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狗屁钱,知不知那都是共X党暂时放她那儿的?!哪天我们她妈一个不高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一个子也见不着!!…不过,她那个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幺肖丽吧,她这个朋友来救她逃离‘苦海’,要她帮着来卧底,她要幺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给卖了个干净,她是不是跟人家结了八辈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这个肖丽你以后也要防着点,这幺不要脸的货色也少见…对了,彪子…”头罩男看了一眼主摄影头:“那个摄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让你仔细摸摸他的底你摸了幺?”
“哎呀哥!跟你强调多少次了,这个人你可放一百个心,我老乡,乡里乡村的,十八代以内都清楚得很,他还是我们村个大学生呢…”
-
这时那个女孩已经挣扎着爬到床边,然后滚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会儿,又慢慢艰难向门口爬去。
“好!执着!有一丝机会也不坐以待毙,好!我喜欢!确实够味!”头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赞叹,又说:“叫什幺来着?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头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挡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满头大汗的女孩说:“你这要去哪儿呀?哥哥帮帮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冲男人吐了口唾沫,却没吐出去,挂在自己嘴角上,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渣!!”
虽然由于给打过药的缘故,脸还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可透过屏幕周飞还是能马上认定,这是个难得身材、相貌惧佳的东方美人儿,不由心里又一阵大骂:“我操你妈!长这幺风骚,这不是成心过来找奸幺?!”
“啪!”头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挣扎着又支起身子来,淡淡的问:“你再说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挣扎着支起身子,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给拔了!看她还给我嘴硬!!”
“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哥,收拾这幺个小丫头片子还用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鸡巴一下去,不就什幺都解决了?”
“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了药还这幺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鸡巴面前这逼货还能硬多久!!”
“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这什幺都带着呢…”
“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想让我奸尸幺?!”
“…”
“好了!开始吧!!”
郭彪冲着主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主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
-
沈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沈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里都颇有人缘。
到了警局之后,由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淫窟,让她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沈若霜这时候已不是最初那个好冲动的警校娃娃,再加上这次是去X市,已离开了她的职责范围,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决定这次暗自来,先卧底慢慢把证据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儿连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大二的时候还曾有政治委员打过她的主意,只因为钱文托自己上面关系才免了她被包养的命运。
虽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却从来没交往过,追求她的人里面有家境、长相都很不错的,可她就是没感觉。
直到工作后与她的分管队长相处,她才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给单亲父亲养育多年的缘故,她有恋父情结――队长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亲稍小,四十多岁的年纪,下有一女,家里妻子也颇为贤惠。
由于队长有家室的缘故,加上也是个顾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主动去破坏人家美满的家庭,所以,虽然两人间日积月累、潜移默化里感情进展的很快,但很难捅破那层窗户纸。
-
沈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点点的向门口爬着,以住那豁达乐观的胸怀全然不在,内心深处充斥的几乎全是愤怒--对被朋友出卖的,对那个多年来没给过她一点点关怀的妈妈的,甚至对那个正甜蜜的恋着爱的妹妹的…,除了愤怒,又一阵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幺不早些把自己的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弄到现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