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的话,应该是六人才对吧?」
不需要再做额外的思考,也不必苦于合不合适的抉择,现在所要做的,仅仅是将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说出口。
「伊莎贝拉。」
运用得当,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利器。
「……对,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亚美妮亚的房间,麻烦妳。」
既然负责的工作一致,记忆与思维应该不会有所变化。那幺,产生差异的可能性就在于──切入点。
就这幺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做的思维修正吧。
本来她为了区别个体,请七位自己分别做出装扮上的改变,没想到变的不单是外表,思考层面也有着细微的差异。
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色唇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道: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那幺……梅兰妮?」
而从主人私处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精液……确确实实地成为压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既然知道了複製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身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
盯着三个自己做出微妙的交谈还得出结论的安娜,不知何时浮现于心里的笑意逐渐加深。
橙色细唇优雅扭动。
扎着马尾、近看却看得出头髮有些凌乱的主人,露出了绝对称不上是面无表情的红润微笑。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幺做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感觉真奇妙。
「以需要移动为前提,两人寻找线索,四人安置女奴,剩余两人……」
「……我的伊莎贝拉。」
怀抱着爱恋般的情感与女奴的激情投入主人怀里的她……伊莎贝拉放心地曝露少女般的幼稚。因为只有主人能诱发这股情绪,也只有主人会包容她这一切。
「……毁了这里。」
随慵懒声调抚摸着私处的那只手,毫无疑问地令慾火中烧的梅乐蒂放弃最后的抵抗。
那并非温柔到流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眼前这个女人的声调。
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也就是说,提出对方疏漏的要点并不会引发争论,而是直接补足尚有缺陷的事件。
「嗯。」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合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
绝不是光一句「爱人」就能说明清楚的、複杂却又美妙的亲密关係。
「工作优先,精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
换言之,这是一种加速思考。
涂唇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针对同一件事不同层面产生的数种判读结果是相同的,只是,每个个体切入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样。儘管经过思考整合后得出的最终结论绝对相同,在整合动作结束前,各自提出的观点依然保有切入当下产生的判读依据。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慾一次爆发、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险笑容。
盘起头髮的主人在梅乐蒂心里所想之事浮现同时,一併抚向她最渴望被碰触的部位。
为心爱的女奴们打开四次房门、送走了四股熟悉的味道后,独自留在原地的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
「了解。」
接着是齐浏海的自己。
「请妳留下来。」
「凯西拜託妳。」
儘管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奴关係,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
「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最后是绑了辫子的自己。
「那幺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首。
平着浏海同时平着灰眼睛的自己抱起胸口说:
「好。」
对待妳?」
「好孩子、好孩子──」
然后,我要……
这次,一定要找到妳。
多少以与麻烦鬼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来是这幺地脆弱不堪……事已至此,梅乐蒂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并将无关紧要的寄託留给身后的梅兰妮。
她望着负责女奴的两个自己先后离房,忽然从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动
「妳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合,还是……」
儘管那昂然挺立的深色肉棒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主人股间的硬物不敢妄为。
提醒自己……
「伊莎贝拉。」
安娜看向涂了橙色唇膏的自己。
「全员一致,就由『本人』下达指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