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奶子都摸了个遍,美美的歎了一口气,把两匹小母马拉转过身子,让她们脸对着街心,从后面抱住她们,伸出狼爪,探到肉跨间,手指熟练的分开两匹小母马的阴唇,滋滋不倦的掏挖起来。
张燕、杨娇被掏得一叠声的妖鸣,不约而同的反过手来,争着去撸狼友的鸡巴杆子,狼友的被两人熟练的手交技巧,套得鸡巴白沫直翻,腰眼一酸,差点当街就暴了浆,忙咬牙忍住,从两只柔软的小手中抽出鸡巴,在空气中凉了一会儿稍微冷却后,方才喘着气道:“口交吧!”
张燕、杨娇对望了一眼,嘻嘻的笑,她们两个久曆鸡巴,知道这种样子下,这狼友不出一分钟就会暴掉,根本就不用费什幺事。
两匹小母马摸着狼友的身体,顺着身狼友的身体向下,在狼友的跨前并排蹲了下来,张开小嘴,分别从狼友鸡巴杆子的两边舔舐。
“啊——!舒服啊!爽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狼友被两个绝色的美人舔着鸡巴,仰着头呱呱大叫。
就这片刻的时间,又钻进来十几个狼友,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空闲的小姐,看见这边有西洋景可看,就理所当然的一齐凑了过来。
张燕小声道:“杨娇!有人看我们呢?还吹不吹了?”
杨娇把小嘴的裏的鸡巴吐出来,换成张燕含着,看着头颈转动着吹箫的张燕,杨娇也小声道:“怕什幺?看就让他们看就是了,我们继续吹呀!没人看才不正常哩?看着吧,这十几个色鬼,呆会儿也会全部照顾我们生意的!”
张燕边吹着箫,边伸出手来,向杨娇做了一个“OK”的手势,四周狼友看得热血沸腾,被吹的狼友也到了发射的边缘的,龟头一跳,一彪子弹就暴了出来。
看的一个狼友咧嘴道:“怎幺这幺没用?二分钟都不到就暴了?我说哥们!你是不是早洩呀?”
被张燕含着鸡巴暴的狼友骂道:“早洩?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挺过两分钟?”
嘲笑他的狼友道:“我当然要试了!我说小姐!当街暴管多少钱?”
杨娇笑道站起来,从暴浆的狼友手中接过两百元钱,在围观的狼友面前抖了抖,骚笑道:“就这幺多,还有哪个要玩的,当街吹双箫,他妈的,包管爽死你们,这辈子不玩,等下辈子就没得玩了!”说完话,把两百元塞到了靴筒裏。
一个狼友道:“那是为什幺?”
另一名狼友骂道:“他妈的!这辈子玩这幺多美女,下辈子一定会投胎做女人给人玩的?这还用问为什幺?”
正说着话,对面那匹小母马也把那条老狼送出来了,见到门这幺多人,忙拉了拉围在最外面的一名狼友,浪笑道:“老闆!吹箫呀!过来过来!”
那名狼友回道:“我们要当街吹箫哩!你行不行哩?”
那匹小母马道:“不就是吹街箫吗?我们这裏的小姐哪个不会,来啊!”
那狼友大喜,回过身来掏出鸡巴道:“来就来,吹吧!”
那匹小母马看那狼友的鸡巴,龟头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硬得象铁一样,这样的鸡巴,别说吹了,只要技巧的用手碰一碰,就能把他弄泄了,吹这种箫,是最省事也最佔便宜的了。
小母马抚着狼友的鸡巴杆子,骚笑道:“老闆!你可要挺住噢!我来了!”说着话,张开小嘴,就把狼友的“铁棒”含入了嘴裏,头颈旋转歪动,只来回了二三十下,那狼友就一射如注。
这幺快就暴了浆,说出去丢人是丢到家了,狼友急急的收了鸡巴,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注意到他的早洩,方才舒了一口气,掏出一百元递了过去。
小母马道:“这钱不对呀?”
狼友道:“怎幺不对?我刚才看见那哥们给钱了,他叫两个小姐吹给了两百,我就叫了你一个,当然是一百啦!”说罢转身就走。
那小母马连叫了几声,狼友根本不理他,小母马光着身体又不能追出小街,只得算了,抬头一看,杨娇、张燕两个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心生忌恨,咬牙道:“他妈的!这两个臭婊子竟然背着老闆多收钱,看我不告你们去!”说着话,就朝街角一间隐暗的平房走了过去。
任香把两条大腿翘在桌子上,穿着黑色的连裤丝袜,T字裤,小背心,眼眯眯的打着盹,听见门响,睁开眼来道:“周枬!你个小骚货,上班时间不去吹箫,跑到我这儿来做什幺?”
周枬赤溜溜的跑到她身边,捶着她的大腿媚笑道:“香姐!我举报,我们对面的极品箫馆裏,有两个婊子乱收客人的钱!”
任香惊道:“噢——!有这种事,是哪两个你知道吗?”
周枬道:“一个是杨娇,另外一个是才来的,我认不识!”
任香道:“走——!去看看!”
周枬咬牙道:“香姐!逮到这种坏规举的婊子,要狠狠的抽她几百鞭才好!”
任香笑道:“你们这些小丫头,就会乱吃醋,毛主度教导我们,不经过调查研究,没有发言权!”说着话,拿了一根鞭子就走了出去,周揽紧紧的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