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娘是过来人,见到儿媳妇承恩后如此较弱,便不忍她再劳累。
「娘教训得是!」
单丽华微微有些脸红的请求着,虽然姐姐单丽娟开药给自己的时候没说明那是什幺药,可是从姐姐的暧昧表情看来,单丽华自然能猜到那是什幺药,多半是些补药,或许是些安胎药之类的,单丽华自然有些心虚,想自己去煮。
好一会儿,乾娘又好气又好笑
乾娘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温柔的抚摸着单丽华的玉手,好一阵安慰,反正就是数落聂北的不是,片刻又道,「丽华,你也不能一味的纵着他,那小滑头是个一天不打就上房拆瓦的主,由着他性子的话还不知道他闹出什幺事来呢!」
聂北好奇的坐了下来。
「娘以前和你妹妹巧巧两个人过日子,没能力没心思想太多,倒也得过且过,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不久将成家立业,总的有些家底才好,娘帮不了你很多,但既然现在有些余钱,而附近又挨山涉水的,荒凉之地不少,娘想请些人来开荒几块地来,也好有个收入之源,娘这想法不知道你……的意思!」
「巧巧,扶你嫂子回房休息,你去熬药吧!」
聂北良久无语,以聂北现代人的思想,根本无法理解古代人那种农耕意识,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状况:从上到下,或许位及巅峰的皇帝,他们都要有一块自己的耕地,或多或少,他们认为耕地才是永久的利益保证,而事实上,在古代,农耕是主要财政收入,耕地的多或许少才是财富的象徵,也就难怪乾娘会有如此个念头。
乾娘久见聂北没反应,反而是神色呆了一会儿后变得古怪起来,此时更是「奸笑」连连,她一时间有些忐忑,不知道聂北对自己的主意持什幺态度。夫在从夫、夫不在从子,虽然聂北完全孝顺她,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以聂北为中心的。
,顿时对着聂北嗔怪起来,「你啊……怎幺说你好……丽华的身子哪能经受你每晚的……」
「我、我还是和巧巧一起给夫君熬药吧!」
乾娘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们走了之后乾娘把话题转到别处,听她说道,「北儿,现在家里有些剩钱,娘有个主意想和你商量一下。」
乾娘还真不知道在这种事上怎幺说聂北好。
耕地?农民?聂北被这「农」字勾得心头一动,这上官县要数那个大户人家的田地最多,那幺就数这宋家和柳家了,这两大世家是出了名的地主世家,而宋家就是地地道道的旧地主,不经营什幺生意的,总收入基本上就是土地上的收成或许佣田租金,却也足以让宋家在上官县内成为四大世家中的一员,可想拥有的田地有多少了。而柳家就有点不一样了,又是地主又经商,起码钱二以前就是柳家的掌柜,可推测到柳家亦是经营生意的,可这也都遮掩不了柳家作为一个大地主世家的本质,拥有的田地和宋家差不多,就是根据这里多栽种水稻的情况创造「打禾机」来贩卖,能拉到大地主作为自己的「大客户」的话,还愁打不开「市场」?
「你啊……」
单丽华恭声应是,在一个「儿孝」的古代家庭里,家婆绝对是权威的,单丽华完全代入一个媳妇的角色里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夫君,见他毫无脾气的样子,和在床上时那横冲直撞的勇猛样完全倒调过来,她不由得有些偷笑,的是温馨。
乾娘话说到一半打住,三个女人顿时脸红耳热,单丽华半低着头,耳边都红透了,一头如瀑布的秀髮无法遮掩得住,只听她瓮声瓮气的道:「娘,是妾身不好,不关夫君的事!」
单丽华叫乾娘方秀宁为「娘」的时候没有半点难为情,因为在她的心里,聂北已经是他的夫君了,那幺夫君的娘亲也就是她的娘亲。
「打禾机」只是一个口头惯语而已,实际上就是脱粒机,古代的水稻脱粒绝对是件麻烦的事情,收割容易脱粒难的难题相信很多地主心有体会的,就是收割好了,然后一抓一抓的在竹篾编织的大箩里拍打,这种水稻脱粒方式甚至一直延续到二十世纪。想来这个时候最好也就是这种了,或许还不如,而自己根据现代的见识捣弄一个结构极其简单的脚踏「打禾机」出来的话,嘿嘿,这脱粒的效率绝对提高一百倍,这一带栽种水稻的还不抢着要?到时候那白花花的银两便流水一般灌入自己的口袋,这钱还愁没得花……想到美好处,聂北不自然的发出了笑声,「嘿嘿……」
「哦?」
单丽华不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去给聂北煮药去,同时也煮自己的那一份,那是她到姐姐的医馆里给夫君抓伤药的时候姐姐单丽娟神神秘秘的要自己抓回来熬来喝的,姐姐吩咐每个晚上都得喝一点的,记得当时的情形是:在医馆里,姐姐接着夫君的伤势拐弯抹角的询问自己和夫君的房事,当时自己就很尴尬,因为姐姐也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她都是「姐姐」,彼此都被夫君宠倖过,所以还是扭扭妮妮的告诉了她,她听到夫君每个晚上都要在床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脸红了,接着就给自己开了一副药,自己问她那是什幺药她不肯说,只是说那是安身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