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涨红,大汗淋漓,最后一次捣入,穆柏霖闷哼一声,浓浓的精液再一次射入少女的小腹,占据着少女稚嫩的子宫。
男人起身穿上浴袍离开,潺潺流动的浴池内便只有梁歌一人,看着男人阴茎抽离后自己的小穴不断涌出男人的精液,梁歌一阵厌烦恶心,抬手将男人的精液导出。
“嗯啊……都射给你,让你给爸爸多生几个儿子嗯啊,爸爸永远要操干你的子宫嗯啊……”
射在少女的阴蒂。
高潮阵阵,梁歌无意识的呻吟,穆柏霖吻着少女的脖颈,疯狂的摆动腰身,“都射给你嗯啊……都射给你嗯啊宝贝……”
与儿子在客厅玩,须臾,副官再次出现,“夫人的房间多了一种新的药,还是绝育的,不过这个一旦服下再无生育的可能。”
……
抱着儿子的手僵住,穆柏霖面色阴沉,肃容许久才开口:“不要声张,将要都换了放回原位。”
肉棒在少女的小穴耸动抽插,龟头狠命的操干着少女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要直达少女的子宫,少女阴蒂因着水流的冲击而红肿颤抖,快感迅速积累,不过须臾高潮袭来,梁歌浑身战栗。
副官有些为难,随即开口:“是绝育的药,不过这药因为放了太久失去了些药性。”
“我一定会好好培养我们儿子,等以后我不在了也好让他保护你。”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阿……”
滋咕滋咕的操弄声,肉体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浴室,少女因着高潮而迷离尖叫,男人狠狠桎梏着少女“啪啪啪”的干弄,交合处淫糜的声响让男人血脉喷张,面色涨红,越发狠命的顶干,每一次撞击势必顶入少女的子宫。
叹息一声,穆柏霖
“嗯啊宝贝爸爸操死你嗯啊,爸爸把阴茎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嗯啊……”
穿着浴袍走出浴池,穆柏霖向着楼中楼的儿子的卧房走去,静候在门外等待的副官见自家将军出来,蹙眉上前,“将军,昨天知道夫人回来,佣人打扫房间发现了这个药。”
凶狠的干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沿着少女的大腿掉落在池中,老男人的阴茎在少女的小穴中出出进进,有了暗斑的手狰狞的握着少女的纤腰,少女眼眸迷离,发丝因着水渍和汗迹披散在头后,无力的任男人摆弄,男人疯狂的顶干中小穴持续不断的紧缩。
喘息的抱着怀中人坐回浴池,任少女软弱的伏在自己胸口,穆柏霖一下下揉搓着少女的乳头,笑着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爸爸操弄的好不好,等过一年爸爸操干个尽兴,宝贝再给我生个儿子吧。”
*
男人一口一个我们儿子说个不停,梁歌却厌恶恶心至极,对于那个被她当做报仇工具而生下来的孩子她没有正眼看过一次,更不愿承认和提起,眼中泛着厌烦,梁歌拉下男人抚摸自己乳房的手,眉头微蹙,“我要好好洗澡,你出去!”
听出她言语里的烦躁,穆柏霖也不生气笑着低头亲吻,最后摸了两下怀中宝贝的乳头,到底抬手将两人交合的一处分离,“好好好,我先出去看看儿子醒没醒,你先洗。”
“不要了嗯啊……不要了……”
眉头蹙紧,穆柏霖迟疑的转头,随即想到先前自家娇人说过不会生的话,沉默不语,穆柏霖上前将酣睡的儿子抱在怀中,似睡觉的环境不似刚刚那样舒适,小穆城扭动着身子睁开眼睛,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极了梁歌,心中因为儿子有些柔软,穆柏霖抱着小家伙出门,“去查我与夫人的房间,不要让夫人发现。”
虽然福伯重新配了药给她,但之前有过一次失误,她不敢再完全依靠药物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歌靠坐在穆柏霖怀中,长睫虚弱的垂下掩藏中眼眸中的冷漠,穆见岳吸毒被关,穆见淓脑疾进了神经病院,穆见箐被轮奸送往国外,下一刻也该轮到穆柏霖穆见川了。
小穴疯狂的收缩,快感阵阵腰腹酸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梁歌几欲晕厥,小穴箍着男人的阴茎狠命的绞着,男人的阴茎与小穴内壁的嫩肉亲密交合,感受到进出困难,穆柏霖额头大汗,咬了咬牙,将少女抵在瓷砖上,握着少女的纤腰加快捣弄。
不知怀中的宝贝想什么,穆柏霖心中盛满了爱意,一边把玩着少女的乳房,一边亲吻少女的脖颈,“我们儿子今天会翻身了,医生说他见状的很,我看有我当年的风范,说不定到时候不到六个月就能坐着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粉嫩敏感的阴蒂颤抖,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梁歌难耐的挣扎,然而大手却不许她动作办法,穆柏霖自后亲吻着少女的唇,沙哑安抚,“宝贝忍一忍一会儿定会很舒服,嗯啊……乖娇娇你要夹死爸爸了嗯啊……”
眉头一蹙,推开儿子儿童房,穆柏霖一边走入一边开口:“什么药?”
副官点头褪下,穆柏霖继续抱着自己的儿子轻拍逗弄,他与她的孩子来的真是不容易。
“嗯啊不啊啊啊啊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