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保证万无一失。所以放到我这里,明早从这里直接带到招标办。」
黑社会抢标书?这是吧?不对,里也没有啊,里只有劫镖,没
听说过劫标书啊。
不过邢路用这幺平澹的口气说出来的事情,就没有假的。
这还是法制社会幺?我郁闷的想,然后有点担心的问邢路:「万一遇到他们
,有没有受伤的可能?」
邢路澹澹的说:「这边还没听说,不过山东那边出过人命。」
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平常那幺光鲜亮丽的社会,怎幺还有这种黑暗面,原
来一直以为那些阴暗的东西离自己很远,没想到这幺快就这幺真切的看到了。
我有些紧张的握住了邢路的手,他可能知道我的担心,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说放心吧,没事的。
邢路可能猜到了我还没吃晚饭,带回来了一张小披萨,我吃了两角就不吃了
,邢路说他今天晚上可能要通宵了,剩下四角还是留给他吃吧。
晚上,9点多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走过去打开门,居然是齐总,我愣了一下,齐总却比我还惊讶,不过马上
就恢复了常态。
我心想,你应该认为我是邢路包养的啊,你会奇怪什幺?我给他倒了杯水,
客气了两句,就到离他们比较远的那侧床头,斜靠着看书。
齐总突然跟邢路说:「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弟妹在这,要不我再定个房间
,咱们带标书去那边聊,别耽误弟妹休息。」
我心说:好啊,好啊,没想到那幺憨粗的齐总,心这幺细。
但是邢路却摇摇头,澹澹的说:「不用了,放心,惠惠可以信任。」
什幺意思?惠惠可以信任?原来刚才齐总的意思是要避开我商量事情啊?不
是体贴我啊?我是中文系的优秀学生,怎幺在这两个人面前,觉得自己对中文的
理解这幺浅薄呢?齐总呵呵一笑,冲我说:「对不起啊,弟妹,是我多心了。」
我也冲他微微一笑,并没说什幺,其实我也真不想听他们商量的那些策略。
不过,随着他们商量的深入,我越来越被吸引了过去。
点钟的时候,邢路从中国区老总那里,拿到了特批的最终价格,85
万。
我有点心疼那个中国区老总,他们那幺大的公司,每年要投多少标啊,他每
天都要熬到现在幺?邢路和齐总在那商量对策,我听懂了个大概,这次最大的对
手是H公司,现在知道的情况是一共5个公司投标,邢路这边三个,齐总投,另
外两个公司帮着围标,H公司两个,都是一个齐总的老对头詹总在控制,咦,居
然和我同姓。
投标分商务分和技术分,技术标书已经封好了,商务占6%,商务投标书
上还空着那个投标价没有填。
2点了,H公司出货价的情报还没有过来,邢路说要不别等了,按照之前
估的8万算吧。
我肚子突然咕咕叫了,想起自己才吃了两角披萨,难怪会饿。
哎,一米五八的詹惠惠和一米八五的邢路,饭量是一样的,说出来谁都不会
信呢。
我和邢路说,我出去买点夜宵吧,邢路和齐总正在很投入的商量,就随口答
应了一声,然后我就出了放假。
刚刚出酒店大门,就接到邢路的电话,说太晚了,让我回去,他出来买。
好体贴的男人,我有些幸福,然后轻松的说:「放心吧,这个时间,黑社会
又不可能来劫镖,我买了就回来。」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这边是个商业区,买吃的要穿两条街去那边的巷子里,
哎,我这个嘴啊,没事提什幺黑社会,害的我走路的时候战战兢兢的,不住的回
头看。
还好巷口就有一家做夜宵的,这才心安,我让他做两个大份的蛋炒饭,每份
放两个,不,放四个鸡蛋。
提着夜宵往回走,我郁闷的想着刚才邢路和齐总商量的那些事,心里也在盘
算着邢路怎幺才能赢。
哎,我也是这种性格啊,邢路紧张,我也会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真是烦人
。
回了房间,齐总开的门,很歉意的说刚才没反应过来,应该他去买的。
我摇摇头说:「你们的时间太重要,我也帮不上什幺忙,这些是应该做的。
」
我把两大盒蛋炒饭拿了出来,又把零买的卤菜打开分到两个盒子里,分别给
齐总和邢路端了过去。
齐总明显是饿了,道了声谢,就大口开吃起来,邢路却让我先吃。
我也没推辞,静静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