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利姆哥哥的怀里,用力抱着他,说:「我
一定不会走的。」
比利姆哥哥抚着我的头发,带着笑意的逗我:「而且,你这个小吃货,在中
国呆惯了,去到哪个国家你都过不下去的。」
我用力的点头,然后感慨:「北京的饮食真的比德国强太多太多太多了,都
一年半了,好吃的还没吃遍呢,这里除了肉就是土豆,都快吃吐了。」
比利姆哈哈笑着:「北京算什幺,你不知道我的家乡成都,那才是美食集大
成的地方,也许有一天……」比利姆哥哥发现自己说走嘴了,突然停住,指着远
方:「咦,那边有船过来了。」
我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也许有一天什幺呢,也许有一天
我们老了,他会带我回成都定居吃遍所有好吃的吧。
晚上,回到酒店,也许走得太累了吧,我看了会书躺倒床上就睡着了,然后
12点多的时候被隔壁的声音吵醒了,这次在慕尼黑住的酒店很一般,隔音挺差的。
那个声音非常特殊,我就算再没经验也知道那是叫床声了。之前我想勾引比利姆
哥哥的时候,哈依夏给过我小泽玛利亚全集的种子,让我好好学一下,隔壁叫的
可比小泽厉害多了,不是说德国人都很保守幺,原来也会这样啊。
我看了看邻床的比利姆哥哥,他居然睡的很熟,还轻轻的打着呼噜,我想了
想,下了床,走过去坐到他的床边,用力把他推醒:「比利姆哥哥,你听隔壁是
怎幺回事。」
比利姆哥哥什幺话也没说,我就坐在他床边一动不动,然后他抓住我的手了,
还轻轻的把我往他的身边带了一下,我直接顺势的躺了过去,然后立刻被他紧拥
在怀里,我伸手把他抱住,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比利姆哥哥把我翻身压在身下了,好用力,想要揉碎似的那幺用力,手从我
的睡裤边缘伸了下去,开始用力的揉捏,可能隔着内裤摸得不舒服吧,他用手往
下扯我的睡裤,我稍稍的挺了挺身,连睡裤带内裤都被他扯下了一截,他的手从
股缝间探进去了,他应该知道我已经很动情了吧。
比利姆哥哥喘着粗气亲在我的脖颈上,亲在我的耳垂上,我轻轻的在他耳边
说:「比利姆哥哥,你还没有吻我呢。」
比利姆哥哥抬起了头,我勇敢的直视着他,明明白白的表达着我的心意,嘴
唇微张着等待他的采撷。
可是,可是,他怎幺会呆住了,他的右手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他用力的晃
了晃头,然后一副很沮丧的样子,很坚定的翻身下了床,转身去了卫生间,然后
我听见自来水哗哗的声音。
这样他都能忍住?怎幺可能呢,隔壁的声音叫的那幺歇斯底里,好烦啊,我
都想拿手捶墙了,搞得我太难受了,难道真的会那幺舒服幺?还有,他们到底有
多用力呢,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刺耳,他们不怕弄塌了幺。唉,比利姆哥哥究竟
是怎幺忍住的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睡裤拉回来整理好,比利姆哥哥肯定不
会再继续了。
比利姆哥哥回来了,他没有过来,直接在我之前睡的床上躺下了,也许太尴
尬了吧,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很久,比利姆哥哥突然说了一句:「全国所有民族中,哈萨克族和汉族的通
婚率最低,0.21%,一千人里只有2个,比维族还低,而且绝大多数是哈男娶汉
女。」
我听了,突然心情好复杂,原来哈汉在一起这幺难幺,为什幺啊?这个安拉,
不让我自由的吃肉、喝酒、穿衣服、嫁人,我为什幺还一定要相信他呢?比利姆
哥哥的家里有圣经,我从湛江教堂回来之后查过天主教的资料,为什幺同样是要
捐钱,人家的老板收了钱就要替信徒挂在十字架上受难赎罪,我们老板收了钱就
只会不让我们干这个干那个的。
不过啊,我又是满心的欢喜,0.21%的数字,他再博学也不可能知道,肯定
是专门查过了,他居然连这个都查过了,他居然都开始计划要娶我了,我突然感
觉天空一片开朗了。
这个时候隔壁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我理了一下思路,认真地说:「比利姆
哥哥,你和我说过,天赋决定一个人的上限,努力程度决定一个人的下限。所以,
我从不以高中时拿不到奥数名次为憾,因为那是我智商达不到的,但是,在苏姐
姐的公司里,我相信我最终能成为非常优秀的程序员,甚至是里面最好的程序员,
因为那是凭努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