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拜一个师傅?”
我笑道:“不会是你吧?天呀!你个老残废,能教我什幺?”
甘云龙道:“飞檐走壁,内外功夫,刀剑暗器。”
我想了一下,心道:“管他哩,多个老不死的,也多花不了我多少钱,他这种样子,只不过是给他一口吃的罢了,但万一学会飞檐走壁,那采个花偷个香的,岂不方便极了?”
当下点头道:“那好!但是你要是其实没有本事,骗了我的话,我立即把你弄到莫愁湖裏淹死。”
我哪里知道,南天甘家,可是天下武术的大家,同河北形意李家、佛山咏春叶家齐名,多少人想拜入其门而不得入哩。
现在的印刷厂,已经没有人敢管我的考勤了,我先去“刘长青”吃了两笼小笼包,十点钟来来到经营部,一进门,武湘倩就迎了上来道:“狼哥!有一对双胞胎找你。”
王燕、王雀立即羞答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含笑道:“狼哥!”
我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我不欠杜伟钱吧,你们两个找我有什幺事?”
王燕低声道:“我们想跟狼哥!”
我嘻嘻一笑:“想跟我?行——!但想跟我的美女,得先和我上床才行!”
王雀羞道:“狼哥说笑话了,肯不肯要我们吗?”
我正是用美女之际,这一对姐妹花生得极美,就算她们两个不找来,我还想去挖杜伟的墙角哩,我笑了又笑,道:“好,你们留下来吧!大奶郑、大奶郑!”
郑铃跑了出来,一双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雪光生姿,连声应道:“狼哥!叫我什幺事?”
我笑道:“这姐妹两个是来应聘的,你先带着,噢——,你们两个有地方住吗?”
王燕低声道:“没有。”
我笑道:“那太好了,大奶郑,晚上你带她们到你那儿住。”说着话,朝郑铃眨眨眼睛。
郑铃心想,又是一对赤裸羔羊,笑道:“是——,你们跟我来,帮我整理东西。”
王雀犹豫着道:“狼哥!那我们一个月能得多少钱哟?”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外地户口吧?只能先做临时工,一个月一百二,不过干得好的话,年底有分红,正常的话一千多块钱好拿。”
王燕攥着口袋裏昨天杜伟结算给她们两个的十三块钱,颤抖着声音道:“是真的吗?狼哥!”
我笑道:“我堂堂一个国营大厂的处长,骗你们干什幺?噢——!你们两个是外地人,这裏是二百块钱,你们一人一百,做个安家费吧,不过要在年终分红中扣除。”
王燕王雀千恩万谢,跟着郑铃乖乖的去了。
我回到处长室,江媚凑过小脸来,湿湿的樱唇吻在了我嘴上,低笑道:“还有人自动送上门哩!狼哥真是好豔福哟!”
我笑道:“正经事做得怎幺样了?”
江媚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和郑铃两个,就在这两三天,就可以解脱了,我依狼哥的吩咐,招了几名本厂的老职工,他们以前都在供销处干过,业务能力比我和郑铃都熟哩!”
我道:“噢——!还有这种事,倒是得来全不废工夫。”
江媚跨骑到我的腿上,一对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脖子,妖妖的道:“狼哥!你不会真的想为印刷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我把双手从她后背的衣服裏面伸进去,搂住她的小腰,亲着她湿湿的小嘴道:“怎幺?不象吗?”
江媚咯咯笑道:“象,象极了。”
我翻开她的短裙,把她转身按在办公桌上,江媚自动分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粉臀后蹶,等候我的进入。
我把手指轻轻的她的菊门处挑动,江媚紧张的菊花轻缩,小嘴裏开始放出浪声淫语,妖媚的哼道:“狼哥!干我呀!日死我这个小骚货,千万不要留情。”
我把半硬的鸡巴在她美臀上划来划去,调笑道:“昨天我有事,你们两个把包秃子他们搞得怎幺样了?”
江媚哼道:“汲得干干的,得了他们的精元,他们还说我们好!嘻嘻!”
我把鸡巴缓缓的插进江媚优质的菊花洞中,调笑道:“他本事了,吃了粒吕祖逍遥丹,能把你们两个全玩了?”
“嗯——”江媚轻轻的妖哼,接着道:“还有莫树国、吴老鬼、刘华北,还有来我们局打秋风的区公安分局局长张解放。”
公安局每年到辖区企业打秋风要钱,这在中国是公开的秘密,中央也知道,但并不过问。
我缓缓的抽插着江媚的菊门道:“这时候就来打秋风,太早了吧?”
江媚配合着来回挺动粉臀道:“其实也怪局裏才分来的一个官宦公子多事,前些天局裏遭了贼,本来大家都知道公安局的厉害,谁也不会报案,自认倒楣了事,但是这个公子哥儿从小受光伟正的教育坏了脑子,背着包秃子、莫老鬼打电话报了案。”
我“吧”的一声,把鸡巴从江媚的菊门中拔出来,拍拍她的粉臀,捅进了她肥美多汁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