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南笑道:“这样!抽空我们两个清理一下,写个牌子帮你把他们分开!”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四个象牙的雕的美人,我打算拿一个出来送给秦花癡,不知道行不行呢?”
胡定南象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两分钟,拿起排在墙角的一尺高的四个牙雕美人中的一个道:“这是明代万曆年间的上好象牙,雕得是四大美人,我手上拿着的是贵妃醉酒,那一个是昭君出塞,那一个西施浣纱,那一个是貂婵拜月,四个少了一个,就大大的不值钱了,一寸象牙一寸金,亏你也捨得,这东西是上次我看到后,因为那个外地来的牛子要价太狠,没有盘下来的货吧?现在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我笑道:“略略施点手段而已,嘿嘿!”
胡定南跳道:“狼哥儿,别骗我了,肯定是你带人抢的,这种事不能多做呀?”
我笑道:“什幺事也瞒不了你,我们都是戴着左罗面具的,摸清了他的住处后,以迅雷这及掩耳的速度,得手就跑,这种东西丢了,想来那个外地人也不敢报案吧?”实际上,那次所抢的东西,并不止这四件,凡是看得上眼的,我全拿来了。
胡定南道:“那是当然,这东西的来路哪有正的?不是他骗抢其他人的,就是从土里盗挖出来的,否则的话,这东西早就进了国家博物馆了!我可告诉你,这种有名款的成套文物,千万不能拿出去,就算想通过黑市卖的话,也不能拆散了卖,拆散了就不值钱了!”
我托着腮帮道:“那秦花癡的生日派对,我还得另找东西了!”
胡定南笑道:“其实也不难,近代的一些书画家,他们作品其实不错,若干年后,肯定会升值,但是拿他们的东西出来,也不招人眼!”
说着话,胡定南在那一堆字画中翻了翻,找出一幅美人图来说道:“呐——!这是现代津门居士画的一幅《跨虎入山》,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拿到拍卖行去,估价也就是一、两万,那个秦公子要真是条大淫虫的话,那他也一定喜欢!”
我张开画轴一看,只见那画上显眼的位置是一个祸水级的古装美女,云鬓梳成代表古代未婚少女的三丫叉,双眉如柳,明眸似水,月牙似的小嘴,光着一对欺霜赛雪的藕臂,十指纤细,露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粉肩,香肩左右两边,扣着精緻的金属扣带,香肩向下,系着古代的束胸,束胸开口很低,露出大半个滑腻的乳球,深深的奶沟,一览无遗,下面穿着条大红色的拖地长裙。
古装美女伏在一个大大的花篮上,右边是一条兇猛的老虎,后面是苍松流水,别有意境,左上角题了“跨虎入山”四个漂亮的大篆体字,下面印了“津门居士”的红色名款。
我看着那画笑道:“这画我见着也爱哩!要是真有人生成这种绝色就妙了!得——!就拿这幅画给秦花癡吧!想来他也一定是喜欢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画,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女,未必有这画中的好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个祸水级的尤物,象这种尤物,就是国宝,弄到也烫手,多少人要来抢啊?我劝这事狼哥儿你就别想了!”
我笑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祸水,能不能弄到手暂且不说,就是见一面、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气笑道:“狼哥儿!快擦擦你的口水,把画卷起来给我,我出去替你选个雅致的画筒装起来,也好拿出去送人!”
我笑了笑,果然擦了口水,把画卷起来,递给胡定南,胡定南收了画后,老实不客的在那一堆画中,找到他自家的十三幅字画,又翻到了《万山红遍》和《踏清秋》两幅画儿,也卷了起来,準备带走。
我笑道:“老头儿!好拿吗?”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儿,不是我说你,你得定制些画筒木匣来,把这些东西理一理,要是搞坏了一样,可没处再弄去!”
我点头道:“说得很是,不如你帮我个忙撒?要用钱时,儘管去找郑铃。”
胡定南道:“行!只要狼哥儿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为什幺不放心?”
上来之后,胡定南捧着他的那些字画,兴沖沖的告辞了,我则向调教室走去。
半人高的精钢铁笼中,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姻体,秀髮被紧紧的扎着一束,折了两折,固定在后脑上,长长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辱的交叠。
我蹲下身来,把手伸进笼中,拍了拍那蹶着的优美粉臂“啪——!”的一声,发出淫糜的肉响。
肉臀的主人转过脸来,正是凤眼迷离的夏文晴,今天是她这个阶段接受调教的最后一天,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她体中淫痒已成,已到了淫性入骨的地步,和郑铃她们一般,这辈是休想离开我了。
我拿了一条链子,打开铁笼的矮门,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颈,让我把铁鍊的一端扣在她粉颈上的钢环内,扣好钢扣,我一带链子,金属碰响之中,夏文睛象母狗一样的被我牵了出来。
这一个月中,她除了服食了大量春药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