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来了。
一瞬间犹如山洪暴发,长堤崩溃,埃德温娜颤抖着迎来了高潮的欢愉,每一
次来自于阴道里的抽搐都伴随着美妙而难以抗拒的酥麻。
就在埃德温娜全身僵直,肌肉紧绷的躯体在享受着高潮的震颤时,她那粗硬
肿胀的阴茎终于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袭,也像熟透爆裂的浆果一般,射出一股股灼
热的精液,不但溅得两人的胸腹间到处都是,甚至射了许多到自己的脸上。
埃德温娜不乏做爱的经历,甚至小穴被爱抚舔舐到高潮的经历,但是那些高
潮虽然美妙,却从未有过像这一次一般,彷佛身心都被抽离,几乎让她觉得自己
失去了自我。
柏莎并未停止对她的乳头和小穴的抚弄,只是放慢了速度,经过了美妙的高
潮之后,这种触碰就像是温柔地按摩一般让埃德温娜觉得舒服无比。
她轻轻地呻吟着,呻吟着,很快身体似乎又有了感觉,重新开始渴望被再次
奸淫。
..NE当柏莎停止了对她身体的抚弄,一边舔着她脸上
自己射上去的精液,一边从她嘴里取出那双臭袜子时,她竟然产生了不舍的感觉
,她希望柏莎能够再来一次,甚至是更加强烈的奸玩。
「你双腿间的淫洞比你想象中的要骚是不是?」
柏莎扶着埃德温娜的腰慢慢的把双腿间的假阴茎插进她的小穴里,但是每次
只插进去一点就拔出来。
逗弄得埃德温娜的小穴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变成一张黏煳煳的小嘴,
每次假阴茎拔出时都像是不舍般紧紧吸住,最后才「啵」
的一下让假阴茎完全抽出。
这样的玩弄只能玩快感累积却无法让快感释放,埃德温娜只能紧咬着双唇对
抗着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发出背叛自己的呻吟。
但柏莎却玩得乐此不疲,不但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住坚挺的乳
头,还一边出言羞辱:「很痒是不是,想要的话就开口求我,求我用力干你,只
要你像一个淫荡的小妞一样求我,我就狠狠地操你的骚穴,让你爽到上天。」
「不,你……休想……啊……」
话音刚落柏莎就用力的一挺,狠狠地把又长又硬的假阴茎完全插入,直插到
最深处的花芯,埃德温娜差点被顶晕过去,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声苦闷地叫喊。
她把我当作婊子,她像让我像以往她操过的那些婊子一样张开双腿摇着屁股
求她用力地操那淫荡的小穴,她休想!虽然我的家族不爱我,但世间里律法仍然
准许我戴上贵族的徽章,仍然承认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是贵族的血液,她休想践踏
我的尊严,玩弄我的自尊!埃德温娜满心羞耻与愤恨地想着。
但是她的身体却远远要比她的心更加诚实,诚实到心中充满羞耻的她都没有
发现她的腰在偷偷地扭动着,扭动着用她的小穴去套弄插在里面的假阴茎。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只要你张嘴,我就满足你。」
柏莎不再玩弄乳尖那个硬硬的小肉球,而是用双手轻轻摩挲着满是细小汗珠
的蛮腰。
指间带有硬茧的双手在灼热的皮肤上游走,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细针,就
像冬天带电的衣物一般,刺激得埃德温娜又疼又痒,终于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上眼睛,额头满是汗水,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哭着喊出来:「干我
,干我,干我,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干我。」
「这就对了,妞儿就该这样,但是你让我干你哪里?」
柏莎坏笑着微微的左右摇摆着自己的下体。
「干我……干我的小穴……」
埃德温娜双手被绑,乳头却痒得发麻,硬得连乳晕都跟着绷紧,空虚的饥渴
让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敏感得都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在小穴里微微摆动发出潮湿
声音的假阴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击碎了她的自尊,就像溺水的
人遇到了空气。
「嗯,我明白了,但是你没说清楚,怎幺干和干一个什幺样的小穴,不说清
楚的话,你让别人怎幺很好的完成你的要求呢?」
柏莎笑得越发得意。
「用力……求你……拔出去再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快点干我又湿又痒的
骚穴……它又淫荡又下贱,用力地插它,不要停……求你了……」
埃德温娜的声音变成了颤抖的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变成了一个婊子
,一个只想狠狠被操的婊子,但是难耐的瘙痒和饥渴吞噬着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