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可以满足他,从小美人被大怪兽破身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事都成了命中注定,注定与他永世纠缠,生死不离。
“我要姓玉。”大荒兽说。
“为什么?”柳玉不解。
大荒兽摩挲着美人的脸,“因为我留不住你。”
柳玉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因为他心中所想败露,还是被看穿了斩妖除魔的杂念,亦或者是,他对一只魔兽,有了点点心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往日一般,无喜无悲,“柳依泽旁,玉从泽生,你就叫郁泽吧。”
“好,我就叫郁泽,从今天起,只有郁泽,没有大荒兽。”
8
第八天,柳玉对着墙壁画下一横,院子里开着三两朵花,一切都维持着郁泽离开时的样子,诺大的院子少了一只爱撒娇打滚的魔兽,显得无端空旷寂寥,连他也像是被传染了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目光一遍遍的描摹着院子里的轮廓,好像在懂了何为情思之后,就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起来。
临走的时候,郁泽喂他喝下一滴精血解开了药性,但此刻柳玉觉得身子隐隐发烫,回忆起肢体交缠的温度,接吻的美好,一点点的将郁泽的身影在心中深化,以前一个人闯荡的时光从来都不会这么的难捱,习惯了陪伴就没有办法将这种温暖中抽身而出。
‘吱呀—’院门被一只手推开,那手的骨相生的极好,修长有力,柳玉却像魂魄被勾走了一样,所有的思绪都被牵动着,那个日思夜想的面孔从门后面一点点的显露,男人笑的温柔,眉目带着眷恋与飞扬的肆意,对着柳玉说:“我回来了。”
快乐与惊喜充满了胸腔,柳玉想要飞快地跑上去抱住郁泽,踏出去几步,他犹疑了一下,反省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不矜持,但是男人快步上面,将他紧紧抱住,温热的脸颊相贴,那种深远的旷野气息扑面而来,将他一切思绪都炼化成了柔情。
柳玉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好安心,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就没有办法离开他,郁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在他打开门看到柳玉欣喜的样子,压在心间的思念猛然爆发出来,原来他也是在思念着我。
郁泽在他头上落下一个吻,这几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出意外人族与魔物将会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点,“我们走吧。”
柳玉抬起头,明明胜利唾手可及,他内心一点开心的想法也没有,但是人族准备了这么久,又如何能放弃,“好,现在吗?”
“对。”男人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巨兽模样,再也没有人会说他这幅毛绒绒的样子可爱,大荒兽身上带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柳玉爬了上去,握住两只角,坐稳之后,男人就飞快地跑了起来,快速的穿过城池,森林,修道之人的目光让他很清晰的可以看清周围的景色,看着波澜壮阔的景色,让他产生了一种在与男人共览山河的感受。
大荒兽的速度很快,他们不过短短三天就到了人族城镇的边缘,到了定下镇压魔物之主的大本营,里面的人们眼尖看到了柳玉,发现他与一只魔物一起回来就紧急派人去请真君出来。
柳玉与郁泽站在门口,他摸着大荒兽的皮毛,心里思绪飞扬,看到真君出现,他将在路上已经想好的说辞全盘说出,他带回了大荒兽,但是,他要求玉塔的控制权,为了防止魔物之主再次出现,他会以身镇塔,这样九层塔就无法被人用外力破开。
真君听了柳玉的请求,迟疑的说:“我们需要讨论一下,请柳小友稍等几日。”柳玉牵着大荒兽在离营地几百米处驻扎下来,他布下一个阵法,隔绝了巡逻弟子窥探的视线,大荒兽变回人身抱住了他,亲昵地在他耳边说:“小玉是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了吗?”
柳玉低垂眉眼,“听闻九层塔可以变换各种场景,减去了我到处游览的麻烦,而且是我把要把你镇压,自然我就要对你负责,防止你一个人寂寞,跑出来报复人间。”
郁泽当然不会去反驳他,心机的魔兽只希望人类可以一直陪他他身旁,一起进入九层塔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让他的小美人没办法再心系苍生,只想着如何抚慰他,缠住他,因为这样,大怪兽才不会出去破坏人间不是吗?
柳玉,你逃不掉的,连你的心也沦陷了不是吗?
9
当真君来说,他的要求他们答应了,但是要求在他们监视下进塔,柳玉觉得无所谓,郁泽也就没有任何意见,当他们来到九层塔前面时,柳玉还是会被震撼到,一座巨大的白玉塔屹立在山峰间,温润莹和,却没办法让人忽视,柳玉带着大荒兽踏入塔中,看着塔外的人将塔封印住,视线之外全部被白雾遮掩,柳玉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
郁泽握住他的手,挥了挥手,将这里变成了红锦覆盖的亭台楼榭,也将身上的衣物变成了喜服,柳玉摸着身上的喜服,冰凉的布料从手心滑过,看着紧张的男人,不由得笑了,“你想做什么?”
男人蹲下身,示意柳玉上来,他趴了上去,被稳当当的背了起来,男人一步步走进喜堂,说:“我知道人族成亲时,是怎样的,但我生来不知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