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就算要我的命,我
都可以给你。」
「呃……方先生……你还是起来带她回家吧。」
「不!我不!」男人抬起头,忽然声泪俱下地对我咆哮:「你明明可以救她
为什幺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过什幺伤害吗?别说我没有能力救,就算我有能力治好
她,说不定会搭上我的命。如果今天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
他一命换一命,你愿意吗?」
「唔……有那幺严重吗?」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变态!妳妹还能活着回到
你身边,你就该烧高香谢神了。」
见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现在完全记
不起以前的事,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如果你有能力照顾她,就照顾她吧,如
果你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疗养院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神仙大人,你有兄弟姐妹吗?如果这种事发生在
你身上,你会不会放弃他们,把他们丢在精神病院自生自灭?」
「我……唉~~好吧,我先试试看,如果可以顺利带她回家再说吧。」
「真……真的吗?谢谢,谢谢你,神仙大人……」
「方先生,我只是一个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
随着话落,我来到了女孩身边,而她一看见我,便警惕地盯着我,同时发出
呜呜地低吼声。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纹身,又转头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里,有
个萱字吧?」
「啊!?喔,对……她……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幺动作,说什幺话,你都不能干涉,否则就别
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幺对我都行。」
(呃……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歧义呀!)
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眼神,在警
惕中,夹杂一丝疑惑的情绪时,我忽然扬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她大叫:「萱奴,
安静!」
「呜……汪!汪!」
「萱奴,听话,不要叫!再叫就打妳!」
「吼……汪!汪!」
「妳没听到主人叫妳安静吗?还叫!还不乖乖趴下!」
此话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脸孔,扬起手上的警棍,朝旁边的竹子用力一挥,
随即发出啪的闷响,竹林也随即晃动起来。
女孩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似地,边低声呜咽边缓缓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
着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条最听主人话的淫荡母狗了,对不对?」
「呜……汪……」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主人就赏妳大肉棒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看着女孩改趴为蹲,手脚着地地欢快叫了几声,随后又伸出舌头,摇着雪白
的屁股,彷彿狗儿撒娇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让主人摸摸。」
见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伸出了手
,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拍了几下,而她则是撒娇似地,把头依靠在我的裤管开心地
磨蹭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鬆了口气,边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髮边说:「萱奴乖,萱奴
母狗最乖了。主人现在就带妳回家,让妳好好含主人的肉棒好不好?」
「呜呜,汪!」
见她开心地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慢慢解开了绑在竹茎上的皮绳,
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绳子,对着已经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我们先回你家再说吧。」
※ ※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护下,将几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
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裤管边,流露着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裤裆。
我抚摸她的头,苦笑地对她道:「萱奴,主人现在有事要马上处理,妳就在
家乖乖等主人喔,好不好?」
「呜呜……呜呜……汪……汪……」
看着她期待又焦虑的眼神,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方先生,你妹妹这
个样子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半了。她两年前刚被救出来,接受心理辅导及药物控制治疗的
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点,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