与下腹阴影之中,但舒汲月再插弄两次之后,他那阴茎便再隐忍不住,先一步一阵潮热。谢摘不能自已地呻吟两声,有意去安抚即将喷发的下身,却在高潮边缘上失了力,一下跌在舒汲月腿上。他的阴茎被骤然摩擦,不待用手抚弄,小小的射精口猛然一张,两股乳白精液争先恐后溅射出来,湿淋淋地从小腹上淌下来。
舒汲月吓了一跳,摸着谢摘颤微微的两乳,把他轻轻拉起抱在怀里:“怎么了?摔着没有?”
谢摘发泄过后,大感羞惭。更难堪处是刚刚一跌,长大的子宫挤压着身体,如今隐隐然升上一股尿意。可是舒汲月那物还高高挺翘着,没有一丝半点疲软的痕迹。他闭了闭眼睛,在自己丢脸与让舒汲月尽兴之间选择了后者,挽着舒汲月小臂道:“月哥,我——我想你得很,想你肏肏我。”
舒汲月不知他真实感受,也无从知晓。他只知道,他绝对拒绝不了这样的谢摘——谢摘完全赤裸地偎在他怀里,浑圆小腹下方溅着浓稠的白液。手臂正攀着自己的臂,两腿主动乃至放荡地为自己打开。发泄过的阴茎颜色透粉,非常漂亮。那底下娇艳的花穴微微翕张,牵动着粉嫩的菊穴。
谢摘生得太美,即便脸颊潮红,也瞧不出半点不自然,只让他如一朵盛放的红山茶般明艳。乌黑的眉毛和眼睫,深色的眼瞳,在雪白的、艳丽的肌肤映衬下,那种纯粹的、黑白分明的对比几能慑人心魄。
舒汲月忍不住想,何时才能为他穿上真正鲜红夺目的嫁衣呢?小摘如此明艳动人,穿起婚服来,不知该有多么好看。
而这艳色绝伦的尤物,不乏勾引地用他缠绵的声音,恳求舒汲月进入他的身体,肏弄他,玷污他,世上又有什么人能禁受这样的诱惑?
舒汲月深深地吸一口气,推高谢摘双腿,让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