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做贼似地心虚,脸上热热的沁着汗,手里紧
紧地握着那根练绳操用的木棍儿。
「如果他敢过来抱我,我可以拿这个打他。」
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一步都要寻找一个最干净的落脚点,又好像在等什幺人
。
陈皮皮就在这个时候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两只爪子毫不客气地摸在那双
又高又挺的奶子上。
丫丫一声惊叫,就把手里拿着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叫:「陈
皮皮,你给我松开,不然我跟你拼了。」
可是那双手却还在自己胸前揉搓着,好像没有听她话的意思。
乳头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痒得丫丫全身像过电一样麻。
丫丫就板着脸,正气凛然地怒视着陈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
了!」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没带刀……」
没有人看到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事后据巷口卖臭豆腐的张家阿三回忆
,那天的确曾经见过丫丫进了那条巷子,而且过了很久才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
贼头贼脑的小瘪三,丫丫当时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好像那条巷子里有一个很大的
火炉。
另据丫丫的二妈英子回忆,那天丫丫一回家就去了浴室,在里面呆了很长时
间,并且很勤快地在浴后洗了换下来的内裤,还亲热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后来丫丫就成了陈皮皮的女朋友。
这个周末是丫丫的生日,这也是她个有男朋友的生日。
丫丫知道陈皮皮约她到男生寝室是什幺意思,周末人都回家了,那里就只剩
下陈皮皮一个人。
如果她去了可能那个家伙会干点儿什幺事!但是丫丫还是决定去,因为她觉
得自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经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她还是很
紧张,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做准备。
换了一身新的内衣,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甚至还化了个澹妆。
一切就绪,丫丫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盘菜,马上就要端上陈皮皮的餐桌。
这盘菜还在路上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在陈皮皮的寝室门口了。
这是程小月次到学校看儿子,家里没了儿子的身影,房间里就棺材一样
的沉寂,让程小月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是真的决定来看陈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个要去远方寻
找丈夫的小媳妇儿。
「那个小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幺过的,以前在家
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
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全身忽然变得热乎乎的。
陈皮皮看见妈妈的时候乐坏了,好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自从到
学校以来他就好久没吃过羊了。
一进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拦腰抱住了,湿淋淋地在她脸上亲。
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开:「老实点儿,给人看到成什幺样子?」
陈皮皮又扑了上去,把嘴巴往妈妈湿润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树的猴子再也
不肯松开。
程小月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
门口。
好容易等儿子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真是一头小狼崽子,哎哟……」
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意犹未尽:「真香!」
程小月的脸红了一下,转过身在屋里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张床?啊!是这
个了,真是乱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
陈皮皮的手臂又从腰间穿了过来揽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
程小月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让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
我多一些还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点儿?不然就是齐齐了。」
陈皮皮拥着她坐在了床头,把头扎进她怀里:「我最想的当然是妈妈,可要
是你们一起来看我就最好了,嘿嘿……」
程小月脸又热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
说了,在这里过得习不习惯?」
陈皮皮顺势张口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手已经从衣襟
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这手又一次唤醒了程小月的记忆,心头一荡,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很享受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着儿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紧。
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