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往前缩,想躲开挠着她理智的酥痒,“嗯……不、不要……说了……”
“我偏要说。”霍瑾廷双手一用力,将叶桑才缩回去一点的小屁股又扯了回来,抬得更高,继续用硬热的性器磨着她,“你看你,淫水流了一腿,还不让说。”
叶桑哪可能真的去看,但她却可以感觉到,两腿内侧一直缓缓蜿蜒而下的热流……
“想要就求我操进去。”
叶桑紧咬着下唇摇头,没敢开口,因为他磨得更重更快了,感官比刚才更强烈,她怕她一开口,就是让人羞耻的浪叫,他又会故意说她。
见叶桑摇头,霍瑾廷将性器往后撤,再用硬硕的头紧紧抵住收缩得厉害的穴口,钝钝的扣抽,时轻时重。
叶桑小小的身体被他顶得小幅度往前起伏,穴口麻痛之中,是钻进皮肉里的痒意,甚至想用手去狠狠的抠挠。
鼻息间叹出的娇喘已经变成闷闷的哼,随着霍瑾廷每一次顶撞上的力道,或轻或重。
此刻的霍瑾廷也忍得难受,额头的青筋都被逼了出来,微微鼓胀起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但还不是时候……
他用力顶了下,将半个头挤进已经被他撞得酸软的穴口。
“啊……”细碎的轻喊,是因为被撑开时候那抹将痒意压下的疼痛,言语无法形容的爽麻。
但很快的,那缓解她难耐的巨物就往后退出,又不轻不重的顶磨上来,然后又是一下重重的顶弄,半个头再度挤进,然后再撤出。
如此反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流,沾湿霍瑾廷的性器,又顺着腿根往下,将卡在膝弯的校裤都弄湿了一片。
叶桑紧绷的神经几乎被霍瑾廷辗磨断裂,抵着门板的手指紧紧攥起。
霍瑾廷又是一个拿捏着力道的重顶,将头卡在她穴口,轻轻顶弄,就是不进去,“求我操进去。”
叶桑紧紧咬着下唇,几乎快咬出血来。
霍瑾廷见她不语,绷着自己从紧紧箍着他的穴口撤处,顿了两秒又重重顶进去,依旧只是把蘑菇头一样的冠顶卡在那。
“嗯——”颤栗感从椎尾爬上脑门,叶桑低低的闷哼出声。
“求我操进去。”霍瑾廷重复。
不行了,她好想……好想让他操进来……狠狠将她填满……
“操……我……”叶桑松了牙,怯生生的开口,声音颤巍巍的,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但霍瑾廷听到了,唇角扬起一抹笑,征服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他没急着进去,即便忍得全身肌理和血管都隐隐作痛。
“大声点。”霍瑾廷挺着腰,在穴口用极小的幅度抽送。
“操我……”开过一次口,好似也就没再那么艰难。
霍瑾廷唇角幅度扬得更高了。
瞧,下午的时候还躲着他,晚上还不是一样,求着他操!
不再忍耐,霍瑾廷目光一沉,卯足了劲朝穴内深处捣进,一插到底,狠狠撞上蕊心。
“呀——”身体好似被一根烧得滚烫的粗棍捅开,极度的胀满,一直泛着酸意的蕊心被撞得又痛又麻,却是说不出满足和舒爽。
“这就爽了?”霍瑾廷快速往后撤出,几乎到穴口的位置,才又狠狠往里捅。
“啊——”叶桑仰起脖子,无力的叫。
尝到味道的霍瑾廷不断的往后撤出又重重捣进叶桑穴内深处,每一下都势必要撞到那块妖媚的软肉。
是的,妖媚,每次碰撞上,他都能感觉到,它想将他吸住,精口总是被吸得酸麻,而仅仅包裹着他柱身内壁的柔软,又滑又腻,每一次退出密集的肉圈就想箍住它,不让他出去……
真特么的太会吸了!
“啊哈-啊——太——太重了——”
“不重点你怎么爽?”霍瑾廷紧着牙根,声音狠利,又是一记重顶。
蕊心被撞出一条细细的缝,又痛又爽,叶桑身体轻弹了下,眼泪都被逼出眼角的哭叫出声。
“呀啊啊——太深——了——啊啊——”
听到叶桑哀叫着哭出声,霍瑾廷更得意,“深了才能把你操哭!”
反正女人是不可能打的,再气也不可能打的,所有不操哭留着过年么?
一想到下午叶桑那一副回避敷衍的模样,霍瑾廷抽插得更快更用力。
肉体的拍击声和叶桑无力的呜咽混在一起,是比春药更有力的兴奋剂,至少对他来说。
他低头,看着自己猩红狰狞的粗长是如何在她被撑得菲薄的小花穴中进进出出,又是如何把她穴内艳红的软肉抽带出来,再狠狠塞回去,将她不断流出的水捣出细细的白沫。
穴内细嫩敏感的内壁被霍瑾廷的巨物撑到了极限,不用刻意,只是简单毫无技巧的抽插,都能摩擦出汹涌的快感,更何况霍瑾廷还顶得那么深,蕊心不过几十个大起大落,已经被顶弄得脆弱不堪,之前已经被顶撞开的细缝,也越张越开。
无法承受的强烈感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