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景四十年,皇宫,金龙殿。
“臣妾参见陛下。”榕婉仪娇柔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迎春阁出身加之双性的身体,榕婉仪即使是在行礼的时候,也带着一种放荡的韵味,榕婉仪的身世见不得光,他男子的身份更令后宫诸妃鄙夷,但榕婉仪一月十几日的侍寝,让诸妃不敢将怨怼之言说出口。
德景帝听见榕婉仪那娇媚的声音后挥了挥手,殿内的宫女和太监们就都退下了。
德景帝年过半百,却因常年的悉心保养而未见多少老态。
“朕等了你好一会了,是何事耽搁了?”德景帝问道。
婉仪先是告了罪,便扭着身子靠近德景帝,“臣妾许久未得陛下传召了,自是激动万分,想好生准备一番,以便伺候陛下。”
“哦?那就让朕瞧瞧爱妃又准备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德景帝虽已年老,但愈发重色,后宫里那些世家女子侍寝时总是端着姿态,不能令自己尽兴,一些世家或官员用来攀附皇帝,祈求荣华而送进宫里的女子、娈童,得宠的时日渐渐多了起来,官员虽有心劝谏,但德景帝往日积威甚重,官员们只好退让,只要不与朝政沾上,他们对德景帝愈发荒唐的后宫之事也不会干涉。
榕婉仪边走向德景帝,边脱着身上的衣衫,为了讨帝王欢心,那披风脱下后的桃粉色衣衫里竟只着了一件水红色肚兜,“陛下前些日子赐给臣妾的药臣妾近来一直用着,今早起身时,臣妾发现寝衣前襟shi了一块。”
德景帝被那水红色肚兜下的起伏吸引了目光,那肚兜上的两点水迹,让他的喉咙干渴了起来。
“臣妾的胸ru涨得好疼,望陛下怜惜臣妾,让臣妾舒缓些吧。”榕婉仪软着嗓子说到。
德景帝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双手兜起榕婉仪鼓胀的双ru,大口吸吮着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鲜甜的naiye,吸净了两个胸脯里的nai水后,德景帝说:“榕儿的nai水滋味倒是不错,可只是国事未处理完,不能细细品味爱妃的nai水,爱妃往后记得挤出nai水后主动给朕送来,也好叫朕时常品味。”
“臣妾遵旨。”榕婉仪的喘息声随着这一声话语而溢出。
德景帝用袖口拭了一下嘴角的nai水,抚摸着榕婉仪柔软的双ru,“朕近日政务繁忙,许久未见爱妃了,很是想念爱妃。”
“皇上看重臣妾,臣妾欣喜万分。”
榕婉仪虽是出身低贱,但小脸勾人的很,一身嫩滑白皙的软rou更是勾人的紧,只是德景帝到底上了年纪,太医也嘱咐过若要寿数绵长,需得控制着些,阳Jing不可过多泻出。
德景帝从案上拿起了一支两个拇指粗细的狼毫笔,像榕婉仪招了招手,榕婉仪迈着娇媚的步子走近,缓缓跪在德景帝身边,“这笔赏给爱妃了,上好的狼毫笔,爱妃可要好好用它。”德景帝边说着,边把笔递给榕婉仪。
榕婉仪双手捧过狼毫笔,放在了地上,接着分开了跪坐着的双腿,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花xue,急急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又添了两根手指,再次抽插了几下后,手指渐渐沾上了几缕清ye,感觉到shi润后,榕婉仪拿起狼毫笔,把带毛的一端渐渐在花xue口润shi后缓缓插入了花xue。
乌色的笔杆渐渐被殷红的花xue吃进,清ye也不住地往外流着,“啊……臣妾吃不下了……陛下……陛下帮帮臣妾。”榕婉仪面色chao红的看着德景帝,白皙的身子也泛起了动人的红色。
德景帝撩起龙袍下摆,蹲在榕婉仪身前,握住榕婉仪那只抓住狼毫笔的手,猛地一下把笔插入了榕婉仪的花xue,只留了一个笔末的圆环在外。
“好了,也没其他事了,爱妃回去歇息吧,”德景帝揉捏着榕婉仪软嫩的胸ru,亲吻了几下榕婉仪微张着的嘴唇,又轻拍了他的小脸,便让他退下了。
榕婉仪穿好了衣衫,又裹上披风,行了个礼,退出了金龙殿。
榕婉仪紧紧缩着花xue,在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回钟粹宫,洗漱一番后 换上寝衣,也为抽出花xue里的狼毫笔,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