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姦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什幺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强姦了几遍吧?”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阴唇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阴道入口。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把这个烂B押上警车!”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幺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幺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幺简单?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强姦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宋学东奸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裏面还有许多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回去后,就告她卖淫,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主意吧,所裏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裏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裏说的话,就什幺也不算了。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后有什幺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的吗?”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麵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裏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裏后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幺玩弄?
张小雷道:“不是人髒俱获吗?”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姦?她这裏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奸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姦可是两个犯罪概念,轮奸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奸,你们这票人,都等着坐大牢吧!”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身体虚弱,怎幺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裏还吃力呢?就她这幺个小丫头,能拿一根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足足有一裏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幺可能?”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裏的兄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幺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宋学东微笑道:“所裏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幺了?”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裏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幺大的事,我们怎幺向上面交待?”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奸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