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打开热水器里的温水,双手连动,一分钟内,就把他的头髮上的洗髮水沖得乾乾净净,再用一条干毛巾,把他的头包起来,扎了一个象个印度阿三式的包头,请他站起身来。
狼友问道:“这就是洗头?”
孟小红笑道:“还要按摩哩!老闆这边请!”
狼友愣愣的跟着孟小红,又回到了先前的座位,孟小红把椅子放了下来,让狼友半躺在椅子上,拿起一支棉签,扶住狼友的头道:“老闆不要乱动!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乾净!”
孟小红的掏耳朵技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由浅而深,正正的挠到痒处,狼友舒服得有如在九宵云外,一只耳朵掏完之后,孟小红扔掉旧棉签,再拿一只新棉签,去掏另一支耳朵,狼友配合的忙转过头来。
孟小工掏完耳朵后,把手弄干,开始按摩狼友面部的各处穴位来,狼友被温凉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穴位,感觉舒爽无比,裤档底下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孟小红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微微一笑。
按摩完面部的穴位之后,孟小红按照调教的方法,纤手很自然的顺着颈侧向下,滑过狼友的大小臂,拿起狼友的一只手来。
狼友春意盎然的早就想去摸孟小红的手了,正在想入非非时,被孟小红主动的拿起手来,狼友感觉入手处,温凉滑腻,柔若无骨,这条狼从来没有被女孩摸过,更何况是如此妖骚动人的极品美女,一个把执不好,裤档里的东西把头一昂,一股不明液体就沖了出来。
孟小红精于此道,看狼友高高撑着的裤档内忽然又高了些许,跟着微微颤动不已,就知道他竟然在清醒白醒时“跑马”了,不由轻笑一下,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来,在他的大腿处不能抓的地方柔而有力的按了几下。
本来这名狼友,在公共场合还拼命忍着哩,这下被孟小红技巧性的一按,顿时毫无保留的泄了个淋漓尽致,羞得满面通红,大冬天裤档湿湿的难受已极,忙起身道:“哎呀!我忘了,我家还有急事哩!”
孟小红不依道:“哎呀!我还没到钟哩!这样不好吧!”
狼友急急的抽出二十块钱,塞给孟小红道:“不用找了,我办完事后立即再来!对了!你叫什幺名字,下次来我好找你!”
孟小红眉开眼笑的道:“我是一号!你下次来找一号小姐就行了!老闆!我们不收小费的,交钱请跟我来!”
按我的规举,所有的洗头妹都不准收客人小费,那样会乱了秩序,影响正常的业务,孟小红开张大吉,半个小时不到就赚了六元钱,这比她在菜馆做小工赚钱来得快多了,当然开心了。
那名狼友交了钱,急急的跑回家,换了条内裤之后,果然又急急的杀了回来,孟小红的手上,已经又有客人了,只得坐在等待的沙发上,翻起店里为客人等候时準备的黄色画报来。
开业天,风平浪静,十五个洗头小姐,没有一个能閑十分钟的,连晚饭都是胡二屁叫餐馆服务员端过去给她们抽空吃的,十五匹外马的天,每匹都是翻蹄亮掌的狂奔在赚钱的高速公路上。
“二德小厨”送饭过去的女服务员,看见“情湾”里的小姐,就是帮狼友洗洗头,按按腿而大把的赚取人民币时,眼睛就红了。送过饭回来之后,竟然向胡二德打听有没有办法和对面的老闆说一声,她们也要干那洗头的工作。
由于“情湾”的带动,过往的人也注意到新开张的“二德小厨”了,洗头过后,发现“二德小厨”餐馆的价格不贵,就三三两两的过来吃个便饭,但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胡二德的手艺乃是祖传,缺的只是一张文凭,顿时这边的生意也火了起来。
我看看天色已经晚,吩咐甩子带人继续看守,然后就带着麻子他们回来了。
十五匹外马从早晨十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一个个累得倒头睡,第二天清晨,武湘倩本来想把她们打起来的,却被江媚拉住,两个人一齐来到我面前。
我昨天盯了一天,今天就非要去印刷厂了,那边的事也不少,现在吴爱国真是甩手不管了,我不能不顶着,除非我不想要现在这种刚刚起步的事业,看见两个美女过来,就问道:“什幺事?”
武湘倩道:“那些懒坯子,都不想起来,我正要打哩,却被江媚拦住!”
江媚笑道:“狼哥!管理是有一定先决条件的,那些外马,昨天实实在在的忙了一天,确实是累坏了,依我看,不能这样满负荷的运转,得让她们鬆紧有序,才能做得长远!”
我笑道:“噢——!怎幺个调节法?你说说看?”
江媚笑道:“我听湘倩说,下午、晚上的生意明显的要比早晨的好,所以说我们早晨就不必在那里白耗着,浪费我们的精力,这样,我们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十二点半开张,小姐们十一点半左右,準时到达店里,留一半人打扫卫生,另一半人先在胡二屁里吃个好点的早中饭,等吃饭的人吃完饭之后,再来换打扫卫生的人,第二拨人吃过饭后,也立即来到店里开始工作,怎幺样啊?”
我笑了笑,江媚这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