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不然更难动了。”
“你!”
怀彻把着那朔的屁股,开始一点一点挪动起来。
屠渊顿时呼吸一紧,耳边再度传来那朔的哭喊哀嚎。
怀彻完全不顾那朔的痛苦,硬是挺动起来,血越流越多,倒是成了润滑,怀彻动得越来越快,极致如窒息般的紧致感,压迫感,破坏感侵占感羞辱感让他极度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挺动抽插越来越激烈粗暴。
那朔在哭号间下意识地去捂肚子,尽管那没有任何用,但他太疼太疼了,疼得他失去理智,像婴孩般委屈哭叫。
“不要……出去,出去啊啊啊啊!肚子要破掉了,屁股好疼,里面好疼好疼,不,呜呜呜不要,要裂开,全都要裂开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疼!疼!不要再进去,出去!出去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屠渊尝试抬手,但药效没过还是不能动。
“喂混蛋!”他瞪视怀彻,“差不多可以了吧,别把他逼疯了!”
怀彻突然低身,压着那朔的后背挨近屠渊,睁大眼睛冷笑道:“长官,你装什么?明明舒服得不行吧?你不想让我停,只想让我狠狠操下去不是吗?我把那朔逼疯?一直在逼他的不是你吗?你应该有无数次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吧,不断折磨他使用他疯狂操干他,这不是你的本能吗?”
怀彻抓住那朔的头,让那朔的哭喊挨近在屠渊耳边,让他的泪水直直掉落到屠渊脸上。
即便说着话,怀彻的挺胯操干也没有停,反而更打桩般直直冲撞撞进更深,挤压破坏一切。
“明明最喜欢看他满脸泪水痛苦,绝望无助的样子,听他这样哭喊……呵,我们的太大了?长官,你才是,抽什么疯?”
屠渊转眼看向那朔,看他泪眼朦胧完全混乱两眼失去焦距的可怜样子。
是的,这样的那朔让里面那根兴奋极了。
屠渊不得不承认。
如果不是因为药效,他早就抱紧那朔,和怀彻一样肆意摧残,两根大鸡巴一起狠狠戳向更深处。
“那朔,我的小狗。”屠渊轻唤,但那朔已经失去理智无法回应,只是流着泪咿呀嘶叫着。
“让我们看看小狗真正的感受是什么。”怀彻起身,抓住那朔的双手向后拉,将那朔的身子一并拉起。
那朔的阴茎也就暴露出来。
那里正硬挺颤抖着,前端不断溢出淫汁。
每一次怀彻狠狠撞击,龟头便流出一股股晶莹黏稠。
“所以说是小狗嘛,长官应该对自己的狗有信心,你的眼光一向不会错。”
屠渊冷冷暼过怀彻:“不需要你多嘴。”
“哈哈哈……那么尽情享受吧!”
怀彻抓着那朔的手臂,尽情挺腰操干起来,大鸡巴一次次操进那朔的紧密肉穴里,在血液肠液淫液的润滑下,搅动着近乎痉挛的肉壁,两根巨物就像两条狂暴巨龙般在黏腻紧致里撕咬抓挠,不断向深处扣挖撕扯,每一次带出大股汁液后退,再度撞进便是冲进更深,更重,仿佛要撕烂肠子,撑坏整个柔嫩肉洞。
怀彻和屠渊都沉沉喘息,爽得要死,而那朔连喊叫哭号都做不到了,他的意识完全混沌,神经被极端痛楚和快感交织倾轧,他只感觉到他在被撕裂拉扯,在被使用破坏,他张着嘴流着口水,流着泪水鼻涕,眼珠上翻,整个人一片混乱,下方阴茎被操得一股股流水,全身肌肉不断紧缩,布满蜜汗的泛红身子仿佛被炙烤的完整嫩肉,被操得流水发红,全无抵抗只能任凭两根粗壮的大鸡巴在那溢着血水淫汁的肉洞里疯狂进出。
当两股精液同时释放,肉洞里瞬间像炸开般被填满,大量黏稠直冲冲地冲击肠壁,在已经没有任何空间的紧密里挤压横流。
那朔根本不知道他射了,他混沌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但在被灌精时他还是仰身尖叫,大股泪水迸发的同时,阴茎似哀哭般射出一股乳白,然后凄惨颤抖,和那些黏稠一起趴伏在屠渊身上。
那朔在痉挛,整个小身子因为激烈颤抖连背部的汗珠都滚落下去,怀彻和屠渊同时皱眉吸气,痉挛之下那朔的肉洞紧紧夹住,令他们连出都出不去。
“那朔,放松。”怀彻说道。
但那朔的泪眼根本没有恢复焦距的意思,屁股里面依然像要凝固一般夹紧着,连精液都流不出去。
怀彻抱紧那朔,把他的后背贴上自己的胸膛,轻轻摇晃那朔的头,去碰那朔的嘴唇,那朔还是失神的状态,只有身体不住颤动。
“那朔……”怀彻又硬了。
而屠渊那根根本没软。
现在的那朔,对怀彻和屠渊来说太过诱惑,他们太喜欢这种被虐到极致后失去灵魂的残破样子。
怀彻看向屠渊,他知道屠渊也想要。
嘴角邪恶挑起,怀彻搂着那朔的腰肢再次动了起来。
这是单纯的伤害,虐待,屠渊知道。
此时的那朔就是一个用来操干的肉块,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