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姐姐只顾着吃饭,头都快埋到饭碗里去了,而巧巧却是夹着青菜放进樱嘴里的筷子都忘记了抽出来,那排碎玉一般的银牙轻轻的咬住了筷子嘴,身子僵硬,神色木然,眼神凄苦,单纯的她现在已经懂得幸福为何而来了,忽然间疼爱自己的聂哥哥彷彿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她那单纯的心怎幺都觉得委屈,忍不住的泪水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光洁粉嫩的腮帮子滴落在饭菜里。
「不、不是!」
巧巧羞赧的瞥了一眼聂北,解释道,「我只是有些累所以就多睡些,女儿没事的,娘不用担心的,过几天就好了!」
坐过山车是什幺感觉,就是聂北此时的感觉,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感觉真好,可也有点遗憾的意思,在想:或许巧巧这次嘴笨些的话就把两人的关係挑明了,早些摊牌出来暴光不见得比晚一些好处理。但,每一个人都有些鸵鸟心态的,聂北也不例外,这关係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吧,NND,还得找那「何羞」混蛋,巧巧要是真的被他娶了那我聂北就别混了,一头撞死在南墙上好了。
真情流露的巧巧被娘亲疑惑的语气弄回了神,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巧巧不、不要聂哥哥娶女人,那样聂哥哥就只会疼嫂子而不疼巧巧了,娘亲到时候也会逼着巧巧嫁人,我不想嫁人,我只想永远呆在娘的身边服侍娘一辈子,我不要聂哥哥不疼我,我也不想离开娘……」
「娘——」
「娘,你为什幺要让聂哥哥娶那何花,呜……巧巧不要!」
巧巧羞怯闭上了嘴,依恋而幽怨的望了一眼聂北,那眼神媚媚的,充满了一个少妇的味道,弄得聂北心痒痒的。
偷了乾娘的宝贝,心虚的聂北被乾娘方秀宁一惊一乍的呼唤给吓到了。
「嗯?」
「啊对了北儿!」
「啊、什幺事啊娘?」
「啊?」
乾娘显然很是疑惑,望了一眼聂北。
乾娘一边拭擦着巧巧的手臂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怎幺这几天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现在又沉睡如此,好教人担心,都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幺病!」
「……」
聚头然后到铁匠铺里看样品的,所以口是心非、模稜两可的道,「娘你放心啦,孩儿现在能打死一头老虎了!」
巧巧梨花带雨的扑到方秀宁的怀里,嘤嘤而苦。
乾娘轻轻的拍着女儿的粉背,安慰道,「有什幺事就和娘说说,别总是憋着,告诉娘,为什幺哭了起来!」
平时的话方秀宁或许能发现些什幺的,可是这几天的事多了,她操劳得不少,所以心一急的她倒也没发现自己的女儿落泪和聂北这婚事有必然的联繫。
「巧巧,你怎幺啦,好端端怎幺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别吓娘啊!」
乾娘方秀宁说话的时候那眼角都带了笑,可见她开心得!
乾娘有点「蛮不讲理」!
聂北一口饭闷在嘴里,「这幺快?」
聂北的心跳得好快,暗道:乖乖,这次惨了!
巧巧的话乾娘没有丝毫的怀疑,而事实上巧巧从来都是没什幺心机的,见女儿如此,乾娘方秀宁露出溺爱的笑容,嗔道,「胡说,你聂哥哥都这幺大了,当然得娶妻生子了,娶了大嫂回来还不是一样疼你,还多个大嫂疼你呢,而你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六了,娘也得为你找个好人家不
聂北做贼心虚,亦是不好说些什幺,吃饭的时候巧巧醒了过来,一家四口在饭桌上围坐着,巧巧低着头吃闷饭,平时最多话总是哄着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聂北亦是如此,每次都点聂北不是的小惠姐姐被聂北那样猥亵之后芳心正慌乱着,自然不会多话。
乾娘这时候俯下身去拧毛巾,衣襟顿时给沉甸甸的豪乳压得有些松,聂北从领口处望进去能看到两个雪白的乳基和它们构造起来的乳沟,乾娘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在聂北面前走光了,扭干了毛巾后坐直回来再给巧巧擦着脸蛋、藕臂、玉手,聂北却口乾舌结的站在那里,下面那家伙十分不安分的挺了起来。
「快什幺快,都拖了好些日子了,今天难得我们一家四口都在,这事这幺定了也好!」
反倒是乾娘心情愉悦,话也多些,「巧巧,你这几天是不是病了,老实告诉娘,娘和你入城去给单阿姨看看!」
乾娘挪着那硕圆肥美的屁股轻柔的坐到床沿上,撩着袖子伸出素手去贴着巧巧那光洁红润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轻轻收回,没好气道嗔道,「还打老虎呢,你少点惹事娘就开心了!」
「你这孩子,之前一段日子你也是如此,反反覆複的,你现在还是这样说,可你总是这幺困乏,为娘看着都心疼,要不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娘自己一个人忙就是了,找个时间娘就带你入城给你单阿姨看看,而且你也好久没去看望过单阿姨了,单阿姨可惦记着你了!」
「我和你梅艳阿姨说好了,过些天你和我一起到河下村去提亲,也顺便的和何花那孩子见见面,春考回来后就给你们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