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从心与理智通通甩到了名为嫉妒的疯狂背后。
纵使汗流浃背,肉体疲劳不堪,她们亦没有停下的打算,只是将全身仅存的
精力投入到可供赛门借鉴的全力挥击中去,以求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她们的上司—
—那个几乎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女人——遭受到来自赛门的酷烈折磨。
哪怕只是让她多挨一鞭也好,朵拉和芭堤雅不经意间相视,心照不宣。
半小时的鞭刑中途被汉娜叫停了几次。每当她发现琳花快要失去意识时,就
会竖起两根手指,然后让赛门用水桶把意识暂时从痛苦中逃离的琳花拽回到现实。
「琳花啊琳花,你那副下流的身板还真是不经打。呸——」同样遭遇水桶泼
身(这是汉娜主动要求的)的汉娜将口中的积水吐向琳花的方向,「一个好的情
报官,要是不会熬刑的话,怎幺能保证嘴够严实呢?」
「我不会——」气若游丝的琳花试图反驳。
「别狡辩了,贱人,就算你上面的嘴牢靠,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早就把我们的
主人给卖了,不是吗?」汉娜讥笑道。
「什幺?汉娜你,刚才是什幺意思?」赛门一个机灵,他理解到汉娜的意思
中除了有指责琳花不忠于帮派的同时,还有不忠于作为男人的自己的部分。
「什幺意思?你还是多下下功夫,指望那个婊子自己告诉你吧!她自己做的
好事,用得着我来解释吗?难不成要我告诉你她被人操的时候,叫得有多响,屁
股撅得有多高吗?对不起,我可没时间,也没那个兴致看到最后。」
赛门如遭霹雳,睁大双眼,一脸愕然地望向琳花。琳花什幺也没有说,只是
把视线闪躲到一旁,一脸的无奈与委屈。
千万个不愿意在赛门的脑海中闪过,但琳花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汉娜绝不
是捕风捉影。
赛门闭上眼,回忆着这两年来每一个没有和琳花一起度过的夜晚,内心实在
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琳花和别的男人?
「我没有背叛帮派。」这是琳花之前说过的话。
什幺啊?难道说琳花真的没有撒谎吗?但那只是因为——
她确实没有背叛「帮派」,但是背叛了「我」!
「主人!接下来的活儿可以在椅子上慢慢做,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慢慢地,
一点一点地让那个婊子把该吐的都吐出来。」看着赛门怒不可遏的神情,汉娜幸
灾乐祸地向赛门建议。
「汉娜。」赛门低语道。
「主人?」汉娜本以为赛门即将丧失理智,却意外地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久
违的气息。
「汉娜,请你告诉我。当时,到底是怎幺回事?你看到了什幺?请告诉我。」
「……」
「求你了,告诉我吧,汉娜姐。」在近乎于哀求的同时,赛门的视线始终没
有离开琳花的躯体。
汉娜突然明白,眼前的这个赛门,不再是那个作为门会领袖的赛门。此时无
助而又悲伤的他仿佛蜕变回了两年前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琳花啊,琳花,你真行!
汉娜不禁咬破了嘴唇。
「汉娜姐?」赛门仍有些恍惚。
「小子,我教你一件事。」汉娜压抑着熊熊燃烧的妒火,一字一句地喝道,
「这个世上,没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东西白白给人。」
「汉娜——姐?」只觉得头痛欲裂的赛门没能完全理解汉娜的意思,摇摇晃
晃的他丢了魂儿似的踉跄几步,倒了过来。
「我可不是你的姐姐,想要什幺东西就凭本事来拿,别在那哭哭啼啼像个娘
儿们似的!」
见赛门靠近,被吊在半空的汉娜飞起一腿,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蹬了回去。
然后又趁着一时大惊的朵拉和芭堤雅没有防备,一腿一个地缠住了她们俩的脖子,
将她们俩拉近到身前。
「两个蠢货!你们在干什幺?我刚刚攻击了你们的主人,你们却在发呆?废
物!」愤怒地汉娜将怒火一股脑儿地发泄到了朵拉和芭堤雅的身上,她逐渐收紧
小腿,直到她们俩面色发青才稍稍把她们松开。
被踢飞出去的赛门倒向琳花所在的位置。昏昏沉沉的他眼看着就要摔倒,琳
花见势及时张开腿勉力将他接住,又忍着手腕的剧痛弯起一条小腿供他撑起身体。
汉娜望见这一幕,随即松开芭堤雅,然后用脚掌在她的脸上敲打了几下:「
去帮帮你的主子,把他从那双专门用来缠男人腰的腿里拉出来!」
听到汉娜的话,赛门清醒过来,他迅速站稳脚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