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重……”柴扉然一思考,把七重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就朝河灯胳膊划了一道,顿时小河灯眼泪就下来了。他抬头看帝江,说:“主神!七重伤神害人,罪无可恕!”
帝江无奈,一脸“你说是就是吧”的表情。
七重的头发散了一地,“你们……”
河灯很明显还在生气,“现在给你一次做人的机会,不要再把别人拉进来了。”
说完,她就把柴扉然捞起来,推进帝江怀里,“天哪帝江,你看柴扉然的魂魄被这缚灵索捆得都黯淡无光了。”
帝江接住他,“我送你回去。”
好在七重还没忘记自己的罪过,把缚灵索解开了。甚至他还没忘了发挥自己最后的光和热:“帝江你的人果然不一般……谢谢你们。”
柴扉然终于敢抬头看帝江了,他说:“我是柴扉然。”
帝江知道他什么意思,马上笑了,“我是帝江。不是宁封。”
河灯偷偷抹眼泪,“我是灯泡。”
(全文完)