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来,急不可待的紧缩滑腻的“石榴”口穴肉,死死的夹住了郑先发的手指,穴肉不自觉的左右扭动。
郑先发大喜连叫:“骚货骚货!今天我可真是先发了!”说着话,更不犹豫,用力拔出插入穴肉中的手指,“劈啪——!”的又连抽了杨娇几个响亮的屁股,抽得杨娇性感的股肉颤抖不已。
郑先发吼道:“再把大腿分开些,你个骚货生得太高,老子的鸡巴够不着!”
杨娇没法,只得又把大腿再分开些,努力沉下小蛮腰,蹶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肉穴暴露得更明显了,儘管如此,郑先发还是够不着,只得悻悻的搬了一张椅子来,然后站在上面,微曲膝腿,方才把自己怒挺的短小鸡巴,美而缓慢的挺进杨娇的美穴中,爽得沉沉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动了起来。
杨娇配合的前后晃动姻体,同时穴内技巧的翻扭,只在几个回合间,就把郑先髮夹得大滞,跟着穴口一张,狂汲起他的元阳来。
郑先发大滞过后,顿时疲惫起来,元阳再被狂汲,只在几个呼息之间,就感觉腿脚发软,再想抽出鸡巴时,却被杨娇的肉穴狠狠夹住,顿时就慌了,双手扶着杨娇的肥股,试着再拔。
杨娇的性器本是名品,天生就有汲男人真阳的本能,再被我刻意训练,这种能力更强了,汲收了郑先发的元阳之后,顿时精神大振,肉档间的两片花瓣一松,把夹得几乎变了形的细小肉棒放了出来。
郑先发精憔力瘁,眼前金星乱晃,捧着发麻的鸡巴,一跤跌下椅子来,半晌方才勉强爬了起来,他不知其中奥妙,但是这次射精,却叫他感觉是这一生中最舒爽的一次,叫他回味无穷,这样的美女,若是能收入私房常常把玩,也不虚此生了。
郑先发恨不得把杨娇就地吞入肚中,永远占为已有,但这样的美人,既被相天沖带了回了来,恐怕就没他什幺事了,不由恨了起来,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拉直在了手上一抖,“啪——!”的一声,发出心怵的声响。
杨娇、苏凤听得心裏都是一抖,她们两个有过这样的经历,在飞狼谷时,有个兄弟明知不可能完全佔有她们的肉体,在奉我命令调训她们时,下过死手,把她们抽得七死八活,正常的男人的都有这样的一个心理: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它!对江山是如此,对美人亦是如此。
两个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绷直了粉股準备挨抽,心中发了疯的叫道:相天沖你个死人,跑到哪里去了?
郑先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抬起手来,“刷——!”的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杨娇的粉股上,鞭过,留下一道紫涨的血印,皮破血出,大吼道:“给老子跑起来!”
杨娇疼得闷哼一声,急忙抬腿扬蹄,在室中跑了起来,苏凤的秀髮被拴在横樑的另一头,杨娇既然跑了起来,她也不得不跟着跑,两个美女如两头拉磨的母驴一般,在室中绕着圈的转。
郑先发站原地,手中拿着鞭子,雨点般的落在跑到身前的美女身上,两个绝色美女如花姻肤上,立时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中国象郑先发这样的人太多了,他们对待上司象和坤,对待老百姓象泰森,把从上司处受到的气,加倍发滞到弱者身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嘛?叫做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就是小鬼。
两个美女边跑边暗暗叫苦不叠,正没奈何处,猛然听到一声大吼:“住手——!郑挫子!你这是干什幺?你把她们抽成这种样子,还叫老子怎幺玩?”正是相天沖应付完他老子后回来了。
郑先发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回过神来,丢了手上皮鞭,忙不叠的解释起来。
相天沖怒火冲冲的道:“把鞭子捡起来给我!”
郑先发明知没好事,却不敢不依,犹豫着把皮鞭捡起来,恭恭敬敬的交到相天沖手上。
相天沖拿起皮鞭,劈头盖脸的就往郑先发身上抽,大骂道:“你个两面三刀的奴才,以为老子是好欺的吗?说——!你在老头子面前,说了我些什幺?还敢把我的玩物搞成这样?你是欺我没法子治你吗”
郑先发急辨道:“司令问起少司令的举止,我不得不如实说!我们下人也难做,还请少司令见谅!”
相天沖大骂道:“郑锉子!老子再明白的告诉你一遍,血浓于水,我家老头子就我一个儿子,别说老子玩女花钱,就是杀了人,也没有人敢把老子怎幺的!真是矮子矮,一肚子拐,你是聪明过头了,滚——!”
郑先发挨了一顿打,闷声不响的转身就走。
相天沖又喝道:“慢着——!”
郑先发不敢不听,立即停了下来,垂手听训。
相天沖道:“以后你再敢趁我不在时,先揩女人油的话,老子就叫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听到了吗?”
郑先生点头哈腰的道:“是——!谨听少司令教诲!”
相天沖把俊眼一翻,喝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