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他想向爹爹求情,然而他知道这是“军法”而非“家法”,狄将军绝不会徇私,何况他正在气头上。
“给我重打他二十军棍!”
狄云不敢动作,任凭军牢手架着他趴到垫有蒲团的长凳上,心里除了怕疼,更是怕在外人面前出丑。幸而,若无吩咐,挨军棍是不用褪裤的。
“且慢,”贾大人抬手拦住了正欲行刑的军牢手,接着又向狄将军作揖道:“狄将军,教训孩子哪儿用得着军棍呢。”贾大人抚掌三声,便有随从捧着一只漆木匣子走了进来。匣盖打开一看,是两柄乌黑的木纹长柄方形板。
狄云就这么被晾在长凳上,心中战战地听着贾恕对刑具的“介绍”,毫无疑问,贾恕特地带来的刑具,今天就要落到自个儿的屁股上了。
“这板子是南海铁木所制,质轻而坚。比起军棍那动辄伤筋动骨的玩意儿,这东西可最适合教训惩戒之用了,故名‘训教板’。”说着,便将板子递给狄将军试手。
狄将军也没见过这种木材制成的板子,握在手中轻如无物,抚其表面又光滑质密,恰到好处的上漆填补了细微的木纹,配以精细的打磨竟有了金属般的质感。“好,那便依贾大人的,用这训教板执行。”
狄云本以为这下可以利索地挨了板子走人,却不料贾大人又出幺蛾子:“不急不急,”那人踱步到狄云身后,说道:“今儿个就是想来看看你的屁股恢复得如何,要是让你就这样挨了顿板子,可就啥也看不着了。”旋即又向狄将军建议道:“能否请将军下令,褪裤执行军法?”
狄将军这下算是明白了,贾恕演这一出算是仗着背后曹公公的势力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狄云抗命不从自然该罚,可即便今天他乖乖地来了,只怕是也要受贾大人百般刁难,再揪住错处痛责一番。
“也罢……那就褪裤执行。”
心知躲不开这番羞辱,没等军牢手上来扒裤子,狄云就抢先一步从长凳上爬起来,解开了腰带,“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说着,少年把心一横,将裤子褪到脚踝,又乖觉地趴回到长凳上,蒲团垫在小腹下面,让光屁股翘得更高了些。
“好好,这下倒是很听话。”贾恕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那在下就再奖励你一点东西。这玉肌散保证你不会屁股开花。”说着,瓶中清凉的液体倾倒在狄云的臀瓣上。伴随着那黏黏糊糊的半液体膏药,一只大手也顺势抚上了少年弹润的屁股蛋子,由上到下仔细抚摸揉搓着。“求……求您了……”淫猥的手指不顾少年发出的轻微抗议,深入了臀缝。狄云只觉得身上如电流通过,强烈的刺激甚至令下体都有些抬头,分不清是因为这药效还是这猥亵的手法。
准备完毕,军牢手换上了训教板开始责臀。军牢手发令道:“责打二十,左右分受,置板!”二人在狄云身旁站定,左右交替地将板子轻轻搁在少年的臀瓣上再抬起来,这是为了保证板子能完完全全地击打在屁股蛋子上。号令中的“左右分受”则是指在执行军法时,站在受刑人左侧的军牢手,要瞄准犯人的右臀瓣打,站在右侧的就相应地负责打左边。如果拿的是军棍,军牢手确实可以做到每下只打一边屁股,可现在手里握着的木板却不允许这样,若是想要板子完完整整地印到少年的屁股蛋子上,就必须两边一块儿打。如此一来,左右分受意味着每一瓣屁股上挨的板子数量翻了一倍。
“开始行刑!”军牢手抬起胳膊,腰部也扭转到最大幅度。虽然板子的数量不算多,却也容不得马虎,他深吸了一口气,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随着一声大喝,威猛的板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少年壮实圆翘的光屁股上。臀肉被打得深陷下去,在板子抽离的瞬间又迅速弹起,然而还没等颤动的屁股蛋子恢复原貌,另一边的板子也接踵而至,再次硬生生地将浑圆的臀瓣拍扁。这是执行军法时惯例的 “杀威棒”,要在行刑的第一下就打掉受刑人的抵抗幻想。
“一!”这两下板子完全超乎狄云的预料,一千根针同时刺入一般的疼痛在屁股蛋子上炸开,坚硬的板面一接触到涂抹着黏糊糊的药膏的臀瓣,就好似瞬间揭去了一层皮。屁股蛋子迅速地发热、肿胀酸痛的感觉蔓延到少年的每一寸臀肉,若不是军牢手的报数,狄云还以为自个儿的屁股已经挨了好一顿痛打,来到了这“二十板子”的尾声了。但事实恰恰相反,这严厉的责罚刚开了个头而已。
狄云失声痛哭起来,仅仅这开头的两记板子就让少年尝到了与爹爹平日里的教训截然不同的滋味。刚才还悄悄抬头的小雀此刻完全蔫了,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没等狄云嚎完一嗓子,板子又一五一十地落了下来,将少年饱满的臀瓣击打得肉波阵阵。
“呜啊——”狄云哭得像小孩儿一样,屁股上霸道的板子无不是卯足了力气重重地落下,打得少年双腿使不上劲,腰也抬不起来,虽说并没有多余的人手摁住他,却靠着一下接一下的板子将他牢牢“钉”在了长凳上。
贾恕在一旁看得简直忍不住击节叹赏,这一顿精彩的板子在他的主导下完美地呈现在面前:击打臀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