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得严严实实,屋中一片昏暗,只能看到家具的大体轮廓。
昨晚还满脸兴奋的计划今晚吃什么的女孩们无影无踪,偌大的房子中寂静无声。
解烽反手握住别在腰后的枪,轻声踏上楼梯,他推开养女的卧室门,在看到叠的整齐的被褥时呼吸一乱,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
但当解烽推开主卧的房门时,看清倾泻满室的春色,却怔在原地。
一个多小时前,夕阳还在天边跃动。
方衣觉得养姐就是个鬼才,特别是听完她的计划后。
于是得到充分支持的安雪就带着养妹去主卧看小黄片了,在听理论大师方衣点评她能找到?的所有片子后,安雪开始回想她当时为什么要带上养妹。
在调动气氛的作用失效后,小黄片便被无情地抛到一边。
重新翻出被方衣塞回去的药瓶,安雪听从妹妹的建议吃了两片……
十分钟后,女孩们如凝脂玉般的娇嫩肌肤泛起红晕,美目氤氲,两人红唇相触,香舌交缠,娇嫩的小手脱掉衣服,在光裸细腻的肌肤上漫无章法地抚弄,瞳孔中倒映着彼此淫靡放荡的模样。
此刻,两个养女淫靡放荡的模样也倒映在解烽眼底。
床边裙子和娇小的内衣内裤散落一地,几步外躺在地毯上的黑色药瓶瓶口散落粉色的药片。
解烽记得这个瓶子,苏萱刚搬来时,他在侦查四周的本能驱使下曾经翻出来多次,起初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直到见到苏萱突然情动,从黑色药瓶中倒出一片吞下,然后不需要前戏就直接往他的性器上坐,干涩的甬道很快便湿热起来,随后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现在他的养女们不知吃了多少。
安雪清丽的面容彻底被情欲染透,如雌鹿般的眸子春波荡漾,白雪般的身躯在养妹身下难耐的扭曲,她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高大精悍的身影,心中更加空虚。
她拦住听到声音要起身的方衣,一双白嫩的大腿从中分开养妹的腿,双手探到她的腿心摸到湿透的阴唇向两侧扯开,露出一开一合的蜜洞,娇声轻喘,
“呼…父亲…您看……妹妹的里面在…流水……”
解烽硬了,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双目潋滟的大女儿。
安雪直直地看着养父,香舌轻探,舔过红艳的娇唇,魅惑无端。
可惜她的养父冷漠得可怕,他慢慢地抽开腰带,拉开裤链,在安雪快要制不住扭成水蛇的养妹时,坚硬的龟头终于蹭过她的指尖挤入了方衣的花穴,安雪指尖倾翻,柱身暴起的青筋擦过细腻的指腹进入妹妹的身体。
“啊----!!”
方衣仰头娇呼,雪背拉出动人的弧线,神色迷离,在饱满坚硬的龟头无情地劈开媚肉抵到花心时,柱身完全撑开肉壁时,她高潮了!
安雪娇嫩的小手细细摸过妹妹被扯成薄片紧贴在肉棒上的大阴唇,确认没被撕裂出血后,小手便不老实地向下探,细嫩的掌心紧贴着双手难握的粗大阴茎摩挲,青筋擦过敏感的掌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时也令她口干舌燥。
解烽被夹得皱眉,他昨天刚肏开她,为什么还这么紧。
在他有限甚至能说是不多的性经历中,被他肏的女人第一次往往会紧紧夹着他的阴茎要死要活,再往后就轻松多了,像苏萱那种,他甚至可以不需前戏凭借避孕套上的润滑直接干进去,当然苏萱很多次都是直接晕过去。
安雪口渴难耐,她偏首和还没回神的方衣接吻,唇齿相依,在不经意间看到养父高皱的峰眉,然后听到他低沉冷峻的声音响起,
“让她放松。”
安雪在药效下糊成一团的脑子一怔,反应过来后纤长的双腿再次别住方衣的细腿向两旁更大幅度地岔开,安雪粉嫩无毛的阴阜第一次显露在养父眼前,颤颤开阖的花瓣中小小的花蒂露出一头,湿漉漉的反射着灯光,花瓣间隐约可见幽深的蜜洞……
“啊!父亲,不要…嗯…再大了!”
方衣再次挣扎起来,丰满的乳肉在姐姐娇小可爱的乳房上压扁,本就被彻底撑开的阴道里的大肉棒涨大一圈,花穴被撕裂的痛感传来。
遽然收缩的媚肉夹得解烽闷哼,他单膝抵在女孩们分开的双腿间,满是枪茧的手掌握住小女儿白嫩的细腰对准位置,下压。
“嗯啊~”
安雪姐妹同时娇喘出声,两人的阴阜紧紧贴在一起,花蒂碰触挤压摩擦,灭顶的快感传遍全身,蜜洞溢出淫液。
安雪没料到看起来就性欲寡淡的养父这么会玩,一双白腿摆成m型,小腿支起,让自己的阴蒂和妹妹的更加紧得贴在一起,但花穴深处却传来难耐的瘙痒感。
方衣的媚肉吮吸舔舐着青筋暴起的阴茎,花心吐出更多温热的淫水拍到龟头上,和马眼溢出的前夜混合在一起,她的喉咙突然难以言喻的干渴,宛如迷失在沙漠、清水断绝多日的旅人,
“父亲!”她喊到,突然支起上身吓到了她的养姐,“抽出来,我想吸你的马眼,舔你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