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这个老鬼无家无口,又看破我们俩个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样,我们怎幺会心软?把他留在这裏,不是给公安问了情况,就会给黄菲儿套了话去,岂能留他?
老不死的歎气道:“两个小把戏好辣的手。”
我们两个对看了一眼,打开吉普车的后备箱,不由分说,拎起老不死的,塞进后备箱中,“呯——!”的一声,关上箱门。
老鬼大叫:“徒弟,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塞在这裏,有这幺尊老的吗?”
我不耐烦的又把箱门打开,随点抓了擦车的破布,塞到老鬼的嘴裏。
我们跳上吉普,我把油门一踩,连打了两个急转弯,如飞而去。
半个小时后,一部大红色的“保时捷”不急不缓的转过了这个路口,一部自行车抢道从车前一闪而过,轿车“嘎——!”的一声,猛然刹住,视窗伸出一个剽悍大汉的牛头来,破口骂道:“他妈的,抢死啊?”
轿车裏坐了三个人,前面是正副驾座上,是两名雄伟的大汉,后排坐着一名绝色的双十年华美女优雅慵懒的媚声道:“阿伟!这是在大陆,不是在台湾,收敛点。”
那名被唤做“阿伟”的彪形大汉忙恭声道:“是——!小姐!”
“保时捷”后排的绝色美女揉着太阳穴道:“阿伟啊!今天我怎幺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像是丢了什幺东西似的。”
阿伟安慰道:“小姐!是酒喝多了吧?他奶奶的,这群大陆的贪官,也太能喝了,我都受不了他们。”
我们是地头蛇,真正的城隍社鼠,搞到东西自然有地方藏,藏好东西后,顺便把钱也分了分,然后我送阿东回家。
阿东小声道:“狼哥!今晚的事非同小可,那些东西以后还会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升值,除了你我两个之外,千万别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就有麻烦了,还有,这现金也要悠着点花,以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点头笑道:“没问题。”
每次做完坏事之后,我都睡得特别的香,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起来后把沈莉弄了过来开了一炮,吩咐手下兄弟,每天白天一定要用“响春鞭”抽她们四十皮鞭,抽完了再丢到药水桶裏面泡。
花老不死的凑到面前道:“徒弟!你吉普车裏有什幺东西呀,昨晚在裏面动了一夜了?”
我把头一拍,想起来了,后备箱裏还有个老不死的哩,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已经不可能把他立即弄死了,但也不能再把他放在后备箱裏,只得先把他弄出来,叫他再多活一白天了。
我无奈的笑道:“是个象你一样的老不死!”
花俊不解道“没事你弄个人放在后备箱裏做什幺?不要闷死了。”
我光着膀子跑到院子中,打开后备箱,发现那个老不死的精神好得很,根本就没有一点气闷的现象。
我“咦——!”了一声,把他瘦骨伶仃的身体提了出来,丢在地上。
程长明也摇着轮椅出来看热闹,被丢在地上的老不死望着程长明犹豫着道:“你是程记者?”
程长明这几个月来,在我这好吃好住的,精神气色都好得很,老知识份子的儒雅味道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过来,闻言一愣,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道:“对不起,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趴在地上的老不死哈哈笑道:“程记者!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了?一九三七年,日寇破我首都,我带门人弟子誓死卫国,你还在日寇的炮火硝烟中採访过我吗?”
程长明想了起来,大喜道:“我想起来了,难道你是甘云龙?天呀!内炼武当,外炼少林,甘凤池大侠的后人,怎幺-怎幺沦落到如此凄惨境地?”
南天市原是民国的首都,解放前能人异士,三教九流云聚,再出个什幺内练武当,外练少林的吊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笑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晚上回来,我送这个老不死的去一个绝妙的好地方。”
甘云龙哼道:“不就是看破了你个小把戏的那点事吗?至于非要杀我灭口吗?换做当年,别说你一个小把戏,就是二三十个日本黑带九段高手,也不是我老人家的对手!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
我哼道:“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吹吧?你真有本事,怎幺会给人把手脚都打断了?”
程长明忙道:“那是日寇用子弹打的,要论功夫,日寇决不是甘老的对手,甘老年轻时,手刃日寇无数,是中华抗日联盟中华东区的区长。”
花俊也笑道:“想当年中华抗日联盟还有我们花门的功劳哩,我们只挑有花柳病的妓女,在她们身上,用油彩画了纹身,隐去溃烂,然后引诱日本人上,嘿嘿!”
三个老鬼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花俊一指我道:“甘老,那是徒弟,怎幺样?不错吧?我们花门有后了,嘻嘻!”
甘云龙一翻双眼道:“岂止不错?简直是心狠手辣,但是身轻体健,根骨奇佳,小子!你多大了?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