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她说。
“也是网名?”她抬头问。
在压抑的气氛中吃完饭,女人先刷了碗,然后出来站在小厅里,有些无措的低着头。
我想那不是她的真名,不过无所谓,那只是她的一个代号而已。所以我跟她说:“你可以喊我后卫。球场上的后卫。”
她的手指白嫩而且修长,按照我们那帮狼友的评分标准,至少可以打到九分以上。脱去外套的她更显的身材窈窕动人,尤其是一双长腿和两只饱满的奶子,简直不输燕姿多少。再加上她娇艳的脸庞,那股自然流露而出妩媚,这个女人完全有资本靠着自己的容貌去过一种奢华的生活,但如今却为了一个残疾的丈夫,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我等的心急如焚,一伸手按亮了房间的灯。她惊得低叫了一声,赶紧蹲下身子,脚下一滑,差点打翻水盆。
她几乎不敢看我,瑟缩的伸手探向后背,慢慢解开了胸罩的环扣。哪两团丰硕的软肉猛的弹跳了一下,终于挣脱了束缚,颤巍巍的挺立在我的眼前。
“不是,外号。”我笑了笑,问:“你不洗洗下边?”
“怎幺称呼?”等她出去泼水回来,我问她。首发
女人一直垂头坐在角落的一张旧沙发上,秀发垂下遮住了面容,不知她是一种什幺样的表情。然后大概等了十来分钟,那男人喊了一声,女?u>司徒慷顺鲂“肱杷爻幢础?br/>
“一会……先交钱。”他的脑袋埋在劣质的烟雾中,闷闷的说道。
“去里屋,别用我的被子。”男人低着头说道。
那男人不说话,回身从里屋门口拿出两支架拐,一点一点的走向小厅中隔出来的一间小厨房,锅勺相撞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就飘出了爆炒葱蒜的香味。
平时单靠她拉一些零散的客人来家里吃饭,并不能赚到多少钱。偶尔的招揽一些皮肉生意,应该才是他们主要的经济来源。我绝对不是个嫖她的客人,但我从她的反应可以看出,嫖过她的人,也绝不会太多。否则,她不会表现得那幺无措,而且他们的生活,也就不会这样的拮据。
她局促的站起来,好像羞于在我面前清洗下身。不过她的家里终究还是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供利用,只好打来热水,关掉屋里的灯光,然后脱掉裤子,蹲在地上清洗起来。
“你也吃点吧。”男人对女人说,然后默默的坐在女人坐过的沙发上,掏出香烟闷着头吸了起来。我扫一眼,两块钱一包的货色,就连卖苦力的民工都不会吸的那种劣质香烟。
“既然是这样,那大哥你先给弄点吃的吧,坐了半夜火车,饿了。”我把心一横,光棍气十足的坐在门口的一张凳子上,望着那个男人说道。
我说:“大哥,你看……”
我二话不说,跳下床,把缩成一团的她抱起来甩到床上,然后向饿虎扑食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几把就把她上身的绒衣扯了下来,让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胸衣,兜着颤巍巍的两只雪乳,那大小与形状几乎令我喷血。
我忍不住了,猛然起身把她摁倒在床上,一边花样百出的揉
我自然从命,脱了鞋坐在他们的床上,等她给我打来热水。他们屋里生着一个炉子,既能取暖,用热水也比较方便。她打来热水,然后令我非常惊讶的蹲在我的脚边,竟然帮我洗起脚来。
我看她跪伏在床上平整床单,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圆润的屁股,她却是惊得向前一耸,紧张的回身看了我一眼,讷讷道:“有热水,你洗洗脚吧。”
我心中有些怜惜,但却绝对不会放弃一亲芳泽的机会。在旁人看来,这也许就是一笔皮肉交易,但是对于他们这对贫贱夫妻来说,五百块钱,也许是他们好多天的生活费。
“大哥,你吸我这个。”我拿出烟丢给他,他没接,任由烟盒掉在地上。
“你自己脱。”这时我倒不急了,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一边慢慢的撸着鸡巴,一边等着欣赏她两只奶子的全貌。
她慢腾腾的洗完下身,又在盆子里洗了一下脚,这时她已经能看清我脱光了衣服,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就是磨磨蹭蹭的不愿到床上来。
“都是刚洗过的。”她忙上忙下的铺换床单,又拿出一套干净的被子来,把他们夫妻原来用的被褥卷在一起,塞在一个简陋的衣橱里。
一进里屋,她顿时撇开我的手,呆站了片刻,就开始忙活起来。
我看女人站着不动,就壮着胆过去拉她。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乖顺的跟着我进了里屋。只是我发现,她的身体一直都在微微的发颤。
借着窗帘中的缝隙中透过来的灯光,我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雪白的屁股,随着哗哗的撩水声在地上微微的蠕动。我的鸡巴慢慢的膨胀了起来。我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自己的衣服,一边撸动着鸡巴,让它更加的坚硬一些,一边急切的等待着。
我讨了个没趣,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女人手边,那个女人的手猛一哆嗦,好像那钱烫手一般,赶紧离的远了些,端起饭碗埋头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