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毫无保留,可以大胆地跟你说任何事情,这真的很奇
怪,明明你是中国人而我是日本人。」
我听到他的回答,就知道他已经明白我将要说的事情是什麽了,于是大胆地
问道:「那麽你可以告诉我,爲什麽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会这麽冷淡吗?因爲一路
上大叔也只是看起来比较严厉而已,我实在想不明白。」
秀树像是陷入了回忆裏,一直隔了好久都没有说话,最后歎口气才说道:「
我想那应该是和我的母亲有关系吧。」
秀树很少和我提起他的家人,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他还有一个父亲健在,至于
他的母亲则一直没听他提起过。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人,那时候那个人和母亲很恩爱,我们家
可以算是村子裏很幸福的家庭了。」
听着秀树用‘那个人’来指代自己的父亲,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麽地痛恨着他
。
「后来他既然爱上了赌博,把家裏的钱都输的一干二净,债主找上来门,没
钱还就开始打人,打完了人又开始搬东西,当其中一个恶棍看到我母亲的时候,
竟然还想把她给带走,要不是后来村子裏的大伙赶来,都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
没想到秀树还有着这麽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虽然我没有经曆过,但只
听描述时的神情仍然能看出那件事情在他的心灵深处还留有阴影。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人算是学乖了,开始勤奋工作,一点一点地总算是把债务给还
清了。」
说到这裏秀树又苦笑了几声,「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本性难改,不赌博以后
又爱上了找女人,一有了钱就到酒店挥霍,完全不管我和母亲的死活,最后母亲
忍受不了,一个人离开了家,到现在我也没再见过他,…..,他根本就是一个
赌徒加色鬼的恶棍!」
我怎麽也想不到那个看上去正经严肃的春介大叔以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但这麽多年过去了,或许大叔已经知道自己犯的错了,我们都应该向前不
是吗。」
对此,秀树不置可否,我出了卧室之后,心情也是异常的沈重,刚才的那番
话劝劝别人还可以,假如换成了我是秀树那我到底会怎麽抉择呢,我使劲摇了摇
头还是想不出个答案来。
本来想倒杯水喝完就去睡觉的,但当我路过春介的房间时听到裏面说话的声
音,那是真绪的声音,他们两个看样子相处的很不错。
但这时我的脑袋裏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叔和一个青
春靓丽的辣妹,这个组合搭配怎麽看都是会让人浮想连篇的画面。
又受刚才秀树所说的大叔的那些往事的影响,我不禁开始担心起了他不会对
真绪有什麽不轨的行爲吧。
好奇心和那种偷窥欲一旦生起就很难再压下去了,我侧着耳朵尽力地倾听着
裏面的动静。
但听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听的太仔细,只是能听到裏面的气氛融洽,说说笑笑
的,再听了一会还是没有什麽异样的时候,我就想是我多心了吧,这可是真实生
活,可不是影像店裏贩卖的成人电影。
于是安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去了,由于实在是睡不着,只好躺在地
板上发呆,过了没多久,突然听到了有敲门声:「和也先生,你睡了吗?」
是真绪的声音,我有些惊讶,但还是回答道:「哦,还没呢,请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真绪打扮清凉地走了进来,她好像平时在家都穿的比较随意,
没那麽讲究,有时随便套件T恤加件短裤就可以出门了,丝毫让人联想不到她已
经结婚了。
「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裏的话,你找我有什麽事吗?」
「其实也没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爲今天辛苦您去接秀树的父亲回来,特
地想跟您说声谢谢。」
我连连摆手:「原来是这件事,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的,我在日本读书的时
候也是托秀树照顾很多呢,这不算什麽的。」
真绪可爱地笑了笑:「是啊,秀树经常和我说起你的故事呢。」
我一下来了兴趣:「我的故事,是什麽事情?」
真绪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调皮地冲我笑了笑。
「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很想知道?」
这时真绪才扭捏带有些许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他说,他和你还一直去过‘
那种地方’。」
说完后,真绪的眼神开始往旁边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