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打桩的肉棒,深深的凝视着身下人睁开的眼睛,那双眸子里带着绝望和投降,以及对自身将要承受的无光未来无尽的惶恐。
“别发抖啊,哥哥,你刚刚卑微求饶的样子,我看着真的心疼极了。”
明衍治把酒杯抵到明赫的唇边,强迫的逼着他一口口全部喝下,直到杯底见空,他才随意的把杯子丢进垃圾桶,然后抱着明赫放到洗手台上,让他的背抵着冰凉的镜面,双腿拉开,贴在自己腰部两侧。
一阵又一阵眩晕袭上心头,恍惚间明赫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旁边的物体像打了一层朦朦胧胧暖色的灯光,瞳孔扩散,像个孩子般新奇的看着周围,对每一件事都充满了渴望,皮肤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轻而易举
明衍治没有闪避,硬生生挨了这一掌,清脆的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颊上,也让明赫的眸子颤了颤,带着微微的心疼和不解:“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明赫坐着的台面往下塌陷一个半圆的弧度,一个只有脑袋的分身仰头卧在其中,他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明赫被掰开的肛门。
01的数据流沿着明衍治的脖子向下蔓延,属于他的,完整的穿着中山长袍的修长身躯,明赫的蜜穴鼓胀着充盈着,花芯一时有点难以忍受突然变大的肉棒,明衍治恶劣的抬高明赫的双腿,让他被更深的插入,更清晰的感受他傲人的尺寸。
明赫痒得想合上腿,明衍治怎能允许,他的另一个分身从镜子里伸出手,绕过明赫的脖颈垂下拉扯揉捏着他慢慢挺立的乳头,色情的描绘勾勒,绕着乳晕打转。
医生的脸瞬间斑斑点点的破碎,01两个数字跳动着,在空中组成了另一张脸,俊如冠玉却透着丝丝邪气的,明赫熟悉的面孔——他在赤身裸体被男人抱肏贯穿的情况下最不想也不敢见到的人。
明赫哑然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失望、羞惭和难以置信,他哆嗦着嘴唇,终于没忍住抬手刮向亲弟弟的脸。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
男人用纸巾温柔的擦拭着明赫的泪水,用手指沿着凝固的边缘一点点认真的拨掉玉茎上圆形的蜡泪,明赫疼得鼻音哼哼,两手用力地抓着手术台两边的扶手,却不敢挣扎。
抱着明赫的主体端起一杯血红色的酒,酒液里依稀能看到还没溶化的,催情药白色的小颗粒:“乖……喝下去,这么容易被别人欺骗,不如就让哥哥亲身体验下被轮奸的过程,让你的身体好好感受感受……同时被五个人疼爱,被五根鸡巴捅进前后穴抽插的滋味。”
终究是父母过世后,他辛辛苦苦带大的,相依为命的亲弟弟,更别提在这几年朝夕相处,一起熬过恐怖电影的日子里,他的心里确实对弟弟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的感觉,只是这些情愫,还不足以支持他去面对直接被弟弟强奸的现实。
半晌,男人停止了清理,他低下头虔诚的吻了吻还残留着一个深色印记的玉茎,就着巨棒插入穴口的姿势,抱起明赫边走边肏,推开手术室的门,狠狠的把他顶在过道的墙壁上。
明赫闭上眼,男人也不催他,势如破竹的压着明赫的身体,粗暴的肏干,每一下贯穿都大力的顶弄在颤栗的花芯上,搅和着软烂的穴肉进进出出,啪啪的水声连绵不绝的响彻在肉体的交合处,带动着明赫的身体上下颠簸。
他的亲弟弟,明衍治。
很轻,但是男人听到了。
“……”
是靠着你的身体出卖换来的……害怕得,甚至,只要我不找他,不告诉他真相,你就可以从此随我发泄欲望,随我玩弄,不挣扎不反抗,甚至被道具肆意折磨到坏掉也能接受?”
“明赫……我真庆幸,这部电影里的狼王是我。”
“是不是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胁迫你,你也会为了瞒着我忍受他的强奸?”
明衍治握住明赫想要抽离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上:“感受到了吗?这颗心,是为你跳的……”
“哥,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第一晚化身为狼,身体的欲望被无限放大,那时看到你全身湿透,颤抖着站在我面前,想要逃离我,我就控制不住扑倒你,压着你,满脑子的神经都叫嚣着要狠狠肏你……”
“我爱着哥哥快三年了,你那天参加同学会,被人灌了催情的酒,架在酒吧厕所的门槛上,脱光衣服差点……被轮奸的时候,是我打不通你的电话,慌忙赶过来救下的你……”
“我不需要去找你的弟弟。”
明衍治的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按下开关,墙面翻转,墙后的情景是酒吧的男厕,地上铺着深红的绒毯,墙面是光滑的白色瓷砖,宽敞明亮的镜子和干净的洗手台,五个隔间的门都打开,从里面走出明衍治的分身,他们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到明赫的身后,异口同声的说:“我一直很后悔,没在你被下药那天干脆利落要了你的身子……以至于强忍了三年,每天都在梦里耿耿于怀,现在好不容易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直到,一声好字微弱的从明赫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