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该打条链子,锁住你,把你关起来,让谁都看不到你。”
“啪”地一声,沈君卿合上抽屉,冷笑道:“赶我走?你是忘了吗?那夜在宁家别院,是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求我快点?你那副迷醉样子,我至今犹记,若不是你退还传家玉佩,如今你就该是我沈家人,那时我真是猪油糊了心,讲究什么君子之风,才叫你做了别人的新娘。”
鲛人遇到危险,会变回人鱼形态,方便在海中窜逃。宁瑜的身体触发了这种自保机制,他变回了人鱼,轻轻舒了口气。
他爬上床,猛地掰开宁瑜的大腿,手指伸到后穴拨弄,暧昧道:“你这里还是我开的苞,却被别人肏开了,你真是……”
怕什么来什么。
宁瑜自以为安全了,却不料下一刻,一双温热又粗砺的手掌,抚上他漂亮的鱼尾,按摩起来,就像在宁府时,哥哥无数次为他做过的一样。鱼尾上全是敏感点,被这带着薄茧的手掌按摩抚慰,舒服得很,他很快便情动,拼命想咬牙忍住,却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宁瑜惊得说不出话来。
沈君姝老神在在坐在床沿,威胁道:“使劲喊,宫人都被我遣散,没人能听到。”
他小声问道:“你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不是想让我死得明白点?”
“因为你,我可是把人鱼族研究得一清二楚,这样弄,你很舒服对不对?”
容颜如画的男人,掰开他的腿,狠狠顶弄进去。
好死不死,那双手熟稔无比,竟摸到了他身为人鱼的生殖腔。
宁瑜还想挣扎,回手从果盘拿出匕首,往沈君卿的胳膊刺了一刀,伤口不深,但血流如注,痛得沈君卿咬牙威胁道:“别动,否则我就把别院那一夜,告知皇上。”
他恢复了人形,花穴里酥麻酸痒,他一时忘形,敞开雪白纤瘦的双腿,缠上沈君卿的腰,主动用屄穴磨蹭起男人的硕物来。
明黄床帘一晃,宁瑜只见一个身影滑进来,喜得把来人搂住,软糯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
宁瑜口中溢出甜腻酥麻的呻吟声,他一边挨肏,一边用手指爱抚自己敏感的阴蒂,小小的肉豆在强
他的生殖腔内藏着花穴,花穴上覆着秀气的阴茎,阴茎平时会藏住花穴,两者埋在狭窄的肉缝里,肉缝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最是脆弱敏感,此刻却被沈君卿用手指碾磨着,力道刚好。
沈君姝坐到宁瑜的梳妆镜前,慢慢卸妆,卸完后,俨然是沈君卿的模样,他咳了咳,音色也由清丽变得洪亮,笑道:“宸帝难道没告诉你吗?这皇后的壳子下,藏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君姝死得早,为了稳住政局,宸帝隐瞒死讯,由我一直假扮她。”
宁瑜如濒死之人垂死挣扎,落泪道:“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
他的出路被堵死了。
宁瑜闻言,瞳孔一震,听沈君卿沉声道:“你猜的对,每一次你们做,我都在暗处围观,你是我的!我的!你怎么能爬上别人的床?不过你这副淫荡样子,真是叫我嫉恨又喜欢。”
,一手抚慰着阴蒂和花穴,翻来覆去,竟用双腿夹紧被子,用被子磨着瘙痒的花穴,不仅不解渴,还弄得饥渴无比,却无法纾解,他恨不得此刻就跑去昭阳殿,把宸帝要回来。
他的亵裤被扒下一条缝,后穴口被抹上脂膏,男人的力量太强,压制得他无法反抗。
“你仔细看我是谁?”
宁瑜睁眼,一把推开沈君姝:“你!来人啊!”
“真是狡猾,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他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爱抚,哥哥从不曾碰他的生殖腔,宸帝温柔,不会让他吓回人鱼形态,太子就更不行。
身体的反应比嘴巴诚实,他很舒服,发情期的身子敏感无比,蜜穴里迅速涌出汁液,喷湿男人的性器。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宸帝的,不遑多让,粗涨起来的尺寸撑得宁瑜很饱,他的脑子有些混乱,刚意识到这是沈君卿,想反抗,下一秒,脑子就不停使唤,被快感裹挟住。
沈君卿:“不,我想上你。”
宁瑜:“???”
这种快感激得他脑袋发热,恍惚间,他忘了今夕何夕,他是谁,身上人是谁。
男人骑着他,蛮横地肏干起来。
宁瑜:“……你滚。”
“不能。”
沈君姝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腹,目光里满是嫉恨,幽幽道:“你说这是我的种该多好?”
宁瑜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在陛下面前不是这样的。”
“唔……好难受。”
回想起过往,不禁鸡皮疙瘩落一地,皇后待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的确有种暧昧感。
魅惑的声腔如同魔鬼的低语,欢愉从小腹往上窜,宁瑜渐渐沉沦其中。
没有充分润滑的穴口,传来一阵异物侵入的胀痛感,宁瑜闷哼出声。
“别……别摸那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