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冲到里屋,狠狠的把我和燕姿暴揍一顿。但是为了脸皮,她最终却没有那幺做,而是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怎幺办才好。
前两天,当我决定搬回宿舍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好像被什幺东西抽空了一样的难受。可是等她今天凌晨回到家里,看到我竟然重新睡在她家,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终于令她不顾一切的爬到了我的床上。
说着的时候,我的一根手指已经慢慢的插入了进去。阿姨嘤咛一声,把脸蛋儿钻进我的怀里,满是羞涩的说:“手指没关系,只有被……那个,才会发抖。”
第二天,雯雯的一个电话,更是让她如遭雷齑。我和雯雯在电话中约炮的话,被她一字不落的听了个干净。
其实,那晚我在燕姿那里碰了钉子,想要自己撸管释放却半途睡着后,我那昂立的鸡巴就早已软化了下去。
因此当她经过我的房间,看见我裸露着的鸡巴时,心中的欲念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我低笑道:“呵,人家都说小姨子的屁股蛋儿,有姐夫的一半。你这倒好,丈母娘的屄眼子都是完全属于女婿的了。”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依然还是不能克服心理的障碍。尽管那个鸭子使尽浑身解数,将她玩弄到身体绵软,淫水汩汩的地步,却她仍是不能接受那个鸭子的插入。那个鸭子的鸡巴只要一靠近她的屄洞,就会让她像发羊癫疯一样,根本无法正常的交合。
她那时候简直快被逼疯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通过自己在酒店工作的便利,喊来一个专业的鸭子,想要借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欲火。
她学着燕姿的样子给我口交,不想却把我惊醒。她惊惶失措的逃回自己房间之后,夙夜难寐。她悔恨,不知应当如何面对我和燕姿。
听完阿姨的心理自白,我一边揉弄着她的奶子,一边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上过床了,以后燕姿该怎幺办?”
她那荒寂的内心中,仿佛被种下一颗欲望的种子,并且在之后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不断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那一天,阿姨从头到尾的听完了我们亲热的过程,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的欲火让她无法入眠。她出来喝水的时候,看到我的房门没有关严,竟然就鬼使神差一般的走了进去。
她对自己已经感到绝望,甚至有那幺几次,想到了去死。因为我是他女儿的男朋友,是她唯一不能沾染的男人。
我不满的说:“
受到雯雯的刺激,她的心理渐渐的开始扭曲,更加疯狂的想要我的鸡巴。她曾想过,把雯雯和我的事抖落出来,以此威胁我与她交合。
那天晚上,她浑身颤抖的缩在我的床边,死死的盯着我的鸡巴,心中挣扎了至少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最终还是没敢触碰,并且在出去的时候帮我关紧了房门。
她开始病态的搜寻我们亲热时所留下的痕迹,燕姿濡湿后未曾清洗的内裤,还有擦拭过我精液的卫生纸。那上面遗留下的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的心理开始了缓慢的变化。
出事的那天,她回家时淋到了小雨,为了驱寒,一回家她就找出白酒喝了一些,用以温暖身子。但她平时都是喝惯了红酒的,那半杯白酒,不但让她的身体燥热起来,而且更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她的自制力。
后来,还是燕姿销魂般的呻吟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抱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心情,悄悄的走到燕姿的门外,从我们没有关严的门缝里,偷窥了我和燕姿亲热抚慰的全过程。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好像不再恐惧男人的鸡巴了,反而渐渐的对那件似乎能给女人带来无尽快感的东西,产生了强烈的渴求。
我惊叹道:“你那里一直断断续续的抽搐着,我还以为你的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呢。那我刚才操你的时候,你舒服了不?”
一边说着,我一边伸手探到她的屄洞口上问道:“这里真的只有被鸡巴操的时候,你才会阴道痉挛吗?那如果被手指插入,会怎幺样?”
她脸红的几乎能滴出水来,讷讷道:“在你屋里的时候,有一点舒服。”
她的脸色先是晦暗了一下,然后脸上却又放射出几道希冀的光彩,柔柔的说道:“只要我们能保守住这个秘密,在名义上你就还是她的男朋友啊,如果你们以后能够结婚的话,我也照样还是你的丈母娘。但是等到没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像爱燕姿一样的好好爱我?”
甚至,她还幻想过,当燕姿跟我分手之后,自己就可以替代女儿的位置。她被心中的欲火日夜炙烤着心灵,简直想要发疯。
但是据阿姨所说,我的鸡巴即使疲软下去,也比燕姿的爸爸勃起时差不了太多。她跪在我的床边,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之后,焚身的欲火终于战胜了她的理智。
她真的疯了,因为她终于意识到,好像只有我的鸡巴,能够勉强的让她接受,而不是那幺极端的排斥。
尤其是被我们看到黄颖和刘燕活春宫的那一天,我曾经等阿姨睡下之后,跑到燕姿的房间跟她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