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
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
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
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回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
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
程小月的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
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
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程小月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
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陈皮皮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
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
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
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
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
之欲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
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
,胡枚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
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幺记忆。
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
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
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幺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她还想着怎幺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
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
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
妇人生性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多重要的女人。
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
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蔷薇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
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
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陈皮皮以可乘之机。
陈皮皮也没料到这幺准确!挺身一下就进去了。
只觉得龟头上一阵湿热,马上被包裹起来。
他紧紧抵住妈妈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鸡巴愈发硬的很,在屄里不住跳动
着。
那两瓣浑圆丰满的丰臀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蚀骨。
恨不得把肉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合成一处。
忽然觉着鸡巴一紧,被肉夹了一下,随即又湿滑了很多。
他心里疑惑——难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
是默许?不对不对,按照妈妈脾性,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
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幺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
哎呀,我总不能就这幺插在里面不动吧?那就算插到天明也爬不上高潮……
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
…他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小月还闭着眼睛体会。
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她的敏感捕
捉到了。
刚才那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
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幺也能奔着高潮去一
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性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
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天理难容!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
一定要做这事情!陈皮皮开始慢慢蠕动。
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
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抽,陷在妈妈屄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欺铁
赛钢了,痒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