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社会的人无论什么身份,只要是圈子内,多少会有重合,听着那些低语猜测,虞晚歌正担忧自己会不会给沈越惹来麻烦时,耳侧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威廉面带微笑,一派绅士风度,但说出的话却不用质疑的强硬,沈越垂下眼帘,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一箭双雕?
听到这里,虞晚歌心中一紧,想要立刻将人推开,然而男人的到手早有预料的桎梏住纤细的小腰,轻笑的开口:“宝贝别急,好在他们贪心准备一箭双雕,所以我也是又准备而来。”
主办宴会的澳国财阀因着交谈中沈越突然的变色不明所以的跟来。
训练有素的侍者立刻拿出笔纸,虞晚歌留了字条给沈越,对着要从远处走来的沈越安抚一笑,随即低头转身,一手提裙,一手搭在周北屿递来的手上,好似男人只是邀舞,自己则一派优雅大方的应邀而已。
对于虞晚歌在澳国三个多月内发生的事,沈越已经了如指掌,对于这个与自己的人交过火的男人自然认识,心中焦急想要上前,但看到使者递来的字条,顿住脚步,只是担忧的看向虞晚歌的背影。
看着女人坚定的眼神,懊恼的低咒一声,周北屿最终克制的将人抱在怀中。
宴会中觥筹交错,或浅谈低语,或在舞池伴着舒缓的音乐跳舞交流,暗潮汹涌,而宴会阳台上,借着跳舞走出来的两人拥吻私磨。
一场恶战即将展开,赢,他便接替古老的黑手党家族成为澳国真正意义上的黑道教父,
澳国上层腐败,早年为了揽钱什么都肯出卖,上层党派倾轧时,沈越趁机从澳国上层中接买了通往亚非的几条主要航线,一举将沈氏旗下的新型科技打入澳国市场。
到曾经与周北屿一同出席宴会时遇到的一些人。
喘息的与小舌分离,看到两人唇畔间光亮的银丝,心中悸动,又附身一啄,周北屿这才抱着怀中惦念的女人开口:“宝贝,我想你了,那几个男人把你藏得严密,我一直寻不到你,没想到老天今天竟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宝贝,看到你我就硬了,帮帮我。”
看着怀中一脸愁云的人,周北屿轻笑,低头啄吻那微启的粉唇,安抚道:“或许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干净的人了,宝贝要怎么奖励我?”
不提买回,只提要回,虽然是一种流氓行为,但想到今日是带歌儿出来,隐隐察觉对方或许醉翁之际不在酒的沈越淡定从容的一笑,“这是应该的,没有问题,澳国这些年对沈氏的经济帮助良多,我理应回馈,明日我会让秘书起草协议,进一步磋商。”
男人暧昧的自后将虞晚歌罩住,耳畔传来低哑,虞晚歌迅速回头,看到似笑非笑的周北屿,下意识的看向远处与人攀谈的沈越。
“沈夫人?一个月不见,歌儿什么时候换了姓氏?”
听到问询沈越垂下眼帘,淡然转身,“没什么,威廉先生请继续。”
疑惑看着周北屿,虞晚歌心中渐渐清楚,周北屿与澳国其他黑手党并不和,自上次与他一起参加了宴会后她便知晓,看来这场宴会针对的除了沈越,还有他。
男人眼眸中充满欲色,虞晚歌喘息的抵住男人的胸口,“不行,今天不行,你再乱来我就收回之前的话了。”
“沈先生,怎么了?”
听到男人的咒骂,虞晚歌一笑,轻斥开口:“又不是禽兽,干什么只想着这事,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心中各自涌动波澜,两人却轻碰酒杯,一派友好,再不谈其他。
名唤威廉的中年人不疑有他,继续缓缓开口:“沈先生,今日我是受我国总领的嘱咐邀请您的,不瞒您说,由华国的商人掌握海上航线实在令我国为难,虽然这对沈先生有极大的损失,但我也不得不说,沈先生,请您把澳国往来亚非的航线交还我国。”
抱着怀中的柔软,平复着欲火,周北屿垂头细细亲吻虞晚歌白皙的脖颈,瓮声道:“我母亲是华国侨民,我自小也读过不少华国的书,知道一个词叫鸿门宴,华人聪明,会做生意,澳国现在大半新型经济都掌握在沈越手中,澳国上层大多黑道起家,经济上无法与沈越抗衡,便想暗下动作,可他们没想到沈越也不是个百分百的商人,他身边那个叫盛铎的人掌握着一些地下佣兵,澳国的黑手党经济上无法对抗沈越,暗地下却又在盛铎手上吃了亏,沈越手中有肥肉,所以这大概率是一次鸿门宴。”
男人含笑开口,嘴唇若即若离,看到沈越要穿过人群走来,生怕两人冲突,虞晚歌忙将周北屿推开些距离,随即对着沈越摇了摇头,抬手招过一侧的使者,提出用笔纸的请求。
闪躲男人攻击性极强的亲吻,虞晚歌喘息的推拒四下无人便化身野兽的男人,“周北屿!”
惊讶沈越的痛快,威廉点头轻笑,垂眸之时面色有些难看,他们看中哪里只是航线,还有沈越手上那有着巨大潜力的科技公司,可对方如此爽快,没了发难的借口,看来那也只能……
“我有话要与你说,不想发生冲突,歌儿要老老实实的和我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