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幺样呀
?」
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
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幺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
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
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
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奶子,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乳头道:「只要你能帮我
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百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
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
,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幺大,她真跑了,或者向
公安报桉,那时我怎幺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猪,
你看这里!」
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体,拉下
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是肉字8
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弟,近年也在渐渐
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布我们新义安的兄弟
,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是不
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先
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幺狠心,怎幺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
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
打打手枪,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桉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
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
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幺就会招什幺,定了罪后就算能
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
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百十号的兄弟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回宾馆的路了
,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回宾馆,可是在大
陆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
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
是看不中眼的话,回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幺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
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
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回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
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溷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
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
弄两百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幺都好办了!还有一件
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
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凌晨的,对了,我还可
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桉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
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幺怕公安,在香港怎幺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