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往外走时,路上下着小雨,滴滴答答的落到台阶下。
雨天有的时候会让我想起一些事,比如我的小提琴老师,她是一位优雅的老妇人,可爱但有些过于严厉。我喜欢她,也知道她喜欢我,我总是知道自己很讨人喜欢的。我每天去找她练习时,她会坐在小花园里,提前为我泡一杯红茶。后来她突然辞职,我四处打听,才知道她在讲课时,被某个调皮的学生抽掉了椅子摔断了尾椎。那是一个下雨天,我抱着一束花去看她,她窝在床铺里,艰难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这之后就好像是某个诅咒,一切都是巧合,但和你要好的朋友就是遇到点坏事。好像你是个瘟神。你当然可以和新来的同学说话,和他交换读书笔记,聊天,关于某个论点大笑。直到他突然被所有其他同学讨厌,你送给他的新书沾上灰尘和眼泪。有个人轻轻把下巴放在你肩膀上,环着你的腰对你叹气“你怎么老是遇见这种人啊,他们根本配不上和你交往。”
有时候我会想,他甚至不愿意装得像一点。
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可能根本懒得伪装。
就好像他要我接受我的朋友很糟糕一样,他理所应当的要求我接受婚姻,孩子或者其他事。而我以为能接受,但现在只感受到了窒息。我突然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别的地方,结果我还是只能在飞行器里抽烟。这也太怂了,最主要的是,当我打开烟盒,我发现因为他怀孕了的缘故,我把烟都丢掉了。
那几乎是崩溃的前兆,我把烟盒摔在地上。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因为一支烟没抽到而嚎啕大哭,当我完全恢复意识时,我发现自己把鼻涕擦到袖口上了。
反正,我就是不想回去。
而且我Yin部真的很痛,飞行器的窗户是没法往内窥探的,我想了一下,撩开裙子开始给自己上药。药膏有点凉凉的,涂上去下面也感觉是凉的。我吸了吸鼻子,打算给自己撸一把,缓解一下悲伤。
然后当我转过头时,我在窗户外面看到了他平静的脸。
Cao,Cao啊……其实说不定,我的人生根本是部恐怖片吧?
我真的不想开门,但他出来时一点防护都没有,雨水正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来,真见鬼,他要不要命了啊?我飞速点开门,抱着后面的一条小毛毯就往他身上裹,他唇色都白了,神情却没什么变化,随意地敲了一下带在右手上的黑手环“你在这里坐了两小时了,”他陈述道,然后他指了指我还硬着的分身,“这个需要在车里做吗?因为撸不出来还哭了?”
我窒息了,如果能把这一刻从我的生命里剪辑掉,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他浑身上下都水淋淋的,嘴巴紧紧抿住,水在地板上积成小洼地。不管怎么样,他都需要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我还没开口,他就已经把shi哒哒的上衣撩上去,露出来有点长rou的腰身,肤色皎白,几乎照亮飞行器里的黑暗。
“过来,”见我还呆坐在那里,他嗤笑了一声,“来做。做完之后,我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